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辦公室里的袁剛和紋身男同時嚇了一跳,還沒動手呢,不會警察就來了吧?
然而,當(dāng)他們看到破門的人是沈浪,頓時火氣上頭。
尤其是袁剛,之前沈浪壞了他的好事,心里總想著要報復(fù)一下這家伙才好,沒想到他這么傻,自己送上門。
“你小子找死嗎?”袁剛滕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指著沈浪怒吼。
沈浪跟沒聽到似的,直接朝著袁剛的老板椅走過去,然后推開袁剛,直接坐了上去。
囂張!
太囂張了!
袁剛氣得火冒三丈,巴不得馬上就滅了沈浪。他對紋身男遞了個眼色,紋身男卻搖頭,讓他別著急。
紋身男這種混子當(dāng)然看不出沈浪的不凡之處,不過,他隱隱覺得沈浪有些實力,所以才沒動手。
紋身男也不虛,徑直走到沈浪面前,質(zhì)問:“你小子想干什么?”
沈浪看著他,指了指地面,淡淡的吐出一個字:“跪。”
跪!
我跪你,你算老幾?
紋身男發(fā)誓,從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就連黑虎哥也不會這么對他。
“踏馬的,你小子夠囂張的,來,老子教你怎么做人,不,是教你怎么當(dāng)狗?!?p> 狗,夾著尾巴做人,太囂張的狗會被人打死。
紋身男說完,一拳就朝著沈浪的面門打過來,他拳頭很大,而且一看就練過,一般人吃了這一拳,不死也得腦震蕩。
當(dāng)拳頭砸過來的時候,沈浪只是掃一眼,然后隨意的抬手,紋身男的速度在他眼里慢得要死。
嘭。
拳頭與手掌碰撞,爆出一聲巨響。
下一秒,紋身男面色有些難看,因為在碰撞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砸在一面墻壁上,而不是有血有肉的手掌上。
而反觀沈浪,坐在老板椅上幾乎紋絲不動。
“跪?!?p> 沈浪右掌死死包住紋身男的拳頭,一點點的用力下壓。
然而,哪怕沈浪只用了不到一成的力氣,紋身男在他面前就像嬰兒般根本無力反抗,手腕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慢慢屈服,最后咚的一聲跪在沈浪面前。
“嘶……”
一開始,紋身男還忍著,到后面,沈浪幾乎快要掰斷他的骨頭,這種疼痛讓紋身男再也忍受不住,只能開口求饒:“饒命,大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浪并未理會,而是驟然加重力氣。
啪。
一聲清脆的骨裂聲響徹整個辦公室。
斷了。
紋身男的手腕被沈浪硬生生的掰斷。
狠!
這男人太狠了!
“啊……”
紋身男倒在地上,捂著斷手痛叫,而在一旁,袁剛早已看懵了,紋身男是黑虎哥身邊的金牌打手,在沒幾個敢惹,而這么猛的人,竟然在沈浪面前毫無反抗之力。
可怕!
“來人,快來人?!?p> 袁剛看到沈浪朝自己看過來,嚇出一身冷汗,立刻朝門外喊。
沈浪翹著二郎腿,慢悠悠的道:“不會有人進來了。”
袁剛不知道,在沈浪來辦公室之前,就已經(jīng)把外面的混混都解決掉了。
“你,你想怎么樣?”袁剛嚇得六神無主,腿腳發(fā)軟。
沈浪摸了摸下巴,“我想怎么樣,你心里就沒點B數(shù)嗎?”
“有B數(shù),有B數(shù)!”
袁剛點頭如搗蒜。
“錢我會想辦法給你,你可別亂來,我是黑虎哥的人?!痹瑒偼耆珱]了之前強硬的態(tài)度,變得乖順起來。
沈浪搖頭:“錢,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主要問題了。本來我想著如果你們配合,一百萬的欠款還了就算了,可是你們踏馬的還想要綁架司小月,對她圖謀不軌。我告訴你,錢已經(jīng)不能解決問題了。”
袁剛絕望的看著沈浪,噗通一聲跪在沈浪面前:“大哥,一百萬不行,我給兩百萬行嗎?求你看在黑虎哥的面子上放過我?!?p> 沈浪看死人一樣看著袁剛:“黑虎哥?誰啊,我特么憑什么給他面子?”
袁剛呆了,連黑虎哥的面子都不給,看來自己今天是踢到鐵板上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不給老子面子的人,很多都不在?!?p> 就在袁剛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辦公室外突然傳來一聲暴喝,緊接著是一陣莎莎的腳步聲
“黑虎哥!”袁剛喜出望外,他剛還以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黑虎哥就出現(xiàn)。
有黑虎哥在,就沈浪這點三腳貓功夫,來十個都不怕!
誰不知道,黑虎哥拳腳功夫一流,他的中海三巨頭的位置,都是實打?qū)嵉拇虺鰜淼摹?p> 袁剛立刻跑到門外,一個虎背熊腰皮膚黝黑的男子出現(xiàn)在門口。
男子有著一米八的身高,肌肉發(fā)達,而在他身后,跟著數(shù)十道身影,各個面容不善。
“黑虎哥,有人來這里鬧事,打了人不說還要搶錢,這完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啊?!痹瑒傁裰还凸芬粯釉诤诨⒏缑媲捌驊z,一句話就把黑虎哥的怒火點燃。
果然,黑虎哥怒火中燒,劍眉倒豎:“敢在老子地盤撒野,踏馬的不想活了?!?p> 黑虎哥身后的幾人也都憤然起哄。
“哪一路的野狗,不知道黑虎哥的大名嗎?”
“弄死他!”
黑虎哥剛走進來,便看到手下紋身男抱著斷手走來:“老大,斷了。那小子好恨,你要給我報仇啊。”
黑虎哥點頭,他最重兄弟情義,所以才有這么多人跟著他,擁他當(dāng)老大。
“小子,把頭轉(zhuǎn)過來。”黑虎哥朝辦公椅走去,氣勢滔天。
坐在辦公椅上的沈浪不緊不慢的站起來,慢慢轉(zhuǎn)身:“要單挑還是群毆,你們隨便挑。”
囂張,太囂張了!
黑虎哥目光如炬,死死盯著沈浪,不教訓(xùn)這家伙一頓,誓不為人!
他剛要動手,卻驀地停下,接著瞳孔慢慢放大,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子。
板寸頭,帥氣的臉龐下透著堅毅,任何情況下都是一副天塌不驚的眼神。
“沈,沈教官。”
一向以大哥形象示人的黑虎哥就像是小學(xué)生偶遇班主任一樣,且那眼神中滿是崇敬,仿佛能和班主任說上一句話,都讓他雞動不已。
沈教官?
沈浪仔細打量著黑虎,知道他教官身份的人,說明這人曾經(jīng)是部隊里面的熟人。
“你是?”
沈浪疑惑半天,還是沒認出來。
“我,我是小虎啊?您不記得了?!焙诨⒏缦駛€小朋友一樣興奮大喊。
沈浪又盯著他看半天,終于,沈浪記起來,在三年前,他曾經(jīng)訓(xùn)練過一批新入狼牙的兵,而這群人里面,有個叫小虎的還真是跟眼前這人長得很像。
“小虎,哦,你是那個…….那個愛哭的鼻涕蟲。”
沈浪終于記起黑虎,那批兵里面,黑虎是最調(diào)皮的一個,不過到最后,卻被沈浪給整哭了,后來沈浪一直叫他鼻涕蟲。
愛哭的鼻涕蟲?
“嘿嘿?!焙诨擂蔚拿嗣^:“沈教官,當(dāng)著兄弟們的面,您還是叫我小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