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來,都不知道你現(xiàn)在如此胡鬧,這是什么?蹴鞠?好好的一個女子竟然學(xué)那些紈绔子弟一樣玩蹴鞠?!?p> 安爺擔心葉傾,不想責備但又忍不住訓(xùn)斥一二。
“安爺,你有所不知,這蹴鞠是最近臨陽城興起的一項活動,很多人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一群人追著這個蹴鞠,需要繞過人群,才能she入,很講究配合力和對身體素質(zhì)要求很好,有益又好玩的,好多皇親貴胄都很喜歡,絕對不是安爺口中那些紈绔子弟玩的,這不,巡撫大人的公子和定王爺?shù)墓泳鸵黄鹋e辦一場蹴鞠大賽,勝利的隊伍還有機會進入軍營訓(xùn)練?!?p> “所以你想當bing?”
葉傾滔滔不絕,安爺冷不防地漂來一句。
“什么?”
葉傾愣了愣,這什么跟什么?她玩蹴鞠怎么變成她想當bing。
葉傾看著如今已經(jīng)二十八歲的安爺,經(jīng)過這十年時間的沉淀,整個人愈發(fā)深沉,那如鷹的黑眸如同兩道深淵,看不穿猜不透。
但葉傾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安爺很疼她,很寵愛她。
在葉傾的心里,安爺就像一個大哥哥,可以給她遮風擋雨,給她最周全的保護。
“別給爺裝蒜,如果你想入營,跟爺說一聲,隨時可以帶你去體驗一下,看看當bing是怎樣的?!?p> 安爺雙手環(huán)xiong,薄唇微微一挑,露-出一抹促狹的弧度。
“安爺,我哪有說過要去當bing,我只是玩蹴鞠...而已?!?p> 葉傾說著說著就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門。
這安爺,還真是會找事,不就是說贏了的隊伍才有機會入營嗎,非得扭-曲她的意思,猝不及防地挖了一個坑,讓她華麗麗的跳進去。
“嗯?”
“安爺,我錯了?!?p>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聰穎如葉傾馬上上前一步,挽著安爺?shù)谋蹚?,親昵地撒嬌。
“知道錯了?”
看著懷里那較小的身影,安爺?shù)男奶锼坪醣挥鹈p輕劃過,泛起一陣陣漣漪。
“嗯嗯,知道錯了?!比~傾乖巧地點頭。
“你昏迷了好些年,爺知道你是悶壞了,但你才醒過來沒多久,身體還很虛弱,像剛剛那樣子玩蹴鞠,對你的身體很不好,這樣吧,過幾天我要去趟揚州,你跟我一起去,順便去游玩一下西湖,揚州西湖可是出了名的好地方。”
“爺,你覺不覺得你老了,變得嘮叨了,哈哈?!?p> 葉傾不想再被安爺嘮叨,于是反將一軍,懟了一句,然后馬上逃跑了。
只有那銀鈴般的笑聲不斷灌入安爺?shù)亩稀?p> 安爺無奈地笑了笑,便想跟著葉傾的腳步一同離開,但腦海里浮現(xiàn)剛剛?cè)~傾那句戲言,居然敢調(diào)侃他老了。
他老了嗎?
真的老了嗎?
才二十八歲的他,正是其年少氣壯,風度翩翩的年紀,怎么在葉傾的眼里就老了呢?
但一想到葉傾那花季般的年齡,如果配他確實老了點。
....。
安府。
從前在貧民窟里的安宅,在安爺這十年里的不斷擴大勢力,不止掌控整個貧民窟的,還壟斷了京中一帶的當鋪,成為盤踞一方的有名大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