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姐姐是怎么同胤鑾說的,只見姐姐紅腫著雙眼回來,而胤鑾不見蹤影,白日升好奇想問又不敢問,小仙們都在鬧玩著,自己也不便離開,只能交代陶寶寶去看看什么情況。
陶寶寶四處去尋胤鑾,皆尋不著,最后卻在酒窖尋到了已經(jīng)喝醉的胤鑾,身邊七零八落的放著已經(jīng)空的酒壺,手里還拿著一壺,也已經(jīng)喝了半壺。陶寶寶矗立在一旁,他內(nèi)心糾結(jié)到底應(yīng)該怎么面對胤鑾,估摸著他已經(jīng)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或許酒能消愁,他也不想阻止胤鑾飲酒,便坐在一旁盯著,就怕喝多了,撒酒瘋。他得看著,難道真的看胤鑾同真人打起來嗎?這多難看啊。
胤鑾邊喝著酒,邊說著胡話,無非就是什么千雪不要我啦,什么千雪怎么可以喜歡真人,什么真人待我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什么為什么偏偏喜歡的是真人,若是他人還能同他打上一架,搞得十分的委屈,一個大男人哭的像個孩童一般,陶寶寶也只能抱著他,安慰他,直到胤鑾在他懷里緩緩的睡去。
而另一廂,慶典結(jié)束之后,白日升恭送太乙真人回房歇息之后,便拉著姐姐回房說話,姐弟倆千年未見,不眠不休的說了一個晚上的話,卻因白千雪隔天不得不回天宮而結(jié)束,白千雪交代著要白日升同陶寶寶好好的陪陪胤鑾,最近就順著他,別刺激他了,白日升自然是應(yīng)允,胤鑾可是自個兄弟,姐姐惹下的事,這個做弟弟的自然要背后收拾收拾。昨晚估計胤鑾應(yīng)該喝了不少酒。
陶寶寶照顧了胤鑾一個晚上,也累的不知何時睡著了,一覺醒來便是隔天清晨,不忍吵醒胤鑾,施術(shù)將他弄回床上,自己便去弄些暖胃的粥食,胤鑾躺回床上,舒服的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白日升一早便迎送太乙真人同姐姐回天宮,昨晚同姐姐說了一個晚上的話,連覺也沒睡,萬分難舍的不愿姐姐回去,他淘氣的同真人說能不能不要那么快要姐姐回去,好容易回來一次,多待幾日可好,卻被拒絕。不過真人答應(yīng)了以后一定多讓姐姐回來。
胤鑾許是真的許久未飲這么多酒了,這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晚上,胤鑾睜開眼,見天黑著,以為這慶典還在繼續(xù)便要起身,剛要起身,便頭痛欲裂般難受的躺了回去,揉了揉腦袋,強打起精神,剛一個起身便腳軟的跪了下去,本就疼的頭又磕著床邊,逐大呼了起來,這一喊便把隔壁的陶寶寶給叫來了。
陶寶寶聞聲而來,見胤鑾跪在地上,一個箭步,緊張的過來將他扶起身,坐回床上,關(guān)心著:“怎么摔了啊?”
胤鑾緩神中說道:“你怎么在這,慶典結(jié)束了嗎?”
陶寶寶明白了,胤鑾不知道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回道:“昨晚就結(jié)束了,你喝多了,睡了一天一夜呢。”
“啊,我睡了這么久啊,我昨晚也沒喝多少酒啊?!必疯幟悦院南胫?。
陶寶寶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昨晚結(jié)束了之后,到處都找不到你,寶寶我找了半天才在酒庫找著你,你小子,自個偷偷跑到酒庫喝酒,也不叫我們一起啊,我進去的時候啊,你已經(jīng)喝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故意說的好似胤鑾多沒良心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