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雪瑛拉著箱子剛到機場,目光就落在那個打扮的像變態(tài)一樣跳海草舞的人身上。手里還舉了個大牌子,小月亮,我愛你。
“機場怎么有人跳這個東西。”詩然有些疑惑,蕭雪瑛瞥了一眼,就拉著詩然無情走遠,“沒事,詩然你記住,咱們要跟這種神經(jīng)病拉遠距離懂不懂,不要被他傳染上這種神經(jīng)。”
“小月亮這么說人家,為夫好傷心啊?!蔽嬷罂谡值纳n晨從背后抱住蕭雪瑛,其實蕭雪瑛若不是知道他是誰,蒼晨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躺在地上了。
“你怎么不好好拍戲又跑我這來了?!笔捬╃矝]拍開他,任憑他這么抱著自己。
“因為小月亮殺青了啊,所以我想為你接風(fēng)啊?!鄙n晨嘿嘿一笑,像個大金毛一樣蹭了蹭。蕭雪瑛轉(zhuǎn)了個身看見正在冒著傻氣的蒼晨,毫不客氣地一個腦瓜崩就彈了上去?!靶辛耍瑒e傻了,既然都看到我了,那就早點回去吧。你又跑導(dǎo)演該生氣了。而且,我還有”
蒼晨哼了一聲,“他現(xiàn)在啊,巴不得我多跑幾天呢。小月亮你不要擔(dān)心這個了。”現(xiàn)在只要蒼晨跑出去,導(dǎo)演就十分自覺的去他助理那里拿錢,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是真的不假。有錢就不在意這些布景啊什么時候租金到期。劇組工作人員的工資也是不用愁,所以這個男主角愛跑到什么時候就跑到什么時候,反正出錢的是他,也沒有人在意他去找誰想溜到哪里去。
“哎……好吧,不過就算你來了,我也沒法跟你一起出去啊。”蕭雪瑛聳聳肩,蒼晨剛想說沒事,手機鈴聲響起來,接上之后就瞬間變了臉色。“小月亮……我好像不能陪你了……我,我先回劇組了……”
那速度之快,蕭雪瑛都差點被他身邊的風(fēng)帶跑。“我去……還真是個瘋一般的男子。這一天天的,瘋瘋癲癲的,也不知道怎么當(dāng)?shù)挠暗??!?p> 詩然尬笑著,這種事情也不好說誰是誰非,畢竟小兩口的事情,一條單身狗湊熱鬧也不好。搖了搖頭,替著蕭雪瑛拉起行李箱,進了候機室。
————到了這座水都之后,蕭雪瑛連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進了賓館就要開始熟悉劇本,得益于這個影后的身份,蕭雪瑛還是能拿到所有情節(jié)的劇本的,左右也沒有什么別的工作要趕。蕭雪瑛抱著平板在床上就那么看了起來。
“夜色啊……freya(芙蕾雅)愛與美之女神……但是卻是北歐最大的黑手黨勢力的領(lǐng)頭人,真實身份是個謎,但是這個角色最大的設(shè)定,就是對……???突然百合??”看著看著蕭雪瑛都蒙蔽了,芙蕾雅居然對女主角靈雀感興趣。倆人相愛相殺但是很可惜,女主角這顆大白菜還是給男主角這頭豬給拱了,芙蕾雅也沒氣急敗壞,繼續(xù)干自己的大事業(yè)。
可這會阻礙男主的前程,所以兩方開始抖啊斗的。不過因為男主光環(huán)護體,弗雷雅被壓入絕境。但是這個聰慧的女子,憑借著手腕和智商把男主硬是給拉下馬,不過最后在決戰(zhàn)的時候因為靈雀,芙蕾雅被她分心了,敗于男主之手,在鮮艷的花中死去。就如同與靈雀初見的那個時候。
“好吧……這種劇本演好了應(yīng)該是夠的吧……”蕭雪瑛也不太確定,為了保險直接讓系統(tǒng)模擬劇情開始練習(xí)起來。
————所以詩然在第二天叫她起來的時候,就看見蕭雪瑛眼瞼下面的黑眼圈都要跟眼睛一樣大了,“哎呀,這黑眼圈……尤婧姐!你趕緊幫月翎姐遮一遮??!”
蕭雪瑛捂著臉拉住想跑出去的詩然。啞著嗓子跟她說道,“不……沒事,你讓她過來給我稍微遮蓋一下,但是不要完全掩蓋上,讓人能看出那種憔悴地感覺。今天的試鏡全靠這個了……!”
詩然不知道什么,蕭雪瑛讓她去也就只能去了,尤婧進來給蕭雪瑛稍微上了些淡妝,也沒再做什么。蕭雪瑛一路上有些沉默,詩然和尤婧也不敢貿(mào)然打擾,生怕因為自己的小小舉動讓葉月翎的試鏡失敗。
蕭雪瑛一進試鏡現(xiàn)場,果不其然,個個都是妖艷賤貨,大眼線,高跟鞋,性感熱褲,超級短裙,一個個簡直都要把你這個小賤人給本宮讓開擺在臉上了。
“葉月翎……?她怎么來了,這不是反派的角色試鏡嗎。這個女神怎么會來這啊?!眲傔M場就引起了爭議,蕭雪瑛理也沒理,直接找了個座位閉目養(yǎng)神起來?!班?,想拓寬戲路唄。也就一個打戲需要她這種暴力女。不過也不是什么角色都能演好的。這種清純小白花做什么女反派啊,女主角靈雀不是挺好的?!薄澳且驳盟玫孟掳 D悴恢?,靈雀這個角色已經(jīng)被敲定了,如果強行換,那就只能證明葉月翎的身后有人咯?!?p> 都挑釁到這份上了,再不回擊那就證明是真的孬了,蕭雪瑛剛起身卻被叫號的人喊了進去,只能悻悻的跟著她進了會場。
“你們好,我是葉月翎。試鏡的角色是芙蕾雅。”稍微說了一下,姿態(tài)沒有放得太低,但也保證是個謙遜的態(tài)度。不過對于導(dǎo)演和編劇這些人來講,剛剛看了一眾的熱辣紅唇和大長腿,葉月翎的出現(xiàn)也的確能讓人眼前一亮。導(dǎo)演稍稍點點頭,“那么,請進行你的表演。我們將視情況為你進行打分。”
蕭雪瑛點點頭,隨即走到舞臺邊緣,側(cè)著坐下來,愜意地玩著自己的手機。半晌,抻了個懶腰,躺了下去?!啊銇砹搜?,不過很可惜啊……我這里沒有什么可以招待你的。畢竟……你的困難剛剛度過而已。”
蕭雪瑛此刻倒是把女人的溫柔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如果不是前提在試鏡會上,還以為是跟老朋友敘舊那樣,不緊不慢地從舞臺邊緣起來緩步過去,拍了拍空氣中那個不存在的人,“我知道你帶了人來,但是我能坐在今天的王位之上,靠的也不是美貌?!?p> 蕭雪瑛將手指比作槍械,抬起手臂指向觀眾席,“不妨猜猜,今日,是何人扣動這屬于你我的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