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呀!”喬木歌被嚇了一跳。
帝歸鶴很自主的擋在了喬木歌的身前,面容冷峻的看向那個詐尸的人。
“我活這么大還沒見過向你們這么絕情的人!”那人聲音充滿著指責與憤怒。
喬木歌到不以為然,說她絕情的人這人也不是第一個了,她聲音無所謂的回答道:“那我們讓你長見識了,你是不是該謝謝我們?”
那人完全沒想到喬木歌會是這個態(tài)度:“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喬木歌撇撇嘴,對著那人翻了個白眼:“我還無情,我還冷酷呢。”
“你看你現(xiàn)在咋咋呼呼的樣子,哪點像是需要我們救。”
喬木歌雖然看不出這個人的性別和年齡但是只聽聲音年齡應該不大,像是十七八歲的少年。
“我這,我這,我這還不是被你們氣的?!?p> “所以啊,我們這不是把你治好了嗎?”
“……”
帝歸鶴看到那人被喬木歌嗆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唇角輕揚,他一直都知道她一點都不好惹。
喬木歌見那人不說話了她也不想在這墨跡了:“國師大人我們走吧?!?p> “等等!”缺辛喊住要走的倆人。
喬木歌不叼他,帝歸鶴就更不用說了。
看這倆人毫無想理他的模樣缺辛只好自己跟了上去,這個地方是哪里他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可是需要一個引路人的。
“你跟著我倆這兩個絕情的人干什么?”喬木歌對這個剛才還在埋怨她的人問道。
“小女子孤身在外甚是害怕,想要跟公子同行。”缺辛捏起嗓子對著帝歸鶴弱弱的說著。
缺辛觀察過了,這個女人不僅無情說話還毒,這個男人安靜不說話,一看就是一個有風度的人,要是他裝女人說不定那個男子會心生憐憫。
喬木歌聽見缺辛捏著嗓子發(fā)出的聲音,喬木歌真的很想一腳把他踹翻。
“兄弟你這個聲音是真的惡心?!眴棠靖柰虏?。
“討厭,誰和你是兄弟,人家是一個弱女子了,你只能和人家做姐妹啦?!?p> “你騙誰呢?”喬木歌一句話也不信他的,她直接動手驗明真身。
當喬木歌的手碰到缺辛的胸口時,喬木歌愣住了。
我丟,真的?!真的是個妹子?
“討厭!公子要不要也驗證一下?”缺辛朝著帝歸鶴湊去。
喬木歌一看,這哪行,她趕緊把要靠近帝歸鶴的缺辛給推開了,然后雙臂張開不讓缺辛有機會看到帝歸鶴:“你起開!”
“公子……”缺辛還在朝帝歸鶴的方向看去。
全程帝歸鶴一句話都沒有說,不過看到喬木歌的表現(xiàn)時,他的心升起一抹歡喜,她不喜別的女子靠近他,這是吃醋了嗎?
“公子不歡迎你,你可以走開了?!眴棠靖杼娴蹥w鶴回答著。
“公子都沒說什么話呢,你說什么?”
喬木歌覺得她的拳頭要收不住了怎么辦?
“帝歸鶴你說要不要留他?!眴棠靖杌仡^問帝歸鶴。
“留。”
“你聽到了吧,他說不留……”‘你’這個字還沒說出來喬木歌再次回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著帝歸鶴。
“你說什么?!”
白一鶴
今天出門因為上了一趟廁所,差點錯過了最后一班大巴車。 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