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當初和朱月還是因為“偷窺”才見到這個面具,新田頓時啞然失笑,感嘆過后,他也沒好奇到拿起面具研究,而是略過它繼續(xù)參觀櫥柜里的各式珍惜材料。
繞了一圈新田回到久遠寺有珠身后,靜靜地看了一會,抬手拍怕她的肩膀。
專心于工作中的久遠寺有珠被嚇了一大跳,從椅子上蹦了下來,迅速轉身警惕地看向新田。
新田也被久遠寺有珠突如其來的爆發(fā)給嚇到了,手臂僵硬地保持在原先的位置,尷尬地和久遠寺有珠對視。
“老!師!下次不要在背后拍人肩膀,很容易造成誤會的!”反應過來是新田后,久遠寺有珠逐漸放下戒備,不滿地叫道。
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新田當即態(tài)度誠懇地和久遠寺有珠說了聲對不起。
新田向久遠寺有珠道歉后,久遠寺有珠也反思著自己剛才大呼小叫的,也不怎么禮貌,微微偏過頭說道:“我,我其實也有不對的地方,這次我們就算扯平了,老師下次可不要再做出這種沒禮貌的事哦!”
一場小風波過去后,新田重新接上剛才要做的事,耐心地給有珠輔導功課。
下午四點的時候,新田拿上久遠寺太太送給自己的詛咒學入門書,和結界內(nèi)的久遠寺有珠揮手告別。
往前走了幾步后,新田突然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看見久遠寺有珠拉開房門走進別墅。新田望了一眼天邊橘紅色的太陽,想起馬上就要天黑了,別墅里現(xiàn)在豈不是只有有珠一個人,她這么小的一個女孩,一個人呆在那么空曠的別墅里真的好嗎?
正當新田糾結著要不要邀請久遠寺有珠到家里住一個晚上時,一陣馬達的轟鳴聲從新田背后傳來。
新田回頭看去,一輛汽車正好停在馬路邊,車門打開后一個粉色頭發(fā)的活潑少女跳出車門,接著從座位上拿下一個小包,摔上車門就朝自己走來。
少女挎著小包從新田身邊路過的時候,不解地看了他一眼,隨后收回視線,哼著歌蹦蹦跳跳地越過結界,像是回到自己家一般熟練地拉開別墅的大門,走了進去。
原來久遠寺太太早有安排,新田見這位少女輕車熟路地越過結界,就知道她肯定和久遠寺家有著很深的交情。
還好剛才猶豫了一下,新田笑著搖搖頭,不然和這位少女撞上就尷尬了。
煩惱解決后,新田腳步輕快地回到家中,和依然在廚房中忙碌的貞德打了個招呼,一邊喝水一邊奇怪道:“怎么沒看見朱月,她又躲在房間里刻苦看書了嗎?”
“朱月說有事要外出一陣,你早上沒醒的時候她就離開了。”貞德頭也沒回地答道,順便招呼新田說:“幫我削一下土豆皮?!?p> “哦!”新田接過貞德遞來的盆,拉開餐桌的椅子給土豆削皮。
朱月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嗎?新田猛然想起,朱月再有幾個禮拜就真的要和自己說拜拜了,憑她那以世紀作為時間單位的壽命,再一次相見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現(xiàn)在他們?nèi)齻€也能算得上是朋友了吧?新田想著想著就沒注意手上的活。
“喂!新田!新田!”
貞德的呼喚聲叫醒了新田,他不明所以地看向貞德,發(fā)現(xiàn)對方視線直直地落在自己手上,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原本只要削皮的土豆想著已經(jīng)被他削掉了一半。
“哈哈哈……”新田掂起一塊土豆片,補救道:“土豆片受熱面積大,熟的更快,哈哈哈……”
“真是的!”貞德白了一眼在那強行狡辯的新田,嘆息著拉開一把椅子坐在新田身邊,“其實我也蠻擔心朱月的,最近她一直都待在自己房間里面,除了吃飯幾乎都沒出來過,變化實在是太大了?!?p> 變化當然大啦!現(xiàn)在這位可不是以前那個傻白甜的朱月,而是威名赫赫的月之王誒!
然而新田也只能在心里吐槽幾句,傻笑兩聲沒說話。
貞德也不認為新田能回答自己,他也沒比朱月好到那里去,整天也是到處亂跑,不然就是呆在家里當咸魚。
吐槽完新田的不靠譜后,貞德自顧自地又說起來:“而且現(xiàn)在有突然跑出去,也不知道要去多久,真是讓人放不下心來?!?p> “唉——朱月又不是小孩子,肯定是有必須要做的事才會離開的,她不說應該也有她的理由,也許就是不想讓你這么擔心。”新田一邊安慰貞德,一邊動作飛快地把剩下的土豆削好。
貞德接過盆,對新田說道:“希望吧。明天你要是有空的話,陪我去一趟時鐘塔的圖書館,我也要去找找圣杯戰(zhàn)爭的資料了?!?p> 起身將椅子復位的新田,聽見貞德的話,動作一僵,然后故作平靜地說:“好啊,反正我明天早上也沒事,就當陪你散步啦?!?p> 回到自己專屬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后,新田裝作不經(jīng)意地回頭看著在廚房里走來走去的貞德,渾身無力地趴在沙發(fā)上,連貞德也要走了嗎?
剛才還在感嘆有珠家的大別墅太空曠了,這還沒過多久呢,就得知自己家不久后也要面臨相同的命運。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七點,新田就被整裝待發(fā)的貞德給叫醒了,昨天晚上因為作息時間沒調(diào)回來,新田折騰到大半夜才睡著,現(xiàn)在只想著多睡一會。
“貞德啊!嚯~~你先去把妝啊,衣服什么的弄好再來叫我吧,我收拾起來很快的?!?p> 說完新田一拉毯子就要繼續(xù)睡覺,抬到一半的手背貞德略帶涼意的小手給捏住。
“你在說什么啊?我都已經(jīng)收拾好了,快點給我去洗漱,吃完早飯我們就出發(fā)?!?p> “誒——”
不妙,自己錯把貞德代入現(xiàn)代女性模板里了,對于一切從簡的貞德來說,出門估計洗把臉,梳個頭發(fā)就行了吧。
拖延失敗,新田只好打著哈欠走到衛(wèi)生間洗漱,拖拖拉拉地坐到餐桌上,無意識地吃完早飯后,和貞德來到門外。
“呼~~”被外面的冷風一吹,新田的困意立即消去大半,他緊了緊衣服,扭頭看向面不改色的貞德,發(fā)現(xiàn)她穿著還是長袖和牛仔褲。
“氣溫最近下降的有點厲害,回來的時候我們?nèi)ベ徶靡恍┖顸c的衣服吧?!毙绿锒宥迥_說道。
貞德想了想,問:“朱月還沒回來,她怎么辦?”
“這個好解決,你們兩的身材差不多,先按你的給她買一套應急,等她回來我們再一起去買好了?!?p> “這樣也行,對了,還有壁爐用的柴也順便一起去買好了,我看那里已經(jīng)沒剩多少了?!?p> 新田回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原來那堆柴火的高度確下降了不少,點點頭答應道:“好?!?p> 兩個人在寒風中討論著家長里短,朝著地鐵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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