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我跟你說一個事兒。”孫琳琳和秦瑟在小賣部吃著酸奶。
“嗯?”秦瑟看著孫琳琳說。
“那個周白歡啊……好像喜歡張平川。”孫琳琳這個大八卦,讓秦瑟措手不及。
秦瑟心事重重,機械的反問“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孫琳琳試探的問“那你呢……和陸笙怎么樣???”
“我們……沒什么啊?!鼻厣奶摰貌恍?,他們沒什么,就是剛剛把他看光了。
“那就好……那就好……”孫琳琳神神秘秘的說“聽說陸笙有喜歡的人了,今天晚上要準備表白呢。就在體育館,弄得可隆重啦!”
秦瑟放下手中的酸奶勺,神色慌亂了起來,裝作若無其事的問了一句“誰呀?”
“陳妍啊!”孫琳琳吃了一口薯片說“你在拉拉隊干后勤,不知道嗎?”
“沒看出來?。 鼻厣首麈?zhèn)定的說著。
“我在學校也沒看出來!”孫琳琳小聲說到“可我們初中學校的同學,和陳妍住一個小區(qū),看見陸笙每個周末都接她出去玩兒。估計就是她了。”
秦瑟的心“咯噔”了一下,再也掩藏不住自己的失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把酸奶盒扔到垃圾桶以后,回教室里去了。
在走廊上她遇到了陸笙和小居,他們正在討論著什么。
“陳妍今天的生日驚喜,準備的差不多了?!毙【痈吲d的說著。
陸笙笑著“哦?!绷艘宦?。
秦瑟退到一邊,沒有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難不成,他真要表白嗎?那他之前說要自己負責任是什么意思?能有什么意思……當然是開玩笑,緩解尷尬的氣氛啊。
當晚的體育館,拉拉隊的成員們沒讓秦瑟去場館。
“你來干什么?”王可趾高氣昂的說“你走吧,今天不用你做清潔了!”
“讓她也進來看看啊!”有一個女生嘲笑著說“省得她,老惦記別人的男朋友啊?!?p> “呵呵!”秦瑟不屑的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
在體育館門口,小居和陸笙拿著花束和禮物,往體育里走著。陸笙笑臉迎了上去,秦瑟黑著臉,沒有理會他。陸笙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
“秦姑娘!”小居在她身后叫了她一聲。
“算了!她這臭脾氣,別管她了!”陸笙賭氣似的說完以后,進了體育館。
秦瑟在他們走后,呆呆的站在原地,體育館里傳來了歡笑聲。他們高喊著陸笙和陳妍的名字,秦瑟心頭微微一顫……就這樣鬼使神差的走回了體育館。
“叫我名字干嘛?我又不過生日?!标戵夏涿睢?p> “你裝什么裝???”王可八卦的攛掇著陸笙“還不把你買的花,送給陳妍?!?p> “我可什么都沒準備?!标戵蠐]了揮手說“全是小居買的。”
小居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把禮物給了陳妍“生日快樂!”
陳妍笑著接過禮物,眼神卻只放在陸笙的身上。陸笙把眼神移到陳妍的身上時,陳妍一個箭步?jīng)_到陸笙面前,緊緊的把他抱住。陳妍貼在陸笙胸前說“只要你在,就夠了?!?p> “?。 斌w育館的場館內(nèi)都沸騰了,他們涌上去把他倆圍住了。
“啊……”在門外的秦瑟也叫出了聲,只是沒人聽見。她一陣耳鳴,喉嚨像冰面一樣澀,胸口仿佛卡了一塊石頭,吐不出又咽不下。她沒有站穩(wěn),往后退了兩步,慌忙的逃走了。
她是秦瑟啊,何曾慌忙過?何曾自卑過?何曾嫉妒過?
她抬頭望著梧桐的新葉,在陽春四月天,對自己寒透了心。
體育館內(nèi)的騷動還沒有結(jié)束,陸笙慢慢拉開陳妍,揀起地上的書包拍了拍,說“我先回家了,老爺子還在家等我呢?!?p> 王可在他身后生氣的說了一聲“陸笙!你可真沒勁!”
陳妍紅著臉低下了頭,小居一邊笑著,一邊側(cè)過臉悄悄抹了眼角的淚。
夜已深,窗外的風吹進來,有些刺骨的冷。秦瑟趴在桌子上,沒有起身關(guān)窗。
“華年,你嫉妒過嗎?”秦瑟在便簽紙上寫下了這一行字。
她拿著這張紙條,掉下的眼淚模糊了“嫉妒”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