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人里卡多·加西亞緩慢的帶路前行。我也不好多問一時大家沉默不語。
“飛魚?”湯姆指著遠處的空中道。
我抬頭目光遠眺,目光所及看到空中五六個蛙人坐在像飛機又不像的一個巨大的等腰三角形的大魚,托著長長細細的尾巴。
不一會降落在離我們直徑五米的樣子。帶頭的飛魚上面下來一個蛙人,先與里卡多·加西亞打個招呼說了幾句我們聽不懂話,然后走到我們面前。
“你好,樓蘭公主我的老朋友?!?p> “你好,繼承人第一子,還有你的朋友們?!蓖苋藛柡蛑蠹摇?p> ”我是蛙人威廉·柏洛茲,這里蛙人的守護者,后面是我的護衛(wèi)隊?!蓖苋送ぐ芈迤澴晕医榻B道。
“里卡多·加西亞是我們部落長老之一,他現(xiàn)在有事先走了。接下來我將會帶你們?nèi)ノ业牟柯?。這些是我們的飛行器,大家分開坐上去吧!”蛙人威廉·柏洛茲說話干脆利落,也許是年輕的緣故。
飛魚帶著大家飛入空中,沒過多久前面就是一面懸崖,奔騰不息的瀑布直泄而下,落差上萬米。如果沒有飛魚的幫助不可能越過這道天然的屏障。
轟隆隆的瀑布聲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濕潤的水氣??罩袧u漸的多了很多飛魚這種飛行器,各行其道互不干擾。
瀑布所聚集成的河流穿過峽谷彎彎曲曲的。河流的兩邊都是懸崖絕壁,慢慢的懸崖絕壁上有了層層疊疊的天然形成的石洞。飛魚帶著蛙人在石洞里進進出出非常熱鬧。
我們坐的飛魚順著彎曲的河流中間飛行。大魚發(fā)出嘎嘎嘎叫聲好像是鵝的叫聲,不是親眼所見絕不會相信是這個大家伙發(fā)出來的聲音。
河流兩邊懸崖絕壁上的石洞里的蛙人不約而同的走到洞外看著我們這些外來的生物,與他們長得完全不一樣的種類。
大魚平緩的飛行沒有顛簸的感覺。大福和湯姆坐在一起兩個人的頭像撥浪鼓一樣看著四周。
儲君和吳雷坐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喂,你們兩個可以了,你們的狗糧我都吃飽了。”樂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叫喊道。
“阿婭姐姐,你看他們兩個悶葫蘆,整天膩在一起?!睒诽旎仡^朝阿婭弩著嘴道。
“小丫頭,看著習慣就好?!卑I倒是見怪不怪沒有這么大的反應。
樓蘭公主一個人坐在了威廉·柏洛茲的飛魚上飛在前面。我與達芬奇跟在后面,對儲君和吳雷撒狗糧只能視而不見。
奇幻的景色如在動漫世界一樣。沒有見過人類的蛙人和從來沒有見過的蛙人的人類彼此對望。曲折的河流上漂浮一團團灰色的東西隨波逐流,我看得甚是眼熟就是想不起來是什么。
飛魚飛越峽谷之后進入了丘陵地帶,看上去好像是微縮景觀覺得很滑稽。
飛魚終于停了下來落在了一處一塊平坦的大巖石上。大巖石上縱橫溝壑著一個個寫實的圖形,有各種飛禽走獸,在一處醒目的地方刻畫了一個人的模樣,手里拿著長矛對著一只像野豬一樣的動物,用簡單的線條連接勾勒出來。
“威廉·柏洛茲,這些石頭上畫是你們畫的?”我問蛙人威廉·柏洛茲道。
“不是,我的種族遷徙過來時就已經(jīng)有了?!蓖苋送ぐ芈迤澋馈?p> “走吧!前面有一個一直困擾著我們種族的疑問需要你們外星系的地球上來解答?!蓖苋送ぐ芈迤澱f著走在前面。
小路兩邊低矮的樹木只有到我的膝蓋,一眼望去都是這樣,好像比例失調(diào)一樣。近距離看到河流漂浮的灰色東西隨著水的流動速度非常緩慢。
“這不是蛙卵么?”大福指著河水里飄動著的東西道。
“的確像蛙卵?!睖费a充道。
“對??!我就覺得奇怪可就是想不起來?!蔽倚睦锵氲溃骸毙姨澊蟾|c醒了我??磥砦沂钦娴暮鼙?,別人說我笨我還不信?!蔽矣职炎约褐S刺了一下。
“走了,跟上?!贝蟾@乙话牙亓爽F(xiàn)實中。
“想什么呢?”樂天挽著阿婭路過我的面前時俏皮道。阿婭看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儲君和吳雷走在樂天的后面,湯姆好奇心強老早就跑到前面去了。樓蘭公主和蛙人威廉·柏洛茲走在最前面,我和大福走在最后。
轉(zhuǎn)過小土堆一樣的山丘變得開闊起來,一個足球場大小的地面用大石條鋪成,一看就是人類的工程,地面平整,只能石條長約五米寬六十厘米左右,厚度看不到。
“大家看這是地球上的中式建筑?!睖返慕泻奥曃舜蠹业哪抗狻?p> 大福拉著我直往湯姆的方向跑,我有些跟不上人高馬大力氣如牛的大福。
“慢些大福。不要心急?!蔽野参看蟾5?。
大概跑了一段距離映入眼前是一棟宏偉的建筑,人工雕琢的石柱起碼有十米高而且非常粗。
中國古代的建筑都是木頭卯榫結(jié)構(gòu),而且非常復雜不用一顆釘,完美的利用力學原理,像很多木塔能夠屹立千年而不倒,現(xiàn)代人根本就復制不出來。
我眼前的都是石柱結(jié)構(gòu)工藝與中國古代建筑一樣,而這里的只是換作石頭材質(zhì)也是卯榫結(jié)構(gòu),比起用木頭建造用石頭不知困難多少倍。
大門的兩邊各有兩排共八根石柱,石柱間距六米的樣子,進入大石門走入大廳。大廳的兩邊石壁刻有栩栩如生的浮雕。
大廳內(nèi)隨處可見長短寬窄不同石桌,石桌上放著一些透明的瓶瓶罐罐和一些不知道怎么用的儀器,與現(xiàn)代的實驗室的布局差不多。
“小奇,這難道是實驗室?”我問站在我旁邊的看呆的達芬奇。
“也許大概是的吧!”達芬奇道。
“可這是誰的實驗室?為什么會在這里?又是誰的實驗室?”我腦袋里出現(xiàn)了一連串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