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第四次大型互市結束了,薛延陀和回紇人整整組織了十五萬匹馬運來了他們不知道從那里收來還是搶來的大量羊毛,皮子,留下了兩萬戰(zhàn)馬,六萬駑馬,換走了馮戴文淘汰下來大量的武器,王家的糧食,集市的鹽,茶,鐵鍋,滿意的回去了。
兩族人已經告訴馮戴文,只要大唐打垮突厥,兩族就舉全族內遷,并出動青壯為受大唐調遣,為大唐征戰(zhàn)。馮戴文明白這是兩族一來本身現在搬遷不變,二來也是看大唐是不是有實力打垮突厥。于是毫不猶豫的馮戴文就答應了他們。
九月是收獲的季節(jié),朔方的建設基本都停了下來,就是為了這忙碌的九月,年花開始采摘了,整個過程會持續(xù)一個多到兩個月。雪白的棉花點綴著大地,這意味著整個冬天朔方不在寒冷,新修建的住房都具有火炕,就是把煤爐子一邊開一個大孔,用一更打竹筒連接到磚石碼的床下,爐子的熱氣通過大竹筒傳到炕下面,一整天都是暖洋洋的,爐子在屋外也不用擔心種碳毒,就是頗為耗煤,不過對于現在朔方城的人來說,一文錢兩個的煤炭還是能接受的,畢竟一個青壯的工錢已經漲到10文錢一天,羊毛工坊的女工也有六文,冬天還會分發(fā)一套厚衣服。
小麥早在七月就收割了,由于追肥過晚到是看不到很明顯的增長,只是百姓還是高興畢竟豐收了。
水稻和豆子也該收獲了。田里面是一片金黃,由于追過幾次肥,稻桿明顯要比往年更加粗壯,據有經驗的老農說稻穗也要比以往長一點。
九月十五陽光高照,朔方安西大都督張公謹帶頭舉行盛大秋收儀式,朔方大小官員都到了,隨著禮官一聲大喊:“秋收啦,,,”
張公謹帶著官員率先擱下第一把稻子。大量百姓高聲的歡呼著走進了劃分好一畝一畝的稻田,稻子割下以后就交個身體強壯的青年,在一個木頭做的長寬兩米左右的大盆里面用力的摔打,盆里有一張竹子編的粗板,竹條一條一條的棱放著的,稻子摔打在上面稻穗上的稻子就掉落在大盆里,然后在把清理的一顆不剩的稻桿堆放在一邊。
整個田地一片熱火朝天的繁忙景象,張公謹割了一下就拉著馮戴文上來了。
“今年收成一定不錯”,張公謹看著手里沉甸甸的稻穗說道:
“當然,最少增加兩成收入,”馮戴文看著自己帶人忙碌幾個月的成果傲然到:
“等統計上來你就會長安一趟吧,”張公謹早就知道馮戴文要回長安匯報工作,
“嗯,好的,朔方就辛苦張叔了,稻桿讓人把好的都收上來,可以造紙,補償百姓煤炭就是,要錢也可以,張叔認為怎么樣!”馮戴文遵循的問到:
“嗯,老夫會安排的,還有什么要交代的,一塊說說。估計你這一回去也不知道多久才會回來,”張公謹到:
“不清楚多久能回來,估計要年后去了,現在頡利和突利已經停戰(zhàn)了,應該是在積蓄力量作最后一擊,明年開春就會見分曉了,”馮戴文到:
“所以今年老夫輕松了,事情都被你安排好了,”張公謹疲倦的到:
“張叔你有沒有覺得身體不對勁的地方?”馮戴文皺著眉頭看著張公謹泛黃消瘦的臉龐到:畢竟張公謹這幾個月沒有做啥事情為何不胖反而變瘦了,這讓馮戴文很是疑惑。
“沒有啊,老夫身體很好,只是有點疲乏。”張公謹道:
“不行,你和某去醫(yī)學院讓他們檢查一下,吾感覺不對勁,賓王看著這里?!瘪T戴文交代一聲拉著張公謹就走,,,,
“還好,還好,侯爺發(fā)現及時,都督這是食用不潔之物,體內有蟲吸食精氣,所以都督才會身體疲乏。幸好發(fā)現及時,如果時間長了,人沒精氣那就是神仙也沒救了?!贬t(yī)學院長老汪御醫(yī)放開把脈的手說到:
“那我可還有救?”張公謹臉色都白了:古人最重精氣神,也許不怕戰(zhàn)死,畢竟上了戰(zhàn)場那里還會有時間去害怕,都是殺,殺,殺,但是聽說這身體有蟲子吸精氣真就難受了。
“無妨,這是小事,只要發(fā)現及時,老夫開個方子,兩副藥下去蟲子就死了會被排除體外,以后只要注意食物潔凈就沒事了。”汪御醫(yī)微笑著寬慰到:
“那就好,多謝老御醫(yī),”張公謹鄭重抱拳彎腰施禮到:
“不敢,不敢,這都是侯爺發(fā)現及時,都督福大命大,吃完藥在補一補身體,都督又會強壯無比的”。汪御醫(yī)連忙托起張公謹到:
“哈哈,是該多謝衛(wèi)國,如果不是衛(wèi)國強拉某來,某家怎么也不會來查看身體的。”張公謹放下心來哈哈大笑到:這生死關頭走一趟,人反而更加爽朗。
“張叔客氣了,關心長輩這都是晚輩應該的,不過以后張叔必須吃熟食就不會在有問題了?!瘪T戴文想到這應該是寄生蟲引起的隧出言道:
“是即,是即老夫平時最愛吃魚膾,以后在也不吃了?!睆埞斚肓艘幌碌?,魚膾就是生魚片,長期吃,又沒有調料能不長蟲子才怪。
“那小侄就等張叔身體好了在回長安,”兩人從醫(yī)學院出來馮戴文說道:
“不用,不用這都是小事,等賓王回來看下畝產,老夫寫下折子你就回去吧,”張公謹搖搖頭說道:
正說著馬周喜笑顏開的走了過來。
“賓王,看你一臉喜色,必然有好消息告訴某家?!币苍S是心情高興,張公謹老遠見到馬周過來就連忙招呼問到:
“都督,侯爺,找到你們了,確實是好事,打下10畝田的稻子,平均畝產四石,增產三成三成。豆子以前都是種下沒人管,今年追過肥,畝產三石半,而且全是山地,增產五成?!瘪R周興奮的到:
“哈哈,大喜事啊,趁著天氣好,盡快安排人收割,老夫要報喜,”張公謹哈哈大笑到:
“賓王通知紙坊,全部紙裝車,吾要帶回長安,羊毛衣服一樣也裝上幾百件,棉花全部收起來做成棉衣,棉被,發(fā)給軍中,羊毛衣服,棉衣,棉被冬天就便宜點賣給朔方百姓,吾要這個冬天不在寒冷。朔方就辛苦你了,吾這邊盡快趕回來。”馮戴文神色堅定的到:
“侯爺高義,”馬周正了一下衣服鄭重抱拳彎腰對馮戴文施禮到:
“哈哈,賓王客氣,吾之為人就是這般,何必如此?!瘪T戴文笑著到:
“周必助侯爺為天下百姓不在饑餓,不在寒冷受凍而奮斗余生?!瘪R周敬佩的看著馮戴文堅定的說到:
“好,好,吾等共同努力,為吾大唐百姓不在挨餓,不在受凍,不在受人欺壓,為圣人,為大唐,為吾等唐人奮斗余生!”馮戴文扶著馬周雙肩同樣語氣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