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心中更是慌亂,繼續(xù)叫著錦書的名字,聲音中有了哭腔。
“嘶~好疼?!卞\書開口了。
“錦書,你沒事吧?后背很疼嗎?”青禾想起身看看錦書的傷勢,卻被錦書牢牢壓著,動彈不得。
“很疼,不過,你要是能親親我,說不定就不疼了?!倍歼@個時候了,錦書還說著不要臉的話。
不過沒想到,青禾真的親了,一個吻落在了錦書的眉間,錦書感受到了,嘴角帶上了笑,“值了?!闭f完又暈了。
青禾發(fā)覺錦書又暈了過去,慌忙起身,把錦書抱在懷里,發(fā)了信號。
等青木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青禾抱著錦書一直坐在地上,眼睛里帶著淚,而不遠處一片狼藉。
“青禾,把錦書給我?!鼻嗄咀哌^去從青禾手中接過錦書,背在背上,青禾跟在后面,眼睛盯著錦書,一刻也沒離開,自然也不知道胸口的彼岸花泛著紅光。
三人從客棧后面的窗子進去,青把錦書放在床上,看向青禾:“這是怎么回事?”
“他是為了救我?!鼻嗪躺袂榈吐?p> “你沒事吧?”青禾看著青禾身也有血,滿臉擔(dān)憂。
“沒有,這血……是錦書的?!鼻嗪袒卮?。
“唉,你先回房間收拾一下,你這個樣子還是不要被下面的人看見?!鼻嗄咀诖策叄骸拔蚁葯z查下錦書的傷勢。”
“知道了?!鼻嗪倘チ俗约悍块g,洗了臉,換了衣服,出了房間,看見樓下的村民圍堆坐著,而夏祈站在樓梯口,拉著臉,盯著這些人,青禾走下樓,站在夏祈旁邊。
“你怎么了?他們欺負你了?”
突然的聲音嚇了夏祈一跳,看著青禾,臉放松下來:“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要是我兇一點,他們就不會亂跑了。”
“你們這有沒有事?”
“除了戌時外面?zhèn)鱽韹牒⒌目蘼?,就沒什么了,不過那嬰孩并沒有害人,我們也沒管,哭夠了時辰也就走了?!?p> “嗯,現(xiàn)在外面安全了,你讓他們回去吧?!鼻嗪陶f完,就上了樓。
過一會,夏祈進了房間,也看見了躺在床上的錦書,有些吃驚:“林公子怎么了?”
“等會再解釋,夏祈,幫我們守門,不要讓其他人進來?!?p> 夏祈點了點頭,出去把門帶上了。
青木捏住錦書的手腕,給錦書輸送靈力,好一會,青木頭上起了一層密密的汗,錦書渾身也有了汗,青木收了手:“可以了,我已經(jīng)用靈力修護了他的靈脈,他再休息幾天就好了,你也不要太擔(dān)心?!?p> “嗯,你先走吧,我等會再回去。”青木看著床上的錦書,對青木說。
“好。”青木打開門和夏祈一齊回了房間。
青禾坐在床邊,看見錦書身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換,剛想叫回大哥,腳步在踏出門口的時候又停住了,想了想,還是下樓給錦書要了一盆熱水,青禾端進屋,把盆子放在桌子上,又在房間找到錦書的換洗衣物,青禾把干凈衣服放在床上,動手為錦書解開衣服,用水給錦書擦洗身體,換好衣服后,青禾就這樣看著錦書。
這一坐就是一整晚,清晨,青禾聽見錦書哼哼唧唧的,好像要醒了,卻突然有些慌亂,連忙站起身逃了,回到房間,青禾背靠著門,好一會,內(nèi)心才恢復(fù)平靜,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做些什么,在害怕什么,跑什么。
不過也是因為這樣讓青禾想起這種事好像也有一個人做過,當(dāng)時不明白,但現(xiàn)在自己好像明白了。
青禾離開門,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倒了杯水,剛想喝就聽見有人敲門的聲音,青禾放下杯子,開了門,是夏祈。
“你有事?”
“林公子醒了?!?p> “嗯,我馬上過去。”
青禾又走到屋里,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了。
進了錦書房間,青禾才發(fā)覺青木和夏祈都在,而錦書已經(jīng)支起身背靠著床,青禾走了過去。
“你怎么樣?有沒有傷到?”竟是錦書先開了口。
“沒事,你感覺怎么樣?”青禾看著錦書。
“我沒有事,這一點小傷對于我來說不礙事?!?p> “那就好?!鼻嗪淌媪艘豢跉?。
“既然錦書醒了,你們就說說昨天的事。”青木開口了。
錦書把昨天的事簡單說了一遍:“……辛好不知道是誰,在雕刻菩薩的時候,手抖了似的,在菩薩脖子后面留了口子我們才幸而殺了它。”
“辛好你們發(fā)現(xiàn)了破綻,要不然夏公子真是要擔(dān)心死了?!毕钠硗蝗徊辶艘痪湓?。
“好了,錦書,你先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鼻嗄鞠钠碜吡?,留下青禾和錦書。
錦書突然變了臉色,摸著嘴唇,“我好像記得昨天我昏迷之前有人……”
“沒有。”錦書還沒說完就被青禾搶著回答了。
“我還沒說呢?!卞\書笑著看見青禾別扭的臉。
“我說沒有?!鼻嗪滩怀姓J了。
錦書也沒接青禾的話,自顧自的說:“唉,真是可惜了,我還沒來得及回味一下,怎么就暈了?!蹦樕暇尤贿€有點小失落,“要不,再來一次!”錦書把臉伸過來,滿臉期待。
青禾的臉有些微紅了,答非所問:“我還有事,先走了?!闭f完又一次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