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安爺,翩翩姑娘在偏廳等著你?!?p> “她來做什么?”
“老奴不知,不過看翩翩姑娘的樣子很急,必須要見到安爺才肯罷休。”
“知道了?!?p> ……。
柴房。
青青在周大娘的安排下?lián)Q了衣服又用過晚膳,此刻正準(zhǔn)備那簡陋的木板chuang想要睡覺,就聽見有人敲門。
青青開門之后,就看到葉傾站在門口,馬上笑開眼,“傾傾姑娘,你回來了,快進(jìn)來?!?p> 傾傾進(jìn)來看了看,發(fā)現(xiàn)這柴房內(nèi)十分簡陋,屋內(nèi)放滿了劈好綁成一捆捆的木柴,有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燭臺,白色的燭光燒得正旺,把這小小的柴房照個亮堂。
“青青,你今晚就睡這里?”
葉傾看到前面放的那張chuang,小聲問道。
“傾傾姑娘,能有瓦遮頭,青青已經(jīng)很滿足,根本不介意是高床軟枕還是草鋪,下午安爺還派人把我爹安葬好,我非常感激安爺?shù)陌才??!?p> 青青牽著葉傾的手,訴說著。
“不過你不用怕,等過兩天安爺消氣后,我會讓安爺把你調(diào)到我身邊,這樣我就好照顧你?!?p> “安爺……還生姑娘的氣?”
青青那濕漉漉的黑眸似乎閃爍一下,小心問道。
“是……?!比~傾脫口而出,但看到青青臉色微變,忙說,“青青,你不要誤會,安爺不是因為你而我的氣,是因為另一件事,都是我不好,不關(guān)你的事?!?p> “可是不管怎樣,我都讓姑娘為難了。”
青青斂眉低頭,聲音低啞帶著哭腔,似乎很難過,“我還是離開不比較好。”
“誒,青青,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你一個女人,能去哪里呢,安爺生氣,真的跟你沒關(guān)系,你不必自責(zé)。”
葉傾走到桌子旁坐下,“是我自己說錯話惹安爺生氣的,青青,你說,男子漢是不是不應(yīng)該小氣,應(yīng)該大度一點的。”
“傾傾姑娘,按我愚見,那位安爺似乎對傾傾姑娘很不一樣,他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
葉傾不理解這兩個字,安爺怎么會吃她醋?
“傾傾姑娘難道不知道安爺對你有意思?”
青青再次語出驚人。
“嚇?”
葉傾發(fā)誓,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安爺會喜歡她的,“怎么可能,安爺比我大這么多,在我心里一直把安爺當(dāng)成哥哥一樣的?!?p> 十年前葉傾是感謝安爺沒有追究她設(shè)計他入獄的事兒,但這并不包han有什么男女之情的。
“傾傾姑娘你太單純了,今天我一眼便看出安爺對傾傾姑娘很不一樣,現(xiàn)在看來傾傾姑娘是毫不知情呀。”
青青掩嘴偷笑,尤其看到葉傾一臉懵的樣子,更是忍不住調(diào)侃,“沒想到傾傾還真是那么單純?!?p> “青青,你有所不知,我昏迷了十年,前幾天才清醒過來,這十年的時間我錯過了好多東西,是安爺一直陪在我身邊照顧我,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你口中說的男女之情。”
葉傾這下更加苦惱了,尤其這十年的空白,她總感覺缺少了什么,但又想不起來,那缺少的部分才是她最想要的。
“???傾傾姑娘你昏迷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