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水思頓了一下,給足了神秘感,這種感覺,讓青木更加緊張,水思想說的會不會和自己想的一樣:“你答應(yīng)娶我我就回去?!?p> ……
一瞬間的安靜。
“不,不,不可胡說?!鼻嗄驹诼犚娝颊f完這句話時,心里有一瞬間明顯的悸動,可又拉不下面子,故作生氣道:“你一個女孩子怎能說出這種話!”
“你怎么還是這副表情?我又不是第一次說了,害羞什么?”水思就算看不見,也能感覺到青木此時的慌亂和羞澀。
“不管如何,你以后還是不要說了?!?p> “那你答應(yīng)我沒有?”水思向青木靠近了一點。
“我……我……”青木從遇見水思后語無倫次的次數(shù)越發(fā)多了。
“你什么你,快說啊,我等著呢?!彼嫉炔患傲?,本來自己就是個急性子,遇見這么個扭扭捏捏的人真是急死了。
“好?!鼻嗄颈锪嗽S久才吐出這么個字。
“好?”水思沒想到青木真的說出口自己倒是突然懵了:“你說好?真的嗎,天哪,我總算是等到了?!彼纪蝗灰话驯ё∏嗄?,腦袋埋在青木頸肩:“哈哈,我好高興,我總算是感動了你這塊榆木疙瘩了,沒想到,沒想到,我還以為我還要等好久才聽得見這句話,我本來都準(zhǔn)備好被你拒絕了?!?p> 青木本來就是鼓足勇氣才說出這一個字,沒想到這下水思直接抱住自己,青木的手放在自己腿上,猶豫要不要抱,然后其中一只手被水思拉起:“既然你都答應(yīng)娶我了,抱一下也不礙事吧?”
青木的手被水思放在腰上,青木的手指在碰到水思腰時指尖一顫,然后雙手抱住了水思,放肆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的。
感覺到青木抱住自己,水思當(dāng)屁股往青木移的更近了,兩人之間也沒了縫隙,抱了一會,青木拍了拍水思,卻發(fā)現(xiàn)水思在自己懷里睡著了,青木無奈一笑,把水思的頭放的更舒服些,兩人相互依靠著睡著了。
這一方小地方彌漫著戀愛的味道,倒是減弱了一分怨氣,不過,兩人好像忘了自己還在危險的地方了,而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了。
青禾眼睛被光刺了一下,青禾舉起袖子擋了一下,然后睜開眼睛,待腦袋清醒過來,青禾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片混沌,自己怎么到這里來了?錦書呢?還有夏祈,他們?nèi)ツ牧??青禾在原地轉(zhuǎn)了個身沒發(fā)現(xiàn)其他人卻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飄著許多的怨靈,青禾還發(fā)現(xiàn)這些怨靈都在往同一個方向飛去,青禾心中好奇,慢慢跟著走過去,看見怨靈在飄到一處發(fā)出紅光的地方就不見了,青禾走近,才看見那個紅色的是什么東西,沒想到這怨氣沖天的地方卻滋養(yǎng)著中間的一朵彼岸花。
青禾眼睛定定看著,只看見彼岸花突然抖動了一下,而青禾也突然心神不寧,胸口悶得慌,微微拉下衣襟,果然,胸口上的圖案也泛起了紅光,不過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圖案不僅衍生擴展,甚至還散發(fā)出了一股黑氣,青禾用手碰了碰,看見黑氣繞過指尖散了,指尖穿過,又重新聚集。
看來這是針對自己了。
青禾閉上眼睛,深呼口氣,再睜眼,眼中恢復(fù)冷靜,把衣服整理好,對著虛無的地方喊到:“你究竟是誰?把我?guī)У竭@里有何用意?我身上的東西是不是你弄的?”
“果然聰明?!碧摕o中傳來聲音,青禾循著聲音一看,一股黑煙慢慢匯聚成人形。
“又是你,你究竟想做什么?錦書他們呢?還有我大哥,你弄哪里去了?”青禾問。
“我可沒有把你的小郎君怎么樣?至于你大哥,說不定我還幫了他一把呢,哈哈哈……”黑衣人笑得十分猖狂。
“你什么意思?”
“我們現(xiàn)在身處你的神識中而已,你覺得我會做什么?”黑衣人反問。
“我的神識?不可能!”青禾否認(rèn),自己的神識里怎么可能會有邪物,還有那朵花,根本不可能。
“你可別忘了,你曾經(jīng)在哪里呆過!”
“是你,是你把這個東西種到我體內(nèi)的?!鼻嗪套プ⌒乜诘囊路柕?。
“是又如何?!?p> “你給我把它拿掉,聽見沒有!”
“不可能!”
“既然這樣,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鼻嗪逃彝韧笸肆税氩?,雙手伸出,想使用靈力,結(jié)果才剛一動念,胸口就感受到了蝕骨之痛,青禾氣緊,一下去蹲了下去:“這是怎么回事?”
“這雖是你的神識,不過早就被我控制了心脈,你以為,在這里,你打的過我嗎?”黑衣人走到青禾面前,半蹲著身子說道。
什么!這胸口上的圖案居然還能控制自己的心脈,青禾瞪著眼睛看著黑衣人,手快速伸出,想揭開黑衣人的斗篷,卻被黑衣人速度更快的握住手腕:“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guī)銇?,不過是想讓你看看你內(nèi)心早就被啃噬的邪惡,這里怨氣彌漫,你還想做你的名門正道,斬妖除邪嗎!”
“我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拉你陪葬。”青禾咬牙說出這句話。
“好了,我該走了?!焙谝氯苏酒鹕恚瑒傋吡藥撞剑骸皩α?,那藥,你可要記得吃?!?p> 青禾聽見這句話,別在胸口上的瘀血徹底吐了出來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