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切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后,京兆尹府大門就打開了。此刻的門外已經站著了非常多的人,可以說京城的人都來了一大半,不僅如此,就連京城周圍的人都從很遠的地方趕了過來都想要看一看太子審案。
李承乾今天也是特意收拾了一番打扮得非常的秀氣,李翎和趙云也都穿上了自己應有的衣服。比如李翎就穿的是黃袍而趙云則是一身鎧甲。
李翎是坐在左邊首席的位置的,畢竟他是當朝的王爺,而挨著他坐著的這一排人那便是:高士廉、王珪、杜正倫、楊師道這幾個文臣,而右邊首位上坐著的是秦瓊,接在他后邊的是尉遲恭、程咬金、羅通和趙云。李承乾高坐在這桌案之前,拿起著桌上的驚堂木,“啪”“帶人犯上堂?!?p> “威~~~武~~~”
只見衙役將早已帶到外邊兒的鄧忠和彩煙就帶到了大堂之上。雖然他們兩個人貝從河南輔德監(jiān)獄之中帶出來就關進了京兆尹府的大牢之中,但是鄧楊氏在前去探監(jiān)的時候已經告訴他們了,今天將要審案的人將會是當朝的太子殿下。
兩個人上來連忙跪下:“叩見太子殿下。”
李承乾今天也拿出了一臉正色的樣子說:“今天本太子開堂審理案件不為處理其他的事情就只為處理你們兩個人的這樁冤案。所以今天你們也不要有任何的顧慮,也不要考慮到你們得罪了多大的官兒?今天本太子在這里為你們撐腰,你們有什么說什么,通通說出來。
但是你們也要記住,你們必須實話實說,因為你們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會作為呈堂證供被記錄在案。”
聽見李承乾的話,兩個人忙不迭代的就回答道:“太子殿下,請放心,小人一定如實道來?!?p> “太子殿下,您放心我們一定說實話。只求您能夠為我們除去這份冤屈。”
“好,孫儒他們二人以及今天堂上眾人的每一句話你都要一字不漏的給我記錄在案?!?p> 孫儒坐在旁邊師爺的位置開始記錄整個案件等審訊過程,孫茹,聽見這話,站起身來恭敬地答了一句:“謹遵太子殿下的旨意,下官一定一字不差的將所有人的話都記錄在案?!?p> 李承乾點了點頭,說了一句:“好,那么現在鄧忠你就先來說一說這件事情的經過?!?p> 穿著一身囚服帶著腳鐐與手撩的鄧忠顫顫巍巍的癱坐在地上就開始說了。
“太子殿下,首先還請您恕罪,我不能跪著給您行禮,同時還請?zhí)拥钕聹试S我這樣不尊禮節(jié)的癱坐在這公堂之上,向您稟報這件事情?!?p> “無妨,你接著說吧”
鄧忠強支著身子微微向上支撐的挺起來,像李承權抱拳行了一個禮。“多謝太子殿下體諒,啟稟太子殿下,諸位大人,事情是這樣的。
小人名叫鄧忠,是河南府登封縣鄧家莊人士,在小人很早的時候就父母雙亡了,小人自幼便是同姐姐一起長大這么多年,一直有姐姐照顧著。小人有幸考中了進士,也算得上是光宗耀祖了。
同時在小人年幼家父家母還未曾仙逝的時候曾給小人定下一樁婚約,這樁婚約是小人的家父與賀家莊的賀元章的父親定下的婚約將賀家的大小姐許配給在下。
小人考中進士便算得上是有了功名在身,回了鄉(xiāng)便與賀家大小姐成了親,賀家大小姐也就是我的妻子她的貼身奴婢彩煙便是成親之時一同陪嫁到了我鄧家。
我家夫人于彩煙情同姐妹,在成親之后,便勸說我將彩煙收入房中納為小妾。但是我覺得我剛剛娶妻接著又納妾,這恐怕不太合適,故而便沒有答應這件事情。
恰巧我又與的宋家二公子,頗有些交情。我們兩個人自幼便是就讀在同一家私塾,也算得上是有同窗之誼了。
我說的這位宋家二公子便是薛誠,我與薛誠是同窗故而對他的品行也是非常了解的,薛誠雖然算不上天資聰穎,但是也是頗有些才華的,不僅如此,他為人忠厚樸實善良,算得上是一個難得的好男人,故而我便與夫人打算將彩煙嫁于薛誠做妻。不僅如此,我還勸夫人將彩煙收做妹妹,讓彩煙以鄧家小姐的身份出嫁。
薛家并不曾反對這樁婚事,而且對這樁婚事也是頗為贊同的。薛誠與彩煙婚后也是相當恩愛,兩人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了。
而且因為他們兩人的聯姻,我鄧家與薛家兩家便關系日益好了起來,不僅如此,我們兩家更是在生意上互相往來,兩家都是日益發(fā)展的越來越好。本以為這樣的好日子就會這樣一直持續(xù)下去,可是偏偏不知怎么回事,莫名其妙的就有了坊間傳聞,這傳聞說小人本來是想要打算將彩煙納為小妾的,只不過是家中的夫人不同意才逼不得已的情況下才嫁給了薛誠。
小人,對于這樣的謠言,也是十分的憤怒,但是小人現在已經是身中進士有功名在身的人,小人有如何與他們這些市井小人計較。
更何況圣人曾有云,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鄧忠行得正坐得直,是非黑白,大家自有公斷又何須我來多言。所以小人對于這件事情也就并沒有出面做出任何的解釋和說明。
薛誠兄弟,知道這間傳言之后也不做計較,我與他兩人自幼便是同窗好友,他是知道我是個怎么樣的人,他也知道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故而他也沒有說什么。
雖然說我兄弟薛城不計較什么,但是薛家人為了顏面還是來我鄧家找我要一個說法。既然薛家人來找我,要一個說法,我也實話實說告訴他們這件事情來是子虛烏有的是有人故意陷害于我。
本以為這樣沒人搭理的情況下,這傳聞過一段時間它自己也就消散了,可誰曾想它最后不僅沒有消散,反而最后變本加厲的流傳出了我和彩煙有過奸情這樣的傳聞。我一件實在是沒辦法了,我便親自出面否定了這一則謠言,不僅如此薛誠也當眾否認了這則謠言。
可是誰曾想,薛誠就在否定的這做謠言沒幾天的時間里,他就突然給病倒了,大夫瞧病之后只是說我兄弟薛誠只是患了傷風感冒而已,喝兩副藥自然就好了??墒钦l知我兄弟喝了藥居然就死了,我兄弟死后無座前來驗尸說我兄弟是被毒死的。
最后經過一番查探,才發(fā)現原來我兄弟喝的藥里邊有一味藥的劑量多了。正是因為這一位藥的劑量給多了,結果是這一副治病的藥卻變成了殺人的毒藥。
在我們當地僅僅就只有一家藥鋪,而這家藥鋪又恰恰是我鄧家名下的產業(yè)。說來也巧,那天剛好我也要錢去藥鋪查收賬目剛好就碰到了彩煙錢去取藥,薛誠是我的兄弟,他病倒了我自然需要關心他一下,我便向彩煙詢問了一下薛誠的病情。
彩煙與我說薛誠只是普通的傷風感冒,沒有什么大礙,吃兩幅藥就好了,既然薛誠也只是普通的傷風感冒,我邊放下心來,最后我囑咐彩煙回去要好生照料薛誠,彩煙抓完藥就回薛家去給薛誠煎藥去了,而我呢則是在要不之中茶點賬目清點藥材。
正是因為這樣最后縣令袁同西大人就認定說我說我是殺害薛誠的兇手,可是我真的不是殺害薛誠的兇手,我怎么可能會去殺害薛誠?我殺害薛誠對我也沒有任何好處啊。可是不管我怎么解釋?知府大人就是不相信他,反而認定我是因為我不甘心將彩煙嫁給薛誠,更害怕薛誠發(fā)現我與彩煙有奸情這件事情,所以就借彩煙前來抓藥這個機會,兩個人密謀合伙將更改了草藥的劑量使得治病的良藥變成毒藥,毒死了薛誠。
可是太子殿下,小人真的沒有毒死薛誠,小人真的是被冤枉的呀。還請?zhí)拥钕聻樾∪松暝┳鲋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