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唐婉和敖中天找到一條小河清洗干凈后也累的精疲力盡了。
“敖中天我發(fā)現(xiàn)前面好像有個村子?!碧仆癯弥街刑扉]目養(yǎng)神的時候偷偷的在附近看了看,竟然發(fā)現(xiàn)在離他們不遠處竟然有個小村子。
唐婉一個人不敢冒冒失失的進村,所以才折回來找敖中天,唐婉知道這個鬼地方不可能會有活人的,所以所謂的村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住的。
“糖糖你又不聽話了,怎么能隨便亂跑,你知道有多危險嗎?!卑街刑毂犻_眼竟然沒看見唐婉的影子,急的滿頭大汗,唯恐唐婉遇到了什么危險。
“先別說這個了,前面有個村子呢?!碧仆衽d奮的拉著敖中天就走。
“什么村子?”敖中天詫異的看著唐婉。
“我在前面看到了,有幾十個茅草屋,我自己不敢進去?!碧仆裢铝送律囝^。
兩人趕到了唐婉看到了的村子的村口,敖中天站在了原地,試圖感受危險的氣息,但是什么都沒有。
“我什么都沒有感受到,真是奇怪,這里怎么會有村子,敖中天回過頭看著唐婉。
“嗯,我也是什么都感覺不到。”唐婉對危險的感應能力基本上不輸給敖中天,但是這次什么都沒有感應到。
“也許只是以前的人留下的荒廢的村子而已,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兒住吧?!卑街刑煺顩]有落腳的地方呢,正巧就找到了這個村子。
“在這兒?不會有什么問題吧?”唐婉覺得這幾天自己都快神經(jīng)衰弱了,被嚇得次數(shù)太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草木皆兵了。
“總比露宿荒野強吧,晚上在外面住是很危險的?!蓖砩下端藁囊翱刹皇敲髦侵e,這座彩虹嶺可不是普通密林地區(qū),所以敖中天不敢冒這個險。
“說的也是,拿走吧?!碧仆裣胂胍泊_實是這么回事,還是小心為好,也同意進村。
兩個人走在已經(jīng)被雜草覆蓋的村路上,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快要倒塌的土房子和茅草屋,也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住過了,一點生命的氣息的都沒有,一股死氣沉沉的感覺。
唐婉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這個村子不大,兩個人走了好久都看不到一個可以容身的房子,正當兩人快要放棄的時候,離這些茅草屋有點遠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青磚的房子。
“糖糖你看前面好像有個好點的房子?!卑街刑旖K于看到了一個至少不是搖搖欲墜的房子。
當兩個人走進了才看清這個所謂的房子其實是個祠堂,黝黑的木門上寫著芳氏宗祠四個蒼勁有力的大字,青色磚瓦結構的老式建筑,在這個基本是人跡罕至的地方特別引人注目。
“還有姓芳的?這個姓還真特別呢。”敖中天從來沒有聽說有這個姓氏。
整個祠堂給人一種莊嚴的感覺,墻體和門口都很干凈,就像每天都有人會來打掃一樣。
唐婉站在祠堂門口,突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她確定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兒。
莫名的熟悉感讓唐婉不自覺的走過去推開了沉重的木門,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之后大門被徹底打開。
敖中天本想阻止,因為他們不確定會不會有危險,但是唐婉已經(jīng)快他一步踏入了祠堂,他沒有辦法也跟了進來。
和所有的祠堂一樣,這里很陰森,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供奉著幾百個牌位,唐婉走過去挨個看著牌位上的名字,毋庸置疑都是姓芳的。
唐婉突然拿起了最下排的一個牌位,用手細細的擦拭著上面的灰塵,眼淚不停的留下來。
唐婉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流淚,但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牌位的主人叫芳藍玉,并沒有其他什么特別的地方。
“糖糖你怎么了?”敖中天見唐婉拿起一個牌位一直就沒有別的動作了,正奇怪。
“你怎么哭了?”敖中天看唐婉不停的對著牌位掉眼淚嚇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就是看見這個名字就覺得很傷心,忍不住?!钡劝街刑旖凶约旱臅r候唐婉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敖中天一把奪過了牌位放回了原位,將唐婉拉到了自己懷里,警惕的看著周圍。
等了好久,但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祠堂里還是靜悄悄的。
“沒事有我在你身邊呢,今天就將就一下在這兒住吧?!卑街刑鞊奶仆駝倓偢忻安藕?,在外面露宿肯定會受不了,所以還是提議在這座祠堂住下。
“嗯,我沒事?!碧仆襁€沉浸在剛才的悲傷中,吸了吸鼻子也表示不反對。
敖中天拿出兩個人的睡袋在青石板的地面鋪好。
又拉著唐婉到外面撿了一些干樹枝,他不敢把唐婉一個人扔在祠堂里。
兩個人生了火堆,吃了點東西就睡了,也許是太累了,沒有多久就睡著了。
唐婉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孩子醒醒啊。”聲音很溫柔,像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唐婉費勁的睜開了眼睛,做起來看了看,一時間忘了自己是和敖中天睡在芳氏祠堂里。
一個穿著粉色長裙的女人竟然站在唐婉面前,她眉目帶笑,烏黑的長發(fā)很整齊的盤在腦后,齊齊的劉海,站在那兒猶如一株盛開的牡丹花。
“你是誰?”唐婉嚇了一跳,沒想到祠堂里竟然有人,這個人唐婉覺得自己在哪兒見過,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
白天明明仔細看過了祠堂里什么都沒有的。
“我是你的母親啊,我終于等到你來了孩子?!泵媲暗呐孙柡钋榈目粗仆?,她伸手想抱一抱自己的孩子,但是又怕嚇到孩子。
“我母親?您認錯人了吧?”唐婉知道原主唐小婉從小就是孤兒,但是唐小婉的親生母親怎么可能會在這個地方。
“不會認錯的,我自己的孩子我最清楚了,我不能長時間出來,這是凌云匕首,它會保你平安的,只要你好好活著母親就放心了。面前的女人笑著流淚,那是無奈心酸的淚水。
突然一陣的白霧籠罩,隨著白霧越來越濃,女人也漸漸地消失了蹤影。
唐婉使勁的揉了揉眼睛,愣愣的等了好久,白霧散去之后什么都沒有,唐婉正想著自己是不是做什么噩夢了。
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上竟然拿著一把精致的匕首,匕首通體釋放著一股寒氣,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把手上刻著一只拖著長尾的孔雀,還有一個小小的芳字刻在其中。
“又是孔雀?”
“難道剛才那個女人說的都是真的?”唐婉傻眼了,怎么什么事都被自己碰到了,這幾天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讓她刷新認知了。
“怎么了糖糖?”敖中天聽唐婉好像在說話也醒了。
“你看?!碧仆癜沿笆啄媒o敖中天看。
“凌云匕首?怎么在你手里?”敖中天迷迷糊糊的還不知道唐婉讓自己看什么,等看清楚的時候馬上來了精神,睡意全無了。
凌云匕首相傳只有舍瓦族的女首領才可以擁有,而且世間只此一把,他也只是看過凌云匕首的草圖而已,因為是舍瓦族的巫師專門為首領打造的,用的材料據(jù)說是舍瓦族的至寶孔雀的內丹制成的,肯定不可能會有仿造的。
唐婉沒想到敖中天看到這把匕首竟然會這么激動,隨后就把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和敖中天講了一遍。
“凌云匕首會刻著芳字,還是在芳氏祠堂交給你的,難道這個村子就是舍瓦族居住過的地方?”敖中天覺得現(xiàn)在只有這一個說法能說的通了。
“你是說她說她是你的母親?”敖中天也覺得這件事太不可思議了,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引導他們來彩虹嶺然后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事情一樣。
“嗯,我也覺得對她有很熟悉的感覺?!碧仆裣肓讼胱约捍_實對剛才的女人有很強烈的熟悉感。
“難道我是舍瓦族的后人?”唐婉沒想到自己重生的這具身體還真是有著奇特的身世呢。
“你說奶奶會不會知道些什么?”敖中天想到了活著這個世上還知道關于唐婉身世的也只有唐家老太太了。
“我不知道,我從沒有聽奶奶說起過?!碧仆駬u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等我們回去問問奶奶吧,我想剛才的那個人說的應該是真的?!卑街刑斐泽@的是自己看中的小姑娘竟然會是舍瓦族這個傳說中的神秘氏族的后人。
“還有凌云匕首一定要收好,因為它是孔雀的內丹煉制所以還存在著孔雀的神識,關鍵時刻會有大用的?!卑街刑彀炎约褐赖亩贾v給了唐婉聽。
凌云匕首世間只有一把,何其的珍貴,如果能保護他的小姑娘平安他當然求之不得。
“你的意思是它是活的?”唐婉還沒聽說過竟然匕首也會有活的,忍不住翻過來調過去的看。
“小匕首你快說話呀,你能聽見我說話嗎?”唐婉一會兒把匕首放在嘴邊說著一會兒又放在耳邊聽,還樂此不疲的不停的重復著。
敖中天無奈的揉了揉唐婉的頭發(fā),這丫頭有時候挺聰明,有時候怎么跟個二貨似的呢,敖中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別鬧了快睡覺吧,明天還要趕路呢?!卑街刑鞂嵲谑翘宸仆裢⒌幕盍α?,在滿是牌位的古老祠堂里竟然還會玩的這么開心,真是心大的可以了。
唐婉答應一聲鉆進了睡袋里,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就像敖中天說的那個女人剛才說的也許是真的?!?p> “那我是舍瓦族的后人?!?p> “那為什么我會被扔在現(xiàn)在住的村子又為什么會被奶奶撿到?”
“舍瓦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了,為什么母親會死?”
唐婉的大腦里不停的被各種各樣的疑問包圍著,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唐婉睡著后凌云匕首從唐婉的手中飛了起來,通體散發(fā)著銀色的光芒,對著芳藍玉的牌位做了個鞠躬的動作才又落到了唐婉的枕邊不動了。
w青雪
這幾天感冒,咳嗽的很厲害,腰也很疼,不能久坐,每天要吃各種各樣的藥,悲催的都快成藥罐子了,更新的有點晚了,實在抱歉啊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