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姑,我說句實話,我不想和她扯上任何關(guān)系?!蔽拇T無奈的說了一句。
老姑聽后連忙看向文碩,心中有些欣喜,對文碩問道:“大人,您的意思是……剛才只不過是敷衍她了?”
文碩聽后呵呵笑了兩聲,指著不遠(yuǎn)處的酒館說道:“老姑,我們到哪里頭坐坐吧?!?p> 老姑聽后點頭回應(yīng)了下,二人便進了酒館挑一個雅間坐著。
老姑點了兩瓶白酒,文碩點了兩瓶黃酒,就這樣,二人邊喝邊聊著。
“老姑,您有所不知,我媳婦的師叔,人稱小記師叔,他是世間五者的通明體制,可下到聻之地界,上到三清之所,而且有一雙看透人世的眼睛。”
“他說我今世女姓人緣多,剛開始我不信,但到現(xiàn)在了,我不得不信?!蔽拇T說此,給自己倒上一杯黃酒一飲而下。
老姑聽后也是無奈說道:“是啊,大人的女性人緣好,好到自己都變成女人了。”
文碩聽后哈哈笑了幾聲,對老姑回道:“嘖!其實吧,我男姓人緣也不差,什么最早的小林子,朱好強,他們是我高中時唯有的兩個伙伴?!?p> “后來輟學(xué)了,跟小林子干了冥婚認(rèn)識了狗哥?!?p> “干了三年辭去工作,隨后又認(rèn)識了江湖上數(shù)一數(shù)二的鐵紅哥,嘿呦!老姑,我跟您說句實話,這鐵紅哥不簡單啊,他藏的太深太深了,我現(xiàn)在都不清楚他的真正身份!天地間的大神?嗯,遠(yuǎn)遠(yuǎn)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p> 說著,老姑給他倒上一杯白酒,文碩見了又是一飲而下,繼續(xù)對她說道:“老姑,你相信這個緣分嗎?”
老姑聽后連忙點點頭回道:“相信啊,相信啊,我認(rèn)識大人您不就是緣分嗎?”
文碩聽后擺擺手說道:“不!老姑,這是你以前就認(rèn)識我,最后找到了我而已,這不算緣分?!?p> “我和鐵紅哥!才算緣分,就是在那個醫(yī)院里頭,前不著面兒后不著兒地的,我居然和他認(rèn)識了,而且那天剛好是他生日,八月八號!我記得非常清楚,嗯,今天七月二十五號,還有十四天!嘿嘿,到了那天我要給他一個驚喜。”
文碩否定了老姑的言論,并當(dāng)著老姑的面說著他的鐵紅哥,說是吃醋也算不上,只覺得心里頭不舒服。
這個時候,文碩將黃酒白酒混到一起,隨即一飲而下。
“老姑,接下來的這一位也不簡單!黑云道人,我時常叫他黑煙頭,偶爾叫他一聲老黑。”
“我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呢?嘿嘿嘿,打架認(rèn)識的,不打不相識嘛?!?p> “這黑煙頭啊,是真把我當(dāng)他的親人來看待了,我要是有什么難事,我叫他一聲,他都會出手幫忙,呼……我真是前幾輩子積了德,遇到這么關(guān)注我的家伙?!?p> “當(dāng)然,我這個人也有個毛病,不喜歡欠別人的,所以鐵紅哥有什么事情,黑煙頭有什么事情,我都會去幫忙!”
文碩說此,往后面一仰,靠在椅背上,像是吐露了心聲一般,舒服的很。
“鄭老,柳成風(fēng),張大仙,周二,等等等等!都是我的貴人。”
“嘿嘿嘿,老姑,您瞧瞧,我這男姓人緣多的我手指頭加腳趾頭都數(shù)不過來了?!蔽拇T說道,悠哉的閉上眼睛。
老姑聽后也是點頭笑了笑,考慮了一會兒便說道:“大人,您說這些……是來告訴我,其實您的主要人緣是男性吧……”
文碩聽后睜開了眼睛,一臉無奈的看著老姑說道:“沒有啊,我只是在說……我的男性人緣也幫了我許多忙……”
老姑聽后便給自己倒了杯混合酒,一飲而下,隨即又給文碩倒上一杯混合酒。
文碩見后看了看老姑,不禁從嘴里說出兩個字:“謝謝?!?p> 老姑聽后笑著搖頭道:“不,大人,我這是應(yīng)該的?!?p> 一番暢聊之后,二人出了酒館,用遁地術(shù)回到了住處。
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凡世二十五號下午的六點鐘,此時的文碩坐在沙發(fā)上,他可是時刻關(guān)注著官方的動態(tài)。
“文碩,到了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那邊兒的場子還有人在打嗎?”張玲見狀問道。
文碩聽后便看了下官方的系統(tǒng)地圖,發(fā)現(xiàn)還有三個場子在打。
“都已經(jīng)打了十八個鐘頭了,都勢均力敵嗎?”文碩心里頭猜測道。
張玲聽后便提議道:“文碩,要不我們過去看看吧,提前知道一些信息也是不錯的,說不定下一場的比賽對手就是這幾個呢!”
文碩聽后理解的點點頭,隨即站起身對二樓的老姑叫道:“老姑!一起去看比賽嗎?還有三個場子呢!”
話音剛落,老姑就走了下來,手里抱著一個枕頭。
文碩見了突然明白什么,想開口說,但老姑直接開口說道:“我抱著枕頭靠著大人睡覺,大人在一旁看就行了?!?p> 文碩聽了老姑的話也是難為情,但她已經(jīng)開口說了,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帶老姑一塊兒去看比賽。
“666場,好吉祥的數(shù)字?!蔽拇T和老姑看著那場子的牌號說道,看著李里里外外都坐滿了人,隨后花了200塊錢進去看了。
進去的時候,只見擂場上的兩個家伙相距百米,一動不動著,那些觀眾幾乎沒有抱怨的,一個個皺眉瞪眼,盯著場子上的兩個人。
“估計是先前發(fā)生了激烈的打斗,這兩個家伙在緩勁兒呢。”張玲見狀說道。
文碩聽后也是緊盯著那擂場上的兩個人,此時的老姑也不犯困了,似乎覺得在這里睡覺是在浪費時間。
“嘿!我聽人說,那個白發(fā)女子是江湖上人見人怕的顧卷三的女兒,顧仙姑!使的一手好鉤爪,只不過這2000強的比賽限制武器,若是給用,哼!對面那個老家伙早廢了?!?p> “嗯?廢了?呵呵呵,你是太看得起她了,那老家伙你知道是誰嗎?江湖四大天門中南天門的副門主,炮三!五十年的隨風(fēng)天罡功夫!耐力比二十出頭的壯小伙子還要強!就那一個小娃子!哼!輸是早晚的事情。”
她們身旁的兩個觀眾互相吹聊起來,文碩也從中聽到了一些信息。
“都是我不認(rèn)識的存在,這些家伙往往比那些聲名顯赫的家伙還要難纏?!蔽拇T見狀說道。
“大人說的是,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這些家伙時隱時現(xiàn),就是資料也很難湊全?!崩瞎没氐?。
就這樣,那兩個家伙在擂場上僵持了一個小時,觀眾也盯了一個小時……
突然!那女子往前走了一步,其周圍瞬間掀起了風(fēng)浪,吹的遠(yuǎn)處的老者往后退了一步。
“哦!要開打了!”眾人見狀都紛紛叫道。
那老者咳嗽了兩聲,慢慢的將上身的衣服脫下來,露出那年輕人都羨慕的肌肉。
眾人看去,只見這炮三的后背上紋了一只紅色麒麟,在炮三的意念下,那紅麒麟竟然在他的表皮上游走起來!好不生動!
“我去!這是什么功夫!”文碩見了也是驚嘆道。
老姑見了搖搖頭回道:“大人,我也不太清楚?!?p> 突然!那個炮三一個飛躍!沖向了遠(yuǎn)處的顧仙姑,同時!一只麒麟幻象包圍住炮三!那強大的氣勢讓觀眾都站起身來!
顧三娘也是個女強人,這么大的氣勢她也臨危不亂,只見她全身一震!一股淡黃色的氣波圍繞在她的周身!直接和炮三的麒麟幻象沖撞起來!好不兇猛!
“他們在對勢!”文碩見了突然說道。
“啥?對勢?這什么意思?”張玲有些疑惑道。
文碩見狀,心里頭便對張玲解釋道:“阿玲,這江湖上打斗的方法有很多種,但要大分,不過四種打斗:肉搏!遠(yuǎn)勢!對勢!暗殺!”
“肉搏!顧名思義,拳腳交加的打斗,先前我和金玉山的戰(zhàn)斗就屬于肉搏?!?p> “遠(yuǎn)勢,就是雙方遠(yuǎn)程攻擊,扔武器,扔能量,扔法力!甚至把自己扔過去!”
“對勢細(xì)分可為兩種,一種是近距離武器的碰撞對勢,一種是近距離的能量對勢,她們兩個人屬于能量對勢,現(xiàn)在估計是二人最后的比拼了,誰堅持下來,誰就是勝者。”
“最后一個就是暗殺,它的戰(zhàn)斗方法就是隱藏起來,不讓敵人發(fā)現(xiàn),以一擊致命敵人的戰(zhàn)斗方式。”
張玲聽此也是長知識了,看著那臺上互相較勁兒的兩個家伙,真覺得這對勢就是個苦力戰(zhàn)斗。
那二人真是你前進一步,我后退一步,我后退一步,你前進一步,這來來回回的推啊,推的那眾人都是一驚一喝的,看的緊張。
突然!那炮三的麒麟幻象長吼了一聲,驚的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抖!
顧仙姑也被影響到了,后腳一個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地上,那黃色氣波也隨之潰散開來!那炮三的麒麟幻象趁此將她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數(shù)秒!數(shù)秒!”炮三對裁判吃力地叫道。
裁判聽了連忙拿起喇叭喊了起來,都打了近二十個小時,這場比賽能消耗的都消耗了,已經(jīng)沒有什么懸念了,待喊到十的時候,顧三娘依舊沒有掙脫出來。
“勝者!1000號!”裁判對眾人宣讀道。
這個時候,眾人都狂呼起來,像是一場高考結(jié)束般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