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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寵天師大人

第84章 魅

溺寵天師大人 特濃一加一 2065 2019-01-15 23:40:19

  “致命的打擊?”北凌天不禁哼笑,“呵,這世上還能有何致命之事,能比得過他?”

  老熊妖疑惑不解,“他?尊上指的是?”

  北凌天愣想了片刻,最后舉著杯跳開了話題,“不說了不說了,來來來,咱們喝酒!”

  老熊妖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好,好。喝,喝……”

  一頓酒肉吃下,這妖界的天邊竟已泛了白。

  此時,二人皆是酩酊大醉。

  那老熊妖就連站起來去如個廁,也是跌跌撞撞,看路不清,好幾次險些摔倒。

  這不是才從茅房回來,連凳子都尚未坐穩(wěn),又得起身去了。

  他借著酒醉拉上了北凌天的手,繞著舌頭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尊,尊,尊上……你我同是飲酒,為何,為何老臣總想往那,那茅房里走,而尊上卻,卻,卻連半點尿意都未有?”

  話說至此,老熊妖又捂上了咕嚕咕嚕直叫的肚子,臉色很不好看。

  北凌天瞇縫著模糊不清的眼睛看著他,兩頰緋紅的如那落山的夕陽。

  他拍了拍老熊妖的手,呵呵笑道:“所以說你,你是熊嘛!本尊得歇著去了,你請自便,自便!”

  說罷,便踉蹌起身往寢殿走去。

  老熊妖焦急轉(zhuǎn)身,往茅房方向小跑了兩步,又硬憋著跑了回來,沖著北凌天大嚷:“那尊上,老臣,老臣也退下了!老臣還得去守著人間那一畝三分地吶!”

  “哎喲,哎喲!在回去之前看來還是得先去一趟茅房??!”

  北凌天一邊踉蹌走著,一邊抬起右手擺了擺,漸漸消失在這后院之中。

  一直在不遠處侯著未曾離開的青竹,被老熊妖這一嗓子吼的從瞌睡中驚醒。

  這一整個晚上,除了不斷地給北凌天他們送酒去外,她連插嘴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每一次都是剛把酒放下,便讓北凌天給差了出來。

  而她則把過錯都歸在了老熊妖的身上,覺著這人表里不一,不怎么識抬舉。明著說自己懼內(nèi),不需要侍奉,可暗地里在她送酒之時,那眼珠子沒少往她身上瞟。

  為了整上一整他這個虛偽的好色之徒,青竹便偷偷地在他的那壺酒里下了瀉藥。

  見他不斷地往茅房跑,而妖尊也被他弄得沒了再繼續(xù)往下喝的興致,她這才嘚瑟地撐在花池邊打起了瞌睡來。

  只是這瞌睡才剛起,便被老熊妖吵醒,青竹頓時火大的很。欲想耍點大小姐脾氣,卻發(fā)現(xiàn)妖尊已經(jīng)離開了酒桌,正往寢殿走去。

  她會心一笑,拍了拍手,搖身一變,褪去了身上的奴婢服,換上了七彩霓裳,加之珠花點綴著發(fā)髻,胭脂抹紅了臉頰,朱唇抿上了口脂,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美麗無比。

  她輕輕扯了扯上衣,細膩而又潔白的肩膀瞬間露了出來,不多不少,恰到好處,頗有一番誘惑之味。

  青竹往自個兒身上瞧去,對自己現(xiàn)下的模樣很是滿意,便含羞淺笑,緊追著北凌天而去。

  進屋后,北凌天手輕輕一揮關(guān)上了門,隨后搖搖晃晃地走進了內(nèi)室。只是才坐上這張偌大的圓形錦床,甚至都來不及躺下,便覺著有一陣異風(fēng)吹過,再睜眼瞧去,床邊竟多了個美女?

  他暈暈乎乎地看了又看,確定不是自己出現(xiàn)的幻覺,便一頭往床上倒下,理都不理的呼呼大睡。

  青竹見狀霎時急了,自己一大活人站在他的面前,難道他都看不見的嗎?

  她又是噘嘴又是跺腳,思來想去,既然妖尊不搭理自己,那自己主動向他靠近不就好了嗎?

  她還偏不信了,像她這般迷人的女子跌進妖尊的懷里,妖尊會無動于衷!

  她扭腰擺臀地走到床邊坐下,探過身去輕輕搖了搖已經(jīng)進入夢中的北凌天,柔柔地呼喚:“尊上,尊上……”

  起初呼喊的幾遍,北凌天仍舊睡的死死,一動不動。

  直到后來,青竹直接脫下繡鞋褪去外頭霓裳,爬到了錦床里頭,并與北凌天面對面而臥,將手攀上了他結(jié)實的臂膀。

  見他對自己的行為沒有作出任何反應(yīng),青竹的膽子越發(fā)的大了起來。

  她把手從北凌天的臂膀上收回,開始觸碰他的皮膚。

  肌膚的敏感使得北凌天如被樹枝剮蹭一樣難受,他猛地一驚,睜開了眸子。

  當(dāng)看見自個兒的面前躺著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時,頓時無解自醒,睡意、醉意統(tǒng)統(tǒng)煙消云散。

  “你在做什么?!”北凌天一把抓住了青竹正要往自己身上探去的手,將她拽了起來。

  青竹掙了掙,撒嬌道:“尊上,尊上您弄疼人家了?!?p>  北凌天沉著臉將適才所說之話又重復(fù)了一遍,“本尊問你在做什么?”

  青竹低頭羞澀地答道:“尊上,奴婢在作甚,不正是您所看到的嗎?尊上喚奴婢前來伺候,奴婢自當(dāng)?shù)帽M心盡力?!?p>  “本尊何時說過要你來伺候了?馬上給我滾!”吼落,北凌天便毫不憐香惜玉地將青竹扔下了床。

  青竹本就是細皮嫩肉的,哪兒經(jīng)得起他這么一摔。那先著地的半邊身子當(dāng)即就淤青了起來。

  一丁點兒好處沒得到,反而受盡了委屈與羞辱。若是就這么走出去,豈不是會成為整個妖界的笑柄?

  到那時,她的顏面何在?爹爹的顏面何在?整個家族的顏面又何在?

  不行,既然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不落點好處,我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經(jīng)這么一想,青竹決定破罐子破摔到底。

  她手撐地面跪起,一點一點地挪到了床邊,嬌滴滴的模樣令人好不憐惜。

  若是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已把持不住,追了上去。

  可偏偏此人是妖尊,是一個只與女子逢場作戲,從不與她們產(chǎn)生肌膚之親之人。

  說白了,不是不想,而是只要一碰上異性的身體,他便會條件反射似的將她們推開。對于他而言,這種沒有絲毫感情的魚水之歡,更像是一場折磨。

  與其到頭來落的身心都不快活,倒不如趁早掐滅她們的念頭。

  恬不知恥的投懷送抱,的確令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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