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依淡淡說道:“絕心丹?!?p> “怪不得,我之前心臟跳動的頻率那么快?!?p> “感覺自己要玩完了?!甭牭矫郑瑮顤|年回想起自己體內心臟那不要命的撲通撲通,還是心有余悸。
他摸了摸自己已經平穩(wěn)了的心跳頻率,松了口氣。
“盤膝恢復。”巫依又說道,“別耽誤時間?!?p> “好…好的?!?p> 巫依那冰冷的眼神,直讓楊東年害怕。趕緊是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然后就盤膝而坐的恢復身體。
……
流云子的院子里
亭子上
兩個男子相對而坐。
“看樣子,師弟應該過去了吧?!绷髟谱悠妨丝诓瑁⑽⑿Φ?。
“看來師兄很希望小師弟去遭罪啊?!崩枘叫柕馈?p> “那一次次接近死亡的感覺,可是很不好受?!?p> “也不知道小師弟會不會崩潰?!?p> 流云子說:“危險是危險了一些,但小妮子還是懂分寸?!?p> “不會真的崩潰的?!?p> “而且小師弟還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脆弱。”
“就算崩潰了,到時候在小妮子那里得到的好處也不少?!?p> “不是嗎?”說完,流云子露出那意味深長的表情。
“把小師弟交給二師姐培養(yǎng)好嗎?”
“再說,小師弟是怎么得罪二師姐了?”
“惹她這般?!?p> “平時她都不愿搭理人的。”
“若是沒事,她怎么可能會莫名去尋小師弟的麻煩?!崩枘綁旱吐曇艉闷鎲柕?。
看樣子他也是很好奇,楊東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二師姐。
“不可說…這不可說?!?p> 流云子搖搖頭,面露難言表情,但笑意卻是忍不住。
這可是讓黎慕真的難受。
……
等睜開眼睛,楊東年目瞪口呆的拿著一枚金色丹藥,來回轉看,心里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難以平復。
這枚金色的丹藥所散發(fā)的靈氣,楊東年用鼻子吸一吸都能感覺到靈氣那么純粹,沒有一絲絲的雜亂。
“這丹藥,太…太…”
看著,楊東年驚訝的說不出話,很難想象。
“把丹藥吃下去?!?p> “等一下的過程,將會需要很多的靈氣。”巫依說道。
“是。”
楊東年眼含不舍的把丹藥吃下去,若是可以,他真的想偷偷留起來,改天再拿出來認真的吸收,不浪費里面的一滴一道靈氣。
可二師姐就在眼前,眼神冷冰冰的盯著自己,害得自己一點小動作都干不成。
在他思考的時候,靈氣在楊東年的體內不斷翻涌,瞬間就讓楊東年的身體承受不住那么強大而純粹的靈氣,他下意識地想仰天大嘯,發(fā)泄出來,但喉嚨卻發(fā)不出一聲。
在他體內極其難受而想要自爆的時候,楊東年感覺口中被人強行塞入了丹藥。
“把這丹藥吸收了?!蔽滓赖脑挘寳顤|年一愣。
隨后一個不知道哪里的強大吸力,就像一個排瀉口似的將靈氣全部吸走。那過程里楊東年甚至連身體都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瘦成干骨。
隨后楊東年又像了一個打了氣的氣球膨脹起來,長得像個胖子。
在接下來的時間,楊東年在干骨和胖子之間來回變化,他額上冒著青筋,難受得想咬牙自盡。
終于,是等他適應身體上的疼痛了,體內的骨頭粉碎來了。
他一遍遍的聽著感受著,來著骨頭的斷裂的聲音。
“我!受不了!”楊東年咆哮,眼睛通紅,充血。
“受不了!”
他真的受不了了。
瀕臨崩潰的邊緣,那種感覺真的折磨人,他現在終于是明白那些妖獸當時的恐懼,害怕了。
想死!
理智一點點的渙散,以至于楊東年陷入瘋狂,在他那最后的一點點僅存的理智中,他看見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撲向巫依。
來自身體和理智上的殺戮,要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殺了。
“砰!”
掌聲響起,一股強大無比的氣直接把楊東年的靈魂拍出身外,楊東年同鬼魂般的脫離了自己的肉體。
他簡直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肉體同瘋了狂的殺人魔似竟不要命地向巫依殺去。
楊東年是被肉身的行為,嚇出了一身冷汗,他擔心自己的肉身不自量力的動手,也擔心可能會被巫依給毀了。
但幸好的是,巫依沒有出手,她那強大的氣息就已經撲面而來,直壓得楊東年的肉身動彈不得,像是被禁錮在地上,只能無聲咆哮。
“等藥效完了,你再回體?!蔽滓揽戳艘谎垤`魂狀態(tài)的楊東年,淡淡說道。
她看著楊東年的肉體瘋狂在地上掙扎,手上繼續(xù)做著筆記。
楊東年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那瘋狂的狀態(tài),那不知道怎么用言語表達的情況。
楊東年心里是五味雜陳的,感覺好奇怪,自己看著自己發(fā)瘋。
等了老久,楊東年的肉身終于停了下來,應該是體內的靈氣消耗完了,他才沉沉地昏了過去。
“終于可以回去了?!?p> 楊東年含笑地進去,但進去后他就笑不起來了,反而有點欲哭無淚的感覺。
一進入身體,他就發(fā)現他的身體是筋疲力盡,疼痛難忍,肉體撕裂。剛才肉體的那不知疲倦的瘋狂,現在讓楊東年來承受后果了。
“好…好痛!”
楊東年咬著牙無力的趴在地上,身體不受控制的,他現在一根手指都動不了。
可讓楊東年叫苦。
巫依沒有理會楊東年,而是轉去做了另一件事。
楊東年就趴在地上,身上就只剩下一些還沒有破爛的布包裹。他能感受地面的涼氣,心里也是尷尬的一批。
都怪肉體的瘋狂,看著都丟人現眼,楊東年選擇閉上眼睛,不去想這些。
想想都社會性死亡。
“撲通!”
一股拋力,直接將裝暈的楊東年給放到水里,剛一碰到熱水,楊東年就已經嘶啞咧嘴的疼叫起來。
他甚至想跳起來,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在水里。
也隨之而來的是,楊東年能感受到,他的身體在逐漸恢復,雖然很慢,但卻實實在在的從體外向體內去滲透改變。
他的肉體通紅,紅中隱約閃發(fā)微微金光,楊東年沒有發(fā)現,慢慢的他感覺身體變得舒服。
“爽~”楊東年舒坦發(fā)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