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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強寵:至尊狂后千千歲

第122章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邪帝強寵:至尊狂后千千歲 天羽馨 2021 2019-01-21 22:22:26

  一路艱險重重,刺客更是窮出不斷,饒是上官荊多年積累的武藝,也躲不過接二連三的伏擊。

  帶去的五十來人,現(xiàn)在只剩下兩名,盯著胸前沒入皮肉的箭矢,上官荊身處驛站,端坐在榻沿,雙手放在膝蓋上,眸光深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將軍,大夫來了。”唯一還活著的兩名侍衛(wèi)帶著大夫推門而入,又飛快把門關上。

  大夫唯唯諾諾,面對長年征戰(zhàn)沙場的男人,說不出的怯意。不過當他瞧見胸前一片紅的時候,大驚失色。

  “官人胸前箭矢入血肉五分,好在沒有正中藥害。”

  確實是不幸中的萬幸,上官荊自個兒都明白,要是這箭矢在往左偏那么一分,只怕他當場喪命。

  片刻后,當箭矢拔出來的那刻一股血直接涌了出來,上官荊除了面色蒼白,身上薄汗沁透全身,臉色沒有絲毫表情。

  大夫趕緊用紗布捂住傷口,撒上止血藥,隨即清理外傷,一番拾掇,待包扎好才讓大夫離去。

  兩名侍衛(wèi)折回來,上官荊啟齒:“此去南山路途遙遠,途中艱異常,這么光明正大前去只怕到不了南山,看來……”

  見他語間停歇,其中一名侍衛(wèi)接下話:“將軍可是有什么良計?”

  良計?上官荊看了眼面前的兩人,招了招手:“過來。”

  “你暗中先去外面找一個與本將軍身影相同的乞丐,然后換上本將軍的衣服……咱們這樣……再那樣……”

  幾天后……

  慈寧宮。

  “什么?跟丟了?”薛飛燕神色不對,起身時帶翻了面前米粥,撒了一身。

  “主子可有燙著?”榮嬤嬤一見,趕緊掏出隨身所帶的手絹擦拭,本想招呼人進來更衣。

  薛飛燕讓她不要伸張,隨即進了寢宮:“底下的人怎么辦事的?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他們何用?”

  榮嬤嬤翻出干凈衣裳,為她更衣。

  “主子息怒,上官荊陰險狡詐,也不知從何處尋來與其身影相同的男子,這男子又換上上官荊的衣服,蒙面與身邊侍衛(wèi)離開驛站,咱們的人一時著了道,沒有細想,追上時才知上了當?!?p>  “返回驛站時,那里已經(jīng)沒有上官荊的蹤跡。再加上一路下來,暗中有兩撥人從中搗亂,上官荊的蹤跡被人抹掉,底下的人尋不到絲毫蛛絲馬跡。”

  還真是一場偷梁換柱的好計謀。薛飛燕冷笑。

  “可有查清暗中那兩撥人都是誰的爪牙?”怎么感覺……這事兒也有恪兒的份兒?薛飛燕第六感覺告訴她。

  “其中一撥消失的干凈利落,尚未查出,另一撥……”說到這榮嬤嬤遲疑不定。

  “說……”能讓嬤嬤顧及不說的,八九不離十時了,薛飛燕也能猜到大概。

  “另一撥查到與咱們王爺多少有點牽連?!睒s嬤嬤得到特許,把實情說出。

  薛飛燕聽著聽著只覺得心口憂悶,差點噴出血:“這個孽子,還真會壞哀家好事兒,稍后讓人宣恪兒進宮?!?p>  似乎找到突破口,薛飛燕眸光掠過冷意。

  只是事情進展的磕磕碰碰,榮嬤嬤使喚出宮的人全部吃了閉門羹。

  氣得薛飛燕咬破了珠唇,讓榮嬤嬤親自去請。

  畢竟榮嬤嬤可是看著恪兒長大的,這個情面,這小子也不可能不給。

  幻想總是那么美好,現(xiàn)實楚連恪以身體不適為由拒之門外。

  無奈之下榮嬤嬤回宮,薛飛燕直接砸了一地金銀玉器:“這個孽子,他這是想做什么?關鍵時刻拖哀家后腿,他能討到什么好處?”

  “主子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畢竟……”榮嬤嬤頗有深意瞧了眼她腹部。

  薛飛燕氣的頭疼,揉了揉額頭,努力平息心中滔滔不絕的怒火,轉(zhuǎn)身坐下。

  一盞茶后抬眸:“既然恪兒那里沒指望,那就讓人全面搜查,只要與上官荊身形相似者殺無赦?!?p>  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絲毫蛛絲馬跡,藥蓮之行,她斷不能讓上官荊活著去、活著回來。

  一時之間,這一舉動,接二連三的有人被殺,鬧的人心惶惶,引起朝廷重視。

  不過不在天子腳下,若有人想瞞著壓下此事,也就捅不到金鑾殿上。

  鳳傾城從外面的暗線中得來消息,嘴角上揚:“狗急跳墻,始終翻不了天,此事既然想瞞住這朝野權臣,那咱們就給她捅出去?!?p>  于是乎,當天京都傳瘋了,更多的是震驚,眼下皇上臥床在床,命懸一線,上官老將軍又不在京都主事兒,東南邊命案層出不窮,朝野一下焦頭爛額,紛紛求助楚連恪。

  此事楚連恪也略有耳聞,事出有因、必有鬼,出事的居然是去往南山路途上的城鎮(zhèn),這讓他不得不往那方面想……

  可……

  “進宮?!?p>  對于他的到來,薛飛燕似乎沒有絲毫驚訝,端起茶盅,用茶蓋輕輕拂了拂水面,微微品嘗。

  “京中盛傳東南方連連有人被害,母后也有聽聞吧?”

  瞧著上座的雍容華貴的婦人,楚連恪藏在袖口的雙手微微動了動,隨即捏成了拳頭。

  “略有耳聞,都是些前朝之事,皇兒跟哀家這個老婆子說,是不是有點不合適?”放下茶杯薛飛燕微微笑了下。

  看著面前的婦人,楚連恪內(nèi)心復雜,忍無可忍豁然起身跪在地上,:“母后,咱們……收手吧?”

  他受夠了,自他懂事以來,從小到大人前總是戴著一副面具。

  這面具猶如千金之重,壓的他喘不過來氣,特別是在阿離面前,每每他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他都差點窒息。

  如今,阿離還有救,他斷不能因為所謂的權,而眼睜睜看著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咽氣。

  一席話,猶如五雷轟頂,薛飛燕還以為自己聽錯了,語氣薄涼:“你說什么?”

  面對那灼灼目光,楚連恪今兒個準備豁了出去:“兒臣說,兒臣受夠了,吾之周國祖先,荒淫無道、棄百姓于水火當中于不顧,乃為治國大忌,改朝換代只不過是遲早之事,母后何必為從前過往而大動肝火,拿手無寸鐵的百姓來當墊腳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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