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陳悅怡請求蕭銘哲幫她搬書,蕭銘哲抬起就走,一口氣就幫陳悅怡送到了目的地。
陳悅怡謝道:“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啦!明天晚上我請客!院門口見啦!”蕭銘哲連忙搖手道:“不用了,我晚上還要修煉呢!沒有時間的?!标悙傗溃骸鞍パ?!你幫我把書搬回來了,我感謝你還不急呢!你就別推辭了,啊。晚上見啦!”說完,就分批把書抱回去了。蕭銘哲還沒來得及繼續(xù)回絕,陳悅怡已經(jīng)走遠了。無奈,只好照做。正是:
一波未平一波起,踏進污水身不遂。
且說到了第二天晚上,蕭銘哲早就到了院門口等著了。忽然遠遠的就看見陳悅怡向他招了招手,一溜煙就跑過來了,說道:“真不好意思!本來是我應該先在這里等你的,卻反倒讓你久等了!”蕭銘哲道:“沒事沒事?!标悙傗溃骸澳恰覀儸F(xiàn)在就走吧?!闭f完,一把挽著蕭銘哲的胳膊就往奧凱街跑。
且說到了奧凱街,只見那滿街都是來來往往的人,有的歇在路邊的大排檔,喝酒吃肉;有的圍桌而座,小龍蝦吃起來!有的在路邊的露天燒烤攤前候著,等待著烤架上的美味。真?zhèn)€是:
紅紅火火繁榮街,人聲鼎沸不夜天。
陳悅怡問蕭銘哲道:“嗯……你喜歡吃什么呢?”蕭銘哲道:“隨便就好?!?p> 雖然蕭銘哲很能吃,是個地地道道的吃貨,但是在女生面前還是會收斂的。
陳悅怡為難道:“隨便的話可不好選??!不如……我們?nèi)ケ苯值拿朗吵浅园?!”說罷,便又挽著蕭銘哲的胳膊往北街的美食城走去。
一路上陳悅怡不停地跟蕭銘哲介紹這奧凱街里有名的小吃店、大排檔。剛走了不一會兒,蕭銘哲迎面看見一個人走了過來,仔細一看,原來是北落塵邀著古月玄、獨孤雪和孟若冰出來吃美食呢!
北落塵似乎也看見了蕭銘哲,招手道:“銘哲哥哥!”蕭銘哲招手示意。
古月玄聽到北落塵喊叫“銘哲哥哥”,順著方向看去,果然看見蕭銘哲,還有一個女生挽著蕭銘哲的胳膊。
古月玄見狀,嗔道:“那女的是誰?。吭趺催€挽著我哥的手?看著還真像一對兒!”北落塵道:“誒喲!我都聞到一股酸味兒了!”
獨孤雪對三人說道:“蕭銘哲怎么碰到這個女的了?”北落塵疑惑道:“這女的有什么問題嗎?”獨孤雪道:“這女的叫陳悅怡,是D班的。這人的來路可不??!聽說是天斗國現(xiàn)任宰相的女兒?!北甭鋲m問道:“那又怎樣呢?”獨孤雪道:“現(xiàn)任的宰相陳威是天斗國的當權(quán)佞臣,可以說是獨攬?zhí)於穱髾?quán)了!”古月玄驚道:“不會吧?難道北辰卓就沒有察覺到嗎?”獨孤雪道:“陳威把自己做的壞事給包得滴水不漏,天衣無縫!誰會察覺到?就算有人察覺到了,也會被他‘咔嚓’!”三人唏噓不已。獨孤雪道:“陳威攬政后,大肆收攬錢財,現(xiàn)在的天斗國里已經(jīng)是奸臣當權(quán)了!大部分的文武百官已經(jīng)被陳威逼到了死路,只有少數(shù)在朝廷里有威望的文武大臣沒有受到陳威的迫害。據(jù)說上一任宰相江計施就是時時遭到陳威的逼迫,最終告老還鄉(xiāng)去了。月玄是知道這件事的。”古月玄猛地明白了前年過年時北辰卓攻打南嘉縣時,有一個人向北辰卓告老還鄉(xiāng),那人就是江計施。說道:“可惜這么正直的一位宰相就這么被小人給算計了?!彼邥r,還留下一首詩,詩曰:
北辰天子違天意,不與太平結(jié)盟符。
佞臣獻饞蠱圣聰,天斗萬劫將不復。
這說的不就是陳威攬權(quán)嗎?古月玄道:“我們過去會會她?!彼娜吮阆蚯白呷?。
卻說兩邊正好碰面。蕭銘哲問道:“欸?你們四個怎么也來了?”陳悅怡問道:“這四位是……”蕭銘哲一一介紹。陳悅怡看著古月玄道:“原來這位就是北辰王的孩子??!”古月玄聞言,大怒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陳悅怡似乎被古月玄嚇到了,躲在蕭銘哲背后,扭捏委屈道:“我說錯什么了嗎?”蕭銘哲顧視陳悅怡道:“月玄她最討厭別人提起這件事了,以后跟她交往要禁口……”蕭銘哲還沒說完,古月玄大喝道:“我才不會和她交往呢!一個奸臣的女兒也配和我交往?我最反感的就是這種人了!我勸哥你也要小心點!說不定待會兒她就會找?guī)讉€人來把你抓走了!”
陳悅怡聞言,似乎也發(fā)火,但是骨子里狡猾讓她冷靜下來,嬌滴滴的微怒道:“哎呀!蕭哥哥!你看她說什么呢!”蕭銘哲似乎也覺得古月玄的言語也有些重了,但是又不好發(fā)作,就只能勸古月玄了:“月玄啊,這件事就看在哥的面子上,就算了,啊?!惫旁滦瓪庖矞p了一半,道:“也就哥你愿意當這個和事佬!哼!你們兩個自己去吃吧!”說完,又對三人說道:“走,我們四個去吃!不管他倆了!”說完,便怒氣沖沖的走了。北落塵對蕭銘哲說道:“銘哲哥哥,這回就得看你能不能討好月玄姐姐嘍!”說完,便去追古月玄了。孟若冰說道:“我去幫你勸勸月玄吧?!闭f完也去了。獨孤雪也小聲的對蕭銘哲說道:“你可要小心你身邊的這個女的,她的圣靈可是白骨夫人,小心被她迷住了!”說完便走了。
蕭銘哲見古月玄如此生氣,想去跟古月玄解釋,可是陳悅怡又死死的抓住自己不放,還被她拉進了美食城。無奈,跟著陳悅怡繞著美食城轉(zhuǎn)了一圈,吃了很多美食,但是蕭銘哲卻吃不下去。
卻說陳悅怡又拉著蕭銘哲進了一家甜品店,點了兩份冰激凌,然后找了一二樓的空桌坐下了。坐了一會兒,陳悅怡就說自己要去上一趟洗手間蕭銘哲也沒怎么放在心上。過了一會兒,只聽見樓下吵吵鬧鬧。
蕭銘哲半蹲在欄桿邊,只見幾個穿著黑色斗篷,帶著黑色面具的五男子闖進甜品店來,旁邊兩個男子把服務員揪了過來。
為首的男子喝問道:“你們這兒有沒有一個叫蕭銘哲的顧客?說!”服務員顫顫巍巍的答道:“求求你們,我……我、我不知道這個人?。〈笕朔帕宋野?!”那男子并沒有發(fā)話,但是那兩個男子的其中一個,抽出了劍鞘中的劍,一揮之間,那名服務員就倒在了血泊里。店里的客人見殺人了,尖叫著往外跑。為首的男子大喝道:“給我搜!”眾多手下便開始搜索起來。
蕭銘哲見狀,這才明白陳悅怡不是什么好人,故意自己拉到一家三面環(huán)水的甜品店,斷了活路。
蕭銘哲后悔沒聽古月玄的話,只得四處尋路,這才發(fā)現(xiàn)這家甜品店除了店門朝路,其他三面環(huán)水,跑不了啊!
卻說那幾名男子就要上到二樓了,蕭銘哲無處逃走,卻正好跟那幾名男子碰到了。
為首的說道:“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正是:以為只是嬌嬌女,哪知竟是狠心人。畢竟不知蕭銘哲怎的脫險,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