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大戰(zhàn)前的準(zhǔn)備
這一下,可是苦了那些弟子。
特別是風(fēng)暴的最中心,那兩位倒楣的弟子更是苦不堪言。
他們的身上本來就帶著不輕的傷勢,剛才已經(jīng)各自挨了他一掌,如今又要面對他這大宗師的怒火。
兩人在風(fēng)暴之中,狼狽的逃竄著,生恐一不小心,便死于非命。
對于這些,他們是早有準(zhǔn)備。
要是不能讓他們師父發(fā)泄出來的話。
他們可能會死的更慘。
“住手!”
一聲大喝,響在了練武場上。
一道人影瞬間沖入了煙霧彌漫的掌影之中。
“轟轟轟!”
一連串的爆炸之聲響起,整個練武場都隨之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二長老,你還不住手,你瘋了嗎?你是要毀了這些弟子是不是?”
一聲厲吼,一個須發(fā)皆白,老態(tài)龍鐘的老人出現(xiàn)在了練武場上。
煙霧散去,整個練武場一片狼籍。
不少弟子倒在了地上,哀嚎著。
而這個時候的易凌沖須發(fā)披散,就好像瘋子一般,看上去十分的猙獰。
“我兒子沒了……”
易凌沖兩眼有些木然,對著大長老喃喃的自語了一聲。
突然間,他的眼睛充滿了兇光,整張老臉又變得猙獰了起來。
只聽他厲聲怒吼道:“我兒子沒了,我兒子死了,被人殺死的……”
大長老一下子皺起了眉頭。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然后對那位大師兄問道:“怎么回事?說!”
兩人逃過了一劫,心神慢慢的定了下來。
然后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事情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不過前面的還是事實,到了后面去完全變了樣子。
在他們的話中,沒有說是因為易凡起的色心。
更沒有提,他們設(shè)下了埋伏。
而是把責(zé)任推給了龍騰淵。
說是談判的時候,對方有埋伏,而且還是一位宗師……
當(dāng)然,易凡的死,他們難辭其咎。
為了逃脫懲罰,自然開始添油加醋,說自己如何如何施救,卻因不敵宗師才逃了回來。
兩人都是易凝沖的親傳弟子,平時表現(xiàn)得十分的優(yōu)秀,在門里門外的口碑也很好。
無論是大長老還是周圍的弟子,都不疑有他,自然是完全相信了兩人的話。
“宗師……年輕人……”
大長老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要他死,我要那個漁村給凡兒陪葬……”
易凝沖也不管大長老怎么想,低聲的嚷了一句后,便向周圍的弟子怒吼道:“都起來,還有活著的沒有?”
“干什么?”大長老怒叱了一句,對著他吼道:“你想墮入魔道不成?”
“我不管——”
易凝沖須發(fā)怒張,雙目血紅,渾身殺氣滔天,大有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看著他的樣子,大長老也十分的頭痛。
對方來歷不明,就正如當(dāng)初萬三哥他們的顧忌一樣,害怕龍騰淵是某個大門派的精英弟子。
但二長老易凝沖作為“聽濤門”下一任的主事者,如果不平了他這口怒氣,只怕事后會在門中拋起波瀾。
微微權(quán)衡了一下,大長老說道:“我不阻你報仇,但屠村的事情休要再提,你自己的身份自己知道。如果你有什么閃失,老夫也不好像門主交代。這樣吧,我派兩個弟子去幫你?!?p> “多謝大師兄!”易凝沖此時對大長老真的是感激不盡。
都說大長老是天才,要不是門中事務(wù)需要他,他要是認(rèn)真潛心修煉的話,修為一定不在門主之下。
而大長老還是一位名師,他座下的五名親傳弟子,個個都是大武師巔峰,有兩人甚至一只腳跨進了宗師境。
有了如此強大的兩個助力,再加上自己手下的弟子,他相信就是遇到宗師中期的高手,自己也能報仇雪恨。
可他不知道的是,大長老派出弟子的原因,竟然不是真的幫他,而是要控制事態(tài)向惡化的方面發(fā)展。
當(dāng)然,如果龍騰淵真的是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任何依靠的話,他是不會介意自己的弟子全力出手的。
“聽濤門”
扼守著“海城”通往外界的通道。
他們的門派便設(shè)立在“大青山”的腳下。
不過說是山腳下,只是相對于大青山而言。
因為大青山是一座山脈。
橫跨了數(shù)千里之遙。
而大青山除了主脈,其他地方則是由無數(shù)的大小山頭組成的。
在大青山下,有一片廣沃的盆地,那就是“海城”。
“聽濤門”離“海城”可不近,有近八百里之遙。
但在“海城”卻有他們強大的駐地與大量的坊市和商鋪。
從“海城”出來,再過千里便又是一座大山。
不過相對“大青山”而言,它又小了許多。
要接連翻過這樣的三座大山,才能到達海邊。
也就是說,從“聽濤門”到“海柳村”,至少有數(shù)千里的路程。
易凌沖想要報仇,一天兩天可不成。
而這段時間龍騰淵可沒有干坐著。
他也在準(zhǔn)備,因為這不光關(guān)系著自己,還關(guān)系著“海柳村”的命運。
從前世來看,這位易凌沖可是一位十分瘋狂,而且掌控欲十分強的人。
不過前世,龍騰淵報仇之時,已經(jīng)是大宗師的境界。
雖然那個時候的他做不到橫掃同境界的人。
但一個階層修為的壓制,讓他已經(jīng)不把“聽濤門”放在眼里了。
記得當(dāng)時的易凌沖已經(jīng)掌控了“聽濤門”,似乎連門主的話都已經(jīng)不怎么管用了。
而且把整個“聽濤門”搞得烏煙瘴氣,使得自己出手對付他之時,“聽濤門”門主吳濤竟然連阻攔都沒有。
這樣一個人,保不準(zhǔn)他會干出什么樣瘋狂的事情來。
要是他對“海柳村”的村民下手,他們怕是一個都跑不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就成了害死這些無辜村民的幫兇了嗎?
所以龍騰淵準(zhǔn)備著,讓他不來則矣,只要來了的話,便是有死無生。
而且他不會把戰(zhàn)場放在靠近“海柳村”的地方。
“龍大哥,你這是在做什么?”
在小鎮(zhèn)外的大山上,龍騰淵帶著小黑子和巧兒忙碌著,這是一處山道。
兩側(cè)十分的險峻,而且是通過這座大山的唯一的通道。
想要從“海城”到小鎮(zhèn)上,這里是唯一的路。
當(dāng)然,這只是針對常人和貨物而言,其他的地方是攔不住宗師的。
不過做為一個正常人,誰會有路不走,而從遍布荊棘和蛇蟲的地方走呢?
龍騰淵的忙碌讓兩人看不懂。
因為他不停的在地上埋著東西,有刀劍,有古玉,甚至有石頭等一些隨地可取這物。
這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