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騙我,我會將你烤了吃,連內(nèi)臟都吃”黎武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出了門。
門口站著兩個人,黎武面無表情道:“將他吊起來,只給他喝水,給他清清腸,等我回來把他烤了”
“是”兩人躬身回答道。
黎武帶上部落的男人,趕往黎暴的部落,沒有親眼看到,他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
與此同時,黎暴的其他兄弟也全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來人!”
在屋內(nèi)做著三個人,中間正對大門的是一個劍眉短發(fā),國字臉的男人,他的眼神鋒利如刀,這人便是黎尤。
他雖面如平潮,但內(nèi)心早已經(jīng)怒火沖天。
很快,屋外就進來兩人,單膝下跪,右手放到胸前,道:“首領(lǐng)”
“立刻去將黎巨、黎鹿、黎文、黎廣、黎武、黎破和黎然叫過來,說有大事商量”
“是!”
兩人退出屋內(nèi),黎尤看著左右兩邊端坐的男人,道:“巫祝、律,你二人誰走一趟,去黎暴部落將此事查個清楚”
左邊坐著的人,手里拿著白骨杖,臉上用青色紅色畫著神秘的符文,這人便是巫祝。
右邊坐著的是個中年大漢,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嘴唇寬厚,讓人一看便有一種可靠的感覺,讓人不自覺的信任他,他的頭發(fā)被打理的一絲不茍,端端正正的盤腿而坐,他的眼簾低垂,好似睡著了一般。
兩人接不說話,場面頓時冷了下來。
黎尤臉色一冷,冷哼一聲,道:“既然兩位都不愿去,那本首領(lǐng)自己走一趟”
說完就要起身,律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犀利,盯著對面的巫祝,道:“首領(lǐng)且坐下,就由我走一趟吧”
巫祝嘴角一抿,老神自在的坐著。
“好,那就勞神你走一趟吧”
律起身,朝著黎尤行了一禮,便出門離開。
他招呼了幾個人,帶著他們趕往黎暴的部落。
其他幾個首領(lǐng),也都得知了這件事,紛紛趕往大哥的部落。
就連平時最懶散的,什么都不在乎的黎然,也趕了過去。
兄弟死了,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隨便就能處理的事情,需要大家一起商量對策。
黎武是第一個趕到黎暴部落的人,當(dāng)他趕到時,整個部落已經(jīng)是一片愁云慘淡萬里凝之像,女人們嚎啕大哭,男孩子們不敢哭,他們從小就被訓(xùn)練,可以流血,決不能流淚,流淚就是懦夫,是女人的表現(xiàn),無論多難過,他們都不敢哭。
但是不哭,并不代表他們不難過,男人們死了,首領(lǐng)也死了,自己的部落很可能就要消失了,這對他們來說是一件災(zāi)難,被吞并的他們就不會有族人的待遇,極有可能成為別的部落的俘虜。
成了俘虜,便沒了充足的食物,吃別人的殘根剩飯,沒了女人,自己部落的女人也將會成為別人的玩物,同時將會有繁重的勞動等待他們。
“哭什么!哭什么!”黎武一聲怒吼,鎮(zhèn)住了嚎啕大哭的女人們,整個部落頓時安靜了下來。
“帶我去見你們的巫?!崩栉湔f道。
立刻站出來兩個男孩,“六首領(lǐng),跟我來”
黎武跟在他們身后,進了屋便看見躺在床上呆滯的巫祝,黎武一手將巫祝提了起來,貼著他的臉問道:“黎暴死了?”
“死了”巫祝的聲音毫無情緒。
“那你為什么還活著”黎武一巴掌扇了上前,頓時打掉了幾顆牙齒,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黎武將他扔了下去,“把經(jīng)過詳細(xì)的告訴我,不要漏掉任何細(xì)節(jié)”
“我們無意間,發(fā)現(xiàn)北方一個小部落,他們有很多水牛,我們便想搶過來”
“第一次,我們排了一百人,這已經(jīng)接近那個小部落的總?cè)藬?shù)了,當(dāng)時以為和輕松就能打敗他們,沒想到一連三次都失敗了,首領(lǐng)知道后,非常生氣,親自帶領(lǐng)族內(nèi)所有年輕戰(zhàn)士前去攻打他們,誰能想到他們那么厲害,我們中了陷阱,不是死了就是被俘虜了”
“暴呢?”黎武很生氣,怒問道。
“他挑戰(zhàn)敵人首領(lǐng),輸了”
“不可能!”
“沒有人能贏暴,沒有人,哪怕是我也贏不了他,一個小部落的首領(lǐng)怎么可能打敗暴,你撒謊”
黎武瘋狂的毆打巫祝。
這時,律趕到了,看到這一幕,趕緊上前將黎武拉開。
“你好大的膽子,你敢阻止我”黎武異常憤怒,想要攻擊律,但是律一手便將他制服,黎武的手下正要上前幫助首領(lǐng),律冷眼一掃,冷聲說道:“誰敢動?”
一說完,便沒人敢動了,律接著說道:“大首領(lǐng)叫我來調(diào)查真相,你要是打死了他,可就沒人知道這件事了,更何況我們還要報仇,沒人帶路怎么報仇”
黎武冷靜了下來,冷聲道:“放我下來”
黎武下來后,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將外面的女人孩子,全部押回部落,當(dāng)做俘虜處理”
律正想阻止,黎武可怖的牙齒一露,道:“這事你再敢攔我,小心殺了你”
律頓時不說話了,倒不是怕他,主要這事跟他無關(guān),犯不著跟他較勁。
一代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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