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不知何時站著胤鑾,今夜的胤鑾似乎感覺特別的不同。
陶寶寶扶著胸口,狀似驚魂未定的開口道:“真是的,嚇死寶寶了,你不聲不響的站那多久了???”
胤鑾倚著門,雙手交叉抱于胸前,笑著答道:“就在你倆在那肉麻的說著,什么……哎呀你好無敵,你也好無敵,哎呀你好厲害,你也好厲害的時候,我就在這了?!闭f完,還渾身打了個冷顫。
白日升佯裝生氣的說道:“好哇你,來這么久了,也不出聲,光站在那看笑話?!?p> “你這冥帝當久了,果然這行事是越發(fā)的詭異了,現(xiàn)如今竟喜歡聽人墻角了?!碧諏殞氜揶淼?。
胤鑾倒也不遑多讓,回道:“可不嘛,我這地府啊,別的不多,這鬼呀特別多,還別說,這相處久了,倒也覺得鬼也挺有趣的嘛?!?p> 陶寶寶同白日升互看了一眼,心下覺得這胤鑾今日好像特別的開心,這說話的語氣都感覺同平時不一樣,莫非……
突然倆人同時起身朝胤鑾走來,一人抓著一邊,不顧胤鑾的反抗,就開始拔他的衣服,當看到手臂上那熟悉的印記,頓時覺得好失望。也不顧此時的胤鑾衣衫不整,露出大半個胸膛,就又坐回椅子上,搖頭嘆氣的。
陶寶寶仿若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好歹是堂堂一介冥帝,這千年來居然連一個相好的都沒有,你……哎……?!?p> 胤鑾穿好衣衫,坐在椅子上,不予理會,自顧自倒了一杯酒,飲下之后說道:“這酒果然好喝,這淡淡的花香聞起來,真叫人有些心曠神怡啊?!?p> 一句話說的叫白日升的心情愉悅不已,“算你識貨,有品味?!?p> 續(xù)而胤鑾又說道:“誰說冥帝就一定要左擁右抱,妻妾成群了,也不是誰都能入得了我的法眼?!鳖D了一會,又說道:“再說了,我這一身精純的修為啊,我可舍不得雙手貢獻出去,你們都還沒失身,我哪敢先失身,是吧?!?p> 白日升見胤鑾心情大好,便問道:“今天這是什么風把你給吹到這來了,看樣子定是有什么好事?”
胤鑾嘴角含笑,說道:“前些日子,老師去我那了,老師說父君想我了?!?p> “這許多年也是委屈你了?!卑兹丈参康恼f道。
“當年自己干下這等錯事,理應(yīng)受罰,能得到父君的諒解,便知足了?!必疯幷f道。
“真人去你那,可有提起姐姐?!卑兹丈龁柕馈?p> 提起百千雪,胤鑾一雙原本閃爍的雙眼,頓時暗淡了下來,幽幽的說道:“提了,還交代老師轉(zhuǎn)交給我一樣?xùn)|西。”
“哦,是何東西,拿出來與我瞧瞧?!卑兹丈行┖闷?。
胤鑾從懷中拿出一把扇子,一言不發(fā)的遞給了白日升。
白日升接過扇子,打開一看,頓時明白胤鑾因何失落,這好一把分手的扇子啊,扇子的內(nèi)容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個字,一幅再尋常不過的畫,可內(nèi)里的含義確是讓收扇子的人心碎的,姐姐終于還是做了個決斷,回想起當初的種種,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雖說放下不易,但是時間是個好東西,或許天長日久萬八千年之后,再回頭想想,又不覺得有什么了。
陶寶寶見白日升與胤鑾面露凝重,一把拿過扇子,看了扇子的內(nèi)容,一時之間竟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好,這些年胤鑾的種種自己是看在眼里的,有些錯既已發(fā)生,便不是一句道歉便能解決的,當斷不斷,最終害人害己,他倒頗為欣賞白千雪這果斷的性子。
“真是的,美酒當前,就不要提那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們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理會那煩心事。來,干!”說著,陶寶寶便舉起酒杯,同白日升和胤鑾的酒杯碰了碰。
“好!”
“喝!”
白日升同胤鑾附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