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司寒看著時暖給他遞過來的工具,臉黑了一半,原來他是讓她種花來了。
不過,一雙祈求而又水靈靈的大眼睛望著他,他又不忍心拒絕。
就這樣,陸司寒成功的被時暖拉進花圃里,一起挖坑,栽花。
夕陽余暉,落在二人勞作的身上,儼然一副美景佳人。
多年以后,陸司寒想起這一幕,他多想這樣的時光可以在停留的長一些,再長一些。
余暉落盡,花圃里還有三分之一沒有栽上,時暖和陸司寒便上樓沖了澡。
時柔兒是傍晚才回來的,她回來的時候,時暖剛好洗完澡,從樓上下來。
“姐姐!”打扮妖嬈的時柔兒小小的喊了一聲從樓下下來的時暖。
時暖輕輕嗯了一聲,而陸司寒緊跟在時暖后面從臥室出來。
時柔兒見到她想見的男人,心里掠過喜悅,正要開口喊姐夫,誰知,陸司寒就直接走轉(zhuǎn)身打開一邊的書房。
時暖見時柔兒硬生生的把卡在嗓子里的話不情愿的咽了下去,輕嗤一聲。
然后像是沒事人一樣走到時柔兒身邊。
時柔兒揚起一抹笑,“姐姐,下午我朋友找我有點事,所以我就出去了,你不會怪我沒幫你栽花吧!”
“怎么會呢?”時暖說著,瞄了一眼沙發(fā),趕緊道“出去快一天了,累了吧,快坐下。”
“嗯。”時柔兒挨著時暖坐在沙發(fā)上,只是屁股剛剛挨到沙發(fā),時柔兒就大叫了一聲,從沙發(fā)上猛然站起。
時暖見時柔兒一張跟白紙一樣的臉蛋緊緊皺著,心里偷偷笑了兩聲,但是面上還是要關(guān)心一下下。
“柔柔,你,你怎么了?”
說著,時柔兒從自己屁股上摸出了一根針,還帶著一根紅色的線。
時暖看到時柔兒手中的針,一拍腦門道:“原來在這兒??!我說怎么找不到呢?”
”姐姐,這針······“
”我之前學(xué)十字繡不小心弄丟了,找了好長時間都沒找到,原來在這里。“說著,時暖像是想起來什么”柔柔你沒事吧?“
聽到時暖說的,時柔兒氣的簡直要吐血了,現(xiàn)在她的屁股隱隱作痛,又不好說什么,只能假笑的搖搖頭。
晚飯,時暖坐在陸司寒的對面,而時柔兒坐在時暖的左手邊。
時柔兒這是第一次如此面對面的看著陸司寒,化著精致妝容的小臉上莫名出現(xiàn)一抹紅暈,看起來嬌羞可人。
一顆心也在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時暖雖說實在若無其事的吃飯,但是眼角還是注意到時柔兒微妙的變化。
她夾了一根青菜道:“今天上午,蕭蕭打電話說明天有一個同學(xué)聚會,在薈萃雅居?!?p> 蕭蕭是她們班的班長,和時暖的關(guān)系談不上好,但也談不上壞。
時柔兒聞言,從幻想中脫出來,眼神微閃:“姐姐,你去嗎?”
這個聚餐她幾天前就聽凌落晨說了,所以她是知道的。
時暖其實無所謂,但是蕭蕭都親自打電話了,她也不好拒絕。
“去,明天小晴應(yīng)該也會去。”
夜半,九點。
時暖從穿著一條真絲睡衣從臥室探出一個毛茸茸的小腦袋。
躺在床上的陸司寒看她這跟做賊似的樣子,忍不住嗤笑一聲。
“閉嘴!”時暖聽到后面的諷笑,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