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持愣了愣,這上臺的正是他的弟子戒癡啊。
“戒癡,你快下來,拳腳無眼,這可不是讓你玩鬧?!?p> 能持緊忙道,關心則亂,他竟然沒看出戒癡身上那淡淡的邪氣。
“老東西,閉上你的嘴,輪不到你來教訓老子!”
戒癡冷聲道。
能持一愣,這向來對自己尊重有加的戒癡怎么變成了這幅樣子,難道是他受了什么刺激么……
一石激起千層浪,臺下眾人頓時暴怒起來,竟然連自己的師傅都罵,這是畜生么!
柳豐也一臉的怒氣,這要不是自己在臺上,只怕早就把這小和尚的胳膊給卸了,自己的師傅都罵,算什么東西!
“可有人上臺一戰(zhàn)!”
那戒癡大喝一聲道。
“我來教訓教訓你這個逆徒!”
一個大漢拎著一柄鋼錘上了擂臺冷聲道。
“是許森,他可是外勁巔峰的實力??!”
一個男人詫異道,一看就是認識許森。
“外勁巔峰?不夠看,下去吧。”
戒癡笑了笑道,根本就沒有把許森放在眼里。
“小禿驢,給我拿命來!”
許森大喝一聲,讓能持都不禁咳嗽了一聲,罵戒癡小禿驢,那不就是罵自己老禿驢么……
戒癡冷喝一聲,看著那許森拎著鋼錘朝自己沖了過來,連躲都未躲,就靜靜的站在那里。
“狂妄自大!”
許森大喝一聲,一錘子直接砸向戒癡的頭顱,嚇得王詩琪直接躲在了宋牧的身后。
可是接下來,腦漿迸裂的一幕并沒有發(fā)生,只見戒癡一動不動站在原地,而那鋼錘也直接砸在他的頭上。
“咔嚓!”
一聲脆響,那鋼錘直接裂出一道縫隙!
頓時,臺下響起了一片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這尼瑪什么腦袋,竟然能把鋼錘給震碎!
能持也是大吃一驚,這戒癡什么時候這么強大了!
宋牧勾嘴一笑道:“有點意思?!?p> 只見臺上那許森也是一臉吃驚,他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擊竟然傷不到戒癡分毫,難道眼前這小和尚比自己還要強大不成?
“在吃我一錘!”
那許森又大喝一聲,揮起馬上就要裂成兩半的鋼錘又朝戒癡頭上砸去。
眾人都目不轉睛的看著,只有宋牧有些懶散的道:“白扯,這男人不是這小和尚的對手?!?p> “為什么?我感覺這回應該是這壯漢勝算大了一些,那小和尚還是太目中無人了。”
一旁的王詩琪不禁看著宋牧問道。
“你慢慢看就知道了?!?p> 宋牧賣了個關子,惹得佳人不禁翻了一個白眼道:“就會裝?!?p> 宋牧笑了笑,沒有說話,繼續(xù)看著擂臺之上。
那許森調動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讓其青筋暴起鋼錘都揮出了破風聲。
只見那一錘結結實實的砸在了戒癡的頭上,傳出了一陣金鐵交融的聲音。
“這……這怎么可能!”
“我的天,這還是人么,他的頭難道是鐵做的不成?”
“這一錘竟然都沒傷到他分毫,簡直太可怕了吧!”
那臺下眾人全部都大吃一驚道,這小和尚看樣子也不像是什么高手啊,可是竟然就這么站著讓許森來打,都不能傷其分毫,這未免太恐怖了一些吧。
許森也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小和尚怎么這么強?自己調動全力都搶不到他分毫!
“打完了?該我動手了!”
戒癡嘴角上帶著些許不屑的笑容,直接朝許森沖了過去,其速度堪比獵豹!
許森想躲,可是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仿佛被鎖定了一般,根本無處可躲,直接被戒癡抓住了脖子。
“我……我認輸!”
那許森立馬喊道。
“想認輸,晚了!”
戒癡冷喝一聲,頓時手掌發(fā)力,捏的那許森喘不上來氣。
“戒癡,不要殺生!”
那一旁的能持緊忙道。
而臺上的戒癡仿佛沒聽到一般繼續(xù)加大手上的力氣。
“咔嚓!”
只聽一聲脆響,那許森頭一歪直接便沒了生機。
柳豐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擂臺之上,拳腳無眼,自己也不能過多干涉。
況且這戒癡又沒有犯規(guī),自己就更不能干涉了,雖然自己也看不慣他,但是人家是憑本事贏得比賽。
“還有誰!”
那戒癡丟死狗一般將許森扔到了臺下,冷冷的道,猶如百戰(zhàn)不殆的戰(zhàn)神一般,居高臨下的俯瞰著臺下的一眾人。
因為剛才戒癡的強勢,一時之間還沒有人敢上臺去,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宋牧笑了笑,看樣子自己該上臺收拾這小子了啊。
他剛邁出一步,便聽遠處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內勁小成,白衣秀士汪洋前來賜教!”
眾人立馬都把目光看向了聲音的方向,只見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男人身旁跟著幾個侍女緩緩地走了過來。
那男人溫文爾雅劍眉星目一看便是不凡之人,比起現(xiàn)在那些小鮮肉還要漂亮幾分。
“是汪洋汪公子!沒想到他也來了!”
“那可不是,聽說前些日子他和柳無之切磋的時候把劍打斷了,所以才過來取劍,看樣子是勢在必得啊。”
“汪公子可是年輕一輩的翹楚啊,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了內勁小成,想要成為宗師那不是指日可待。”
眾人看到汪洋都不禁感嘆起來,這可是現(xiàn)在那些大世家女人的偶像,不禁長的帥氣,天賦好,家世也是一頂一的,誰不想嫁給他。
宋牧看著汪洋不禁點了點頭,在世俗界能有他這種天賦已經算的上是頂尖了,他倒是有驕傲的資本,不過比起臺上那東西,還是差了點。
汪洋聽到眾人的奉承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隨即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了擂臺,朝評委席鞠了一躬,又沖一旁的柳豐拱了拱手。
“柳叔叔?!?p> 汪洋溫文爾雅的道。
柳豐笑了笑,隨即道:“前些日子你與犬子切磋,犬子將賢侄的劍打斷,真是對不住啊?!?p> 年輕一輩第一人柳無之便是柳豐的兒子,其天賦更在汪洋之上。
“哈哈,柳叔不必道歉,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賢侄這趟過來不正是取劍來的么?!?p> 汪洋拱手一笑道,很有大家風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