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謬點了點頭,終于明白原來是這么回事,在來沙之帝國之前,方謬只是想著自己要來沙之帝國,來沙之帝國之后方謬發(fā)現(xiàn)了另外一個問題,自己來到沙之帝國之后應(yīng)該怎么去找到李世呢?他在沙之帝國基本上可以說一個認(rèn)識的人都沒有,他可能認(rèn)識李世,李世不認(rèn)識他。
他正一籌莫展之際,李元霸出現(xiàn),為他解除了不知道多少憂愁。
25天之后,方謬與李元霸一起來到了沙之帝國的皇宮,見到了李世。
這是一個穿著黑衣,看起來非常普通的君王,有點帥氣,在他的面部表情上我們可以多而不少的看見一點隱忍之姿,有點陰沉的感覺,一看就不是一個光明磊落的人,方謬對李世的第一印象不是特別的好。
不過方大塊讓方謬相信李世,李世在方大塊的心中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方謬愿意相信方大塊,所以他也愿意相信李世。
“你好,我的名字叫方謬?!?p> 方謬直接對著李世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
“我是沙之帝國的王,你是什么人?”
李世淡淡的說道,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冰冷的看著方謬,看著他的手,李世好像一點都不想過來和方謬握手。
方謬愣住了,不明白李世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跳起來給李世一個耳光,感覺他太皮了。
“我是沙之帝國的王,你是什么人?為何見朕不跪?難道一點在這人世間的尊卑都不懂嗎?”
李世繼續(xù)大聲的對著方謬說道。
方謬下意識的一想,我靠!原來是這么回事??!他是一個穿越者,在很多時候并沒有養(yǎng)成在這個世界的習(xí)慣,在這個世界里面的很多人可能和他很熟,很他的母親有關(guān)系,就算方謬在做某一些事情的時候,做的比較出格,與常理不合,也沒有多少人在意這些,一定要方謬按照在這一個世界里面的規(guī)矩行事。
現(xiàn)在擺明了李世不是那樣的一個人,不想再容忍方謬的無知,對于這整個世界俗世禮貌的挑釁,他準(zhǔn)備給方謬一個下馬威。
大丈夫能屈能伸,方謬不是那種迂腐君子,雖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能輕易下跪,但不是所有的跪都是跪,有的跪不是跪,腿跪心不跪,方謬現(xiàn)在跪了,只是他的腿跪了,在他的心里一點都沒有要給李世跪下的念頭,甚至還在自己的心里不斷詛咒李世,你怎么不去死?
方謬跪在了李世的面前,不知道為何在李世臉上冰冷的表情少了一點點,原來他在今天想要方謬跪,不只是想要跪,僅僅只是想要方謬跪。
因為在他的心里,在十年前就住著一個女人,一個名為范世容的女人,方謬在剛才給他的第一感覺就和那一個女人好像,真的好像,真的就好像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兒子會打洞一樣。
方謬給李世的感覺和在十幾年前的那一個女子基本上一模一樣,除了那一個女子是女子,方謬是一個男孩子之外。
李世就想調(diào)教方謬一下,希望方謬在他以后要走的道路當(dāng)中少掉很多的崎嶇與危險,在十幾年前的那一個女子李世看她很不舒服,卻也在自己的心里一直深深的愛著她,因為她愛,所以才感覺不舒服,因為不舒服,所以他一直沒有說,因為一直沒有說,他反而比其他所有人都愛的更深。
直到那個女子死去,他才真正的面對自己的內(nèi)心,原因我愛她,但是她已經(jīng)死了,這份愛,在那個時候在李世的心中才真正的只能用刻骨銘心來形容。
不過還好,她雖然死了,但是她留下了一個孩子,留下了一個兒子在這個世界上,李世沒有去看方謬,就好像在當(dāng)初他愛著那一個女子,直到那個女子死去他都沒有說一樣。
直到方大塊對李世說方謬要來找他,李世都感覺很奇怪,同時很奇怪,還有點害怕與恐懼,因為這是那一個女子的兒子?。?p> 他也很稀奇方謬的,很期待方謬到沙之帝國來,雖說他從來都沒有去看過方謬,方謬來了,一言一語真的和那一個女子很像,李世很喜歡方謬,也很討厭方謬,因為在他感覺這樣的人,這樣的行事活不了多久的,肯定會出現(xiàn)問題,就好像在當(dāng)年他討厭那一個女子一樣討厭方謬。
他在十幾年前討厭那一個女子,那一個女子死了,他在十幾年后討厭方謬,但他卻不想方謬也因此而死,所以想調(diào)教方謬。
沒有想到,孺子可教也,這是李世在此刻對方謬的看法,在十幾年前,他討厭那一個女子,也喜歡那一個女子,想過為那一個女子逆天改命嗎?
想過,他也那樣做過,但是失敗了,因為那一個女子,真的……真的太讓他討厭了,一點都不想改變,不如現(xiàn)在的方謬。
李世的手拉到了方謬的手上,李世有意而為,方謬感覺詫異,什么情況?剛才不和我握手,現(xiàn)在我跪了,就要握手了嗎?
在方謬看著這次握手只是握手,其實這次握手不僅僅只是握手,至少在李世看來不僅僅只是握手。
他握住的是方謬的手,在他的心里他握住的卻是另外一個女子的手,他在十幾年前從來沒有主動握過那一個女子的手,甚至在那一次,他也只是被那一個女子按在床上,然后……
真不知道那一次是他在上她,還是她在上他。
就算現(xiàn)在李世想起自己和那一個女子十幾年前的荒唐事,也只能搖了搖自己的頭,萬念俱灰,絕對的想不清楚。
拉著方謬的手,在李世的心中甚至在想,說不得方謬還是他的兒子。
哈哈哈!
方謬只是一個人,但是在這一片名為雪之大陸的土地之上不知道為何,好像有一堆人都想當(dāng)方謬的父親,都感覺自己有可能是方謬的父親,這個就有點,哈哈哈!皮皮皮,你這到底是有多皮?
拉著方謬的手,李世把他從皇宮的地板上面拉了起來:“說吧,這次你來找我有什么事?”
李世淡淡的對著方謬說道。
“陛下,我想和您合作?!?p> 方謬說道。
“合作?”
李世很有興趣,在李世身邊的幾個宮女,幾個大內(nèi)侍衛(wèi)卻突然抬起頭來靜靜的看了方謬一眼,有點脾氣啊,這個少年,敢來和陛下談合作,陛下是王,他是什么身份?都感覺有點虛。
特別是在這個時候的李元霸,更對方謬有一種嗤之以鼻的感覺,這小家伙,看起來挺矮的,年紀(jì)應(yīng)該比我還小吧!怎么敢對父皇說這樣的話呢?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大言不慚吧!
李元霸在一旁,在自己的心中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