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巖道:“你奶奶個(gè)球,是你在管理這家酒館?”
大肚子道:“不是我還有誰,大哥現(xiàn)在忙著招兵買馬,三弟忙著訓(xùn)練,這看酒館的事可不就是落在我身上了嘛。
宋巖道:“恩,看來我的話你們還聽的進(jìn)去?!?p> 大肚子道:“奶奶的球,哪個(gè)敢不聽您宋公的話,哦對了,新來的弟兄們不識宋公,得罪了宋公,還請您見諒。”
宋巖道:“無妨?!?p> 大肚子道:“宋公大氣?!比缓髮π”鴤冋f道:“都過來拜見宋公?!?p> 十余個(gè)小兵齊刷刷跪一地,齊聲道:“拜見宋公。”
宋巖道:“都起來吧?!?p> 小兵們起身,宋巖指著桌上的菜問道:“這里面放了什么東西?”
大肚子道:“是蒙汗藥。”
宋巖道:“為什么要在菜里放蒙汗藥?”
大肚子道:“當(dāng)然是因?yàn)椤贝蠖亲友劬聪蚬莒o好,管靜好立刻雙手護(hù)胸,道:“你們想干什么?”
大肚子道:“姑娘誤會了,我是說姑娘旁邊的包裹?!?p> 管靜好略顯失望。
宋巖道:“我讓你們開酒館,是想讓你們將這兒作為一個(gè)聯(lián)絡(luò)點(diǎn),方便探聽情報(bào),誰讓你們劫財(cái)了,你們這樣做,時(shí)間長了,還有誰會來這兒吃飯?”
大肚子道:“宋公說的是,我們以后不敢了?!鞭D(zhuǎn)臉對小兵們說道:“奶奶的球,以后不許任何人再給過往的客人下藥,否則我饒不了他。”
小兵們齊聲應(yīng)道:“是?!?p> 宋巖道:“好了,重新去弄點(diǎn)吃的過來?!?p> 大肚子又對小兵們重復(fù)道:“趕快把菜撤了,重新做幾道端上來?!?p> 小兵們領(lǐng)命,將菜都撤下去。大肚子又喝道:“都散了吧,各忙各的?!毙”鴤兏髯陨⑷?。
宋巖問道:“兄弟們增加了不少,現(xiàn)在有多少人了?”
大肚子道:“山上已經(jīng)有一百人了,酒館里有十幾個(gè)。”
宋巖道:“那么多人每日的消耗可不少,山中的糧草可還夠用?”
大肚子道:“夠用,奶奶個(gè)球的,自從開了這個(gè)酒館,已經(jīng)做了三筆大買賣了,而且新來的弟兄有的提供了線索,我們也出去干了兩票,收獲頗豐啊。”
宋巖道:“以后這種事情還是要少做,除非山里沒糧了你們才能下山,否則依你們的武功,萬一遇到一個(gè)高手,那可就慘了,若是在虎狼關(guān),你們還有地利優(yōu)勢可以利用?!?p> 大肚子道:“聽宋公吩咐。”
宋巖接著說道:“還有,若是下山只能打劫那些為富不仁的人,那些勤勞致富的人,不要?jiǎng)铀麄儯靼琢藛???p> 大肚子道:“明白?!?p> 正說著話,小二端上來六個(gè)菜,大肚子道:“宋公您慢用?!?p> 宋巖道:“忙你的去吧?!?p> 大肚子應(yīng)了一聲,然后退下了。
管靜好在一旁已經(jīng)將二人的對話聽的清清楚楚,她問宋巖道:“堂主,你是不是鹽鋪的堂主嗎,怎么還是個(gè)土匪大哥?”
宋巖不好向她解釋清楚,只是搪塞道:“我對他們大哥有救命之恩,所以他們對我都很客氣?!?p> 管靜好道:“原來是這樣,可是他們好像都對你唯命是從,不僅僅是客氣那么簡單?!?p> 宋巖道:“小丫頭不要問那么多,跟你又沒什么關(guān)系,以后也不要對別人說起這個(gè)事,就算是你哥哥也不行,能做到嗎?”
管靜好遲疑了一下,道:“能?!?p> 宋巖笑笑道:“好,吃飯。”
三人吃完了飯,大肚子以及小兵們恭送宋巖出門,宋巖一行快馬趕往秦府。
到達(dá)秦府之時(shí),大部分的堂主都已經(jīng)到齊了,宋巖先去了賬房交了銀子,然后回到大廳落座。廳內(nèi)各堂主和香主之間相互閑話,應(yīng)該都在討論最近的經(jīng)營狀況,或者經(jīng)營之道。
宋巖先向秦爺、秦惜若拜道:“見過秦爺,小姐?!?p> 秦爺坐在椅子上點(diǎn)了下頭,嗯了一聲。秦惜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宋巖和啞巴面前道:“宋堂主來了?!?p> 宋巖又再次拜道:“見過小姐。”
秦惜若也拱手對拜,道:“宋堂主?!比缓髠?cè)了一下臉看向啞巴,柔聲道:“公子。”
啞巴深情的看了秦惜若一眼,微點(diǎn)了下頭。
秦惜若看向旁邊的管靜好問道:“這位姑娘是?”
宋巖道:“這是我請的賬房先生,叫管靜好?!比缓笥謱莒o好說道:“快見過小姐。”
管靜好拱手道:“見過小姐。”
秦惜若回禮道:“管小姐,歷來女子做賬房先生的不多,管小姐能被宋堂主任為賬房先生,肯定有過人之處?!?p> 宋巖笑道:“靜好算賬幾乎不用算盤,而且速度極快?!?p> 秦惜若道:“那么厲害,那我得空可要好好見識見識。”
秦惜若說完轉(zhuǎn)身回到大廳中央,對眾人說道:“諸位香主、堂主,今日是我秦家鹽幫各堂口對賬的日子,這三個(gè)月以來,我們各堂口的收入有了些變化,原來一直排在前三的盧俊堂主的堂口,現(xiàn)在被擠出了前三,范吉堂主的堂口擠了上去,還有,丁瑞堂主的堂口原來一直排在后三位,這次卻躋身中列,可謂成績斐然?!?p> 收入產(chǎn)生如此之大的差別,讓我有了一些感想,這說明不是堂口大就一定收入多,這里面包涵了許多管理之道、營銷手段,所以我打算設(shè)置一個(gè)彩頭,讓各位競逐一下第一名,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其中一個(gè)堂主問道:“不知小姐設(shè)了多大的彩頭?!?p> 秦惜若道:“二百兩?!?p> 頓時(shí)一陣躁動(dòng)。又一個(gè)堂主說道:“這彩頭還真不小,小姐真是大氣。”
另外有聲音道:“大氣是大氣,可惜這并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賽。”這話說的陰陽怪氣。秦惜若道:“劉堂主好像話里有話,不妨直說。”
劉堂主道:“有的鹽鋪大,有的鹽鋪小,最大的鹽鋪比最小的鹽鋪要大上三倍多,你說這怎么比,又怎么比得過,這能是一場公平的比賽嗎?”
此話一出,其他人又議論起來。
秦惜若并不慌亂,她好像已經(jīng)想到了這一點(diǎn),她道:“劉堂主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我想問問劉堂主,可知道你本次的收入排在什么位置?”
劉堂主道:“當(dāng)然知道,我?guī)缀趺看味寂旁谑欢坏奈恢?,這次排在十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