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他老人家仙逝了”易歡笑容消失不見,余下的只有哀傷,曾經(jīng)那個嚴(yán)厲的瞎婆婆,再也看不到了。
“對不起!小姑娘,我不知道……”鄭岐淵有些失望,難道岳父真的沒救了嗎?
“沒關(guān)系,師父雖然仙逝了,但是她將她的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了我!”易歡自然沒有忽視父親眼中的失落之色,才說出了這一番話。
鄭岐淵不以為意,一個十六歲左右的孩子,學(xué)的再好也不可能獨(dú)當(dāng)一面,若是那樣,還要那些醫(yī)生資歷干什么?
易歡見此心中焦急,忽然意識到自己這般毛遂自薦自然不被人信服,還是要拿出本事才好。
易歡看向站在旁邊的母親說道:“可否讓我給夫人把把脈?”
“這?”鄭岐淵并不認(rèn)為這么大的小姑娘真的會看病,有些猶豫,這姑娘第一次見,也不知是哪家的親戚。
“你看吧!”鄭母卻沒覺得怎么樣,這個女孩子總給她一種親切感,讓她莫名的相信她。
“逸卿?”鄭岐淵不解,剛要說什么,就看到胡逸卿輕輕的搖搖頭。
三人找了一個涼亭坐下,易歡將手搭在鄭母的手腕上,看似在摸脈,實(shí)際上是在用靈氣探查她的身體,鄭母只覺得一股清流流入到身體當(dāng)中,身上的疲憊感都消失不見了,更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清爽,看向易歡的眼神帶著探究。
胡逸卿本身就是醫(yī)生,自然知道醫(yī)生把脈不會有這種感覺,這種感覺似乎跟父親說過的修靈很相像,但又不敢確定,畢竟古武之中也有真氣的存在,總之這姑娘不是常人。
一切不過是瞬息之間,易歡便已經(jīng)檢查了一遍胡逸卿的身體,她的身體很健康,只是因?yàn)樗紤]過重,再加上悲傷過度,元?dú)饴該p,并沒有大礙,易歡不由皺眉,母親沒有隱疾?那父親呢?轉(zhuǎn)頭老向鄭岐淵道:“先生可否讓我把脈?”
鄭岐淵看向妻子,只見妻子點(diǎn)頭,便將手遞了過去,他和胡逸卿的想法相同,看易歡的眼光也由之前的懷疑到現(xiàn)在的肯定,易歡的眉頭卻是皺的更緊,父親不過是操勞過度,睡眠不足,脾胃失和,并沒有大礙?那么為什么上一世父親和母親會暴死,難道這其中她忽略了什么?易歡的眉頭皺的更緊,鄭家夫妻看著小姑娘嚴(yán)肅的臉,心中咯噔一聲,莫不是二人有什么不妥?
“小大夫,我們可是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鄭岐淵問道。
易歡搖搖頭道:“兩位并沒有大的問題,不過是休息不好,身體欠缺而已,我這有兩顆丹藥,二位若信得過,吃一顆就會好了?!币讱g拿出來一個玉瓶,從中倒出來兩個散發(fā)著幽香的圓潤丹藥,聞之清明。
鄭家夫妻互看一眼,卻是在彼此眼中看到了驚訝之色,小姑娘拿出來的玉瓶,居然和兒子鄭易峰拿回來的一模一樣,而這丹藥也所差無幾,這難道給他們丹藥的是同一人不成?
“小大夫可有所求?”鄭岐淵接過丹藥,臉色嚴(yán)肅的問道。
“并無!”易歡笑著答道。
“你與我們萍水相逢,便看醫(yī)問診,又贈丹藥,似乎不合情理!”鄭岐淵開門見山的說道。
“我與你鄭家有緣!”易歡輕聲說道:“緣由天定,二位莫要多慮,我不會害二位便是!”
鄭家夫妻看易歡眼神清明,不似作偽,心中的擔(dān)憂少了幾分。
碎夢難圓
你可能不喜歡我寫的故事,但是也請您抬抬您的小手,留下足跡,給我一點(diǎn)點(diǎn)鼓勵! (?>ω<*?)晚安好夢,所有的讀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