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中的一個人站起來沖著林雨澤大喊。
林雨澤沒有理會他,反而拉著慕容煙向上面走去。
那個人踩在桌子上,一下躍起,奔到林雨澤的下面,伸出手想要把他的黑袍給摘下來,林雨澤的手輕輕向后一推,那人即可向后飛去砸在了客棧的墻上。
那幾人看到這種情況連忙站起,他們扶起那個人,那人對他們說了幾句話,隨后他們也向林雨澤的房間跑去。
客棧里的人看又要打架,他們連忙起身向外面走去,客棧的老板當(dāng)然不愿意讓他們在客棧里打架,但其中一個人丟給了客棧老板一袋靈石,老板打開一看頓時樂開了花,轉(zhuǎn)身向外走去。
他們幾人躡手躡腳的來到林雨澤的房間門前,他們剛想打開房門的時候,一陣猛烈的氣壓從門內(nèi)傳來,他們幾人瞬間從二樓摔到一樓,其中一個人捂著胸口突然想到東留城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高手,而這位神秘高手肯定是為了拍賣會而來,他連忙開口說。
“前輩既然是為了拍賣會,那又為何會偷東西!”
林雨澤從房間中走出來“何等小輩,你們身上有什么東西是值得我去偷的!”林雨澤開口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而沉重之中夾雜著穩(wěn)?。?p> 他為了不讓人認出來,他不僅穿上了黑袍,他把嗓音也用內(nèi)力給改變了。
那人連忙回頭問被砸到墻上的那人“你什么東西被偷了?”
“錢袋!”
帶頭那人回頭尷尬的看著林雨澤,他知道像林雨澤這樣的強者錢財是他們最不缺的東西了,更何況他要是去偷,又如何會去偷一個工作人員的錢袋?
“哼!”林雨澤揮袖轉(zhuǎn)去。
帶頭那人連忙跑上二樓,敲了敲林雨澤的房門。
“前輩,我們是物珍樓的人。”
“何事!”
“我們?yōu)閯倓偟聂斆Ыo前輩道歉,還請前輩打開房門,我們?yōu)榱吮磉_歉意,物珍樓的貴賓席位就免費送給前輩?!?p> “東西放下,人走!”
林雨澤在門內(nèi)冷冷的說,讓門外的幾人不寒而栗。
“可這東西過于珍貴,還請前輩打開房門,我等好親自送給前輩。”
“我再說一遍!東西放下!人滾蛋!不然你們想走都走不了!”
那幾人哪里還敢讓林雨澤打開房門,把一枚令牌放在了原地轉(zhuǎn)頭向客棧外跑去。
“你說現(xiàn)在的強者都喜歡裝神秘嗎?”一個人問著帶頭的人。
“你知道個屁,拍賣會中的許多人雖然說實力很強,但他始終是一個人,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可能這位前輩也是孤身一人吧?!?p> 那人點了點頭,他是剛?cè)肱馁u會這一行,拍賣會中的許多規(guī)矩他也是不懂得。
過了許久,林雨澤用靈識一看,二樓就只有慕容煙和自己,他打開房門,只看到門外放著一枚令牌,令牌全身銀色,中間刻著坐上賓三字,在坐上賓三字的下方刻著物珍樓。
林雨澤也是把令牌拿了起來,關(guān)上房門。
公孫毅的令牌,逍遙仙的羽毛,陳境的玉佩,鶴的書信,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物珍樓的坐上賓令牌,林雨澤想想,嘴角都不自覺的向上仰。
但林雨澤不會輕易的去求助與別人,除非自己身遭不幸,或者自己身旁的人性命危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