聽見下方眾弟子的驚疑,魏淺離卻是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是,龍象神功并不是《般若天經(jīng)》,它只是《般若天經(jīng)》的一小部分?!?p> “什么?”
眾人吃驚。
龍象神功只是《般若天經(jīng)》的一小部分?
這是什么意思?
魏淺離見到眾人臉上的吃驚神色,他卻并不意外,往屆很多弟子在聽到這個話時,都是這樣的表情,他早已見怪不怪了。
稍微頓了頓,魏淺離繼續(xù)道:“如果你們當(dāng)中有人仔細(xì)研究過玄帝的一生,便應(yīng)該知道,玄帝所修煉的《般若天經(jīng)》那是在異域魔族大規(guī)模入侵九州大陸之后的事了。
在那之前,玄帝所修煉的是《般若天經(jīng)》的殘卷《龍象般若功》,而我所說的龍象神功也只是《龍象般若功》的殘篇而已?!?p> “什么?”
“竟然只是殘篇?還是殘卷中的殘篇?”
“這么說來,龍象鎮(zhèn)魔拳是取自《般若天經(jīng)》的殘卷的殘篇?”
“天啊,這是把《般若天經(jīng)》撕碎了么?”
“可即便是這樣,龍象鎮(zhèn)魔拳依舊是一門絕妙的武技,玄帝早年可就是憑借著這樣的一門武技,一人滅殺了數(shù)百魔族??!”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
眾弟子聯(lián)想到玄帝當(dāng)年的狀況,都不由得心生感嘆。
魏淺離看著下方的弟子,說道:“所以說,龍象鎮(zhèn)魔拳是一門不可多得的絕妙武技,放在如今,也是可以威震群雄的存在?!?p> “那么魏師,現(xiàn)在還可以找到龍象鎮(zhèn)魔拳的修煉秘籍么?”一個弟子舉手問道。
魏淺離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在我們學(xué)府的武技閣里就有存放的手抄本。”
“呼——”
魏淺離剛一說完,那個弟子便“呼”的一下,化作一陣疾風(fēng),跑出了講武堂。
看他離去的方向,正是武技閣。
魏淺離朝那個迅速遠(yuǎn)去的弟子望了一眼,臉上表情波瀾不驚。
這樣的事情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回過頭來,他剛想再繼續(xù)說下去,缺見下方的其他弟子也有些蠢蠢欲動了。
“魏師,我肚子疼,我要去趟茅廁?!币粋€弟子說著,離開了講武堂。
“魏師,我也肚子疼,我也要去茅廁?!绷硪粋€弟子說著,也離開了講武堂。
“魏師,我頭疼,我要去妙醫(yī)堂?!庇忠粋€弟子離開了。
“魏師,我胳膊疼,我也去妙醫(yī)堂?!?p> “還有我,魏師,我腿疼?!?p> “魏師,我牙疼?!?p> “魏師,我手疼?!?p> “魏師,我蛋疼。”
“……”
很快,講武堂的弟子們都找了不同的理由離開了,看他們的樣子,也不是去茅廁和妙醫(yī)堂,都是奔著武技閣去的。
“唉……”
魏淺離看著陡然空曠的講武堂,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雖然這樣的事情見得多了,但每次見到,心里總歸還是有些不高興的。
他長嘆一聲,準(zhǔn)備離開,卻突然瞥見在角落的位置還坐在兩人。
蘇陽和江小魚!
“咦,他們都走了,你們怎么不走?”魏淺離好奇之下走了過去,問道。
蘇陽看著魏淺離,反問道:“我為什么要走?”
“你難道不對龍象鎮(zhèn)魔拳的手抄本感興趣么?”魏淺離驚詫道。
“不感興趣啊。”蘇陽說道。
“為什么?”魏淺離更好奇了。
蘇陽說道:“青鸞學(xué)府建立三萬年了,龍象鎮(zhèn)魔拳的手抄本肯定也在這里存放了三萬年了,三萬年啊,那么多人都去學(xué),早就爛大街了,我干嘛還要去學(xué),這不符合我的身份!”
“……”
魏淺離一愣。
他發(fā)現(xiàn)這個弟子的思維好像有點與眾不同啊。
蘇陽繼續(xù)說道:“再者說了,那么多人去搶一本秘籍,累不累啊,萬一再打起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么?所以,我對這狗屁龍象鎮(zhèn)魔拳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
魏淺離更驚。
這家伙居然說龍象鎮(zhèn)魔拳是狗屁?
這可是玄帝修煉過的武技??!
玄帝當(dāng)初可是憑借這一門武技一人滅殺數(shù)百魔族?。?p> 這么強(qiáng)大的武技,你居然說它是狗屁?
魏淺離心里有些氣憤,這個弟子是誰家孩子,怎么一點禮數(shù)也不懂?。?p> “你叫什么名字?”魏淺離問。
“回魏師,我叫蘇陽!”蘇陽微笑著回答。
“蘇陽?”
聽到這個名字,魏淺離又是一愣。
這一個月來整個皇都的人都在談?wù)撎K陽,他又怎么會沒聽過。
“你就是那個揚(yáng)言要挑戰(zhàn)皇都所有高手的蘇陽?”
“正是!”
蘇陽昂首回答道,態(tài)度驕傲無比。
“你就是那個跟陸家大小姐定下賭約說贏了就要她的那個蘇陽?”
“……”
蘇陽微微皺眉。
這導(dǎo)師怎么回事?不是已經(jīng)問了么,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他我的身份了么,怎么還問?
雖然心里奇怪,但蘇陽還是回答:“正是!”
“你就是那個剛來皇都沒幾天就得罪了皇都大部分世家子弟的那個蘇陽?”
“……正是!”
蘇陽再次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這個導(dǎo)師有點討厭,怎么老是問?
“你就是那個連唐家大公子都敢打的那個蘇陽?”
“……正是!”
蘇陽的眉頭皺得更深,他覺得這個導(dǎo)師多半有病。
“你就是那個被趙朗打得重傷的蘇陽?”
“……”
蘇陽一臉幽怨的看著魏淺離,說道:“魏師,你過分了??!”
“哈哈哈……”
魏淺離大笑起來,平靜的臉上終于有了變化。
他看著蘇陽,說道:“怎么,你做得,別人就說不得?”
蘇陽幽怨道:“不是說不得,但起碼你不要在我面前說好么?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好歹我蘇陽也是江南第一紈绔子弟?。 ?p> “哈哈哈……”
魏淺離又笑了笑,說道:“早就聽說過你的名號,江南第一紈绔子弟,一來皇都就搞得滿城風(fēng)雨,如果我猜的不錯,你的父親應(yīng)該是叫蘇振天吧?”
蘇陽一臉奇怪的看著魏淺離,說道:“我就奇了怪了,我爹當(dāng)年到底在皇都做了什么事,怎么這里的人好像都認(rèn)識他?”
青鸞學(xué)府的導(dǎo)師認(rèn)識,江小魚認(rèn)識,就連陸家的車夫都認(rèn)識,這不得不讓蘇陽對他父親當(dāng)年的所作所為感到好奇。
究竟他當(dāng)年做了什么,才能讓這么多人記了這么久?
魏淺離看著蘇陽,詫異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蘇陽搖了搖頭。
“他沒跟你說過?”
“沒有啊。”
魏淺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也對,有些事肯定是不能告訴你的?!?p> “什么事啊?”
聽到這話,蘇陽頓時來了興趣,連忙湊上去詢問。
自己父親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多有吸引力?。?p> 魏淺離看了看蘇陽,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說道:“你想知道?”
“嗯嗯?!碧K陽點頭。
“我不告訴你!”
“……”
浮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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