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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說她人美心善

第七章:不見

郡主說她人美心善 玖玖愛糖 2178 2018-10-31 20:56:47

  楚云笙記得,黑衣人是紅著臉離開她房間。

  不就摸幾下胸口么,臉就紅成那樣,她越發(fā)覺得黑衣人是個雛兒。

  她記住了黑衣人的模樣,要是還有機會見面,她肯定會好好取笑刺客,殺人如麻,竟然還是一個雛兒,哈哈哈哈……

  甚至腦補出黑衣人日后娶妻的畫面,肯定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她覺得黑衣人適合當一輩子的刺客,不適合談風花雪月兒女情長。

  透過半敞的窗子,望著窗外梧桐,楚云笙低嘆搖頭,“不知道這次扒了黑衣人的衣服,對他的心理造成多大的陰影。

  畢竟人家還是個雛兒,就這樣被自己奪去了清白……”

  屋檐上,秦祁看見有一抹黑影從楚云笙房間竄出去,他正打算去追,卻被楚云笙這句話拉住了。

  雛兒?

  心理陰影面積?

  聽楚云笙這話,他越發(fā)感覺是楚云笙強上了刺客,楚云笙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子?知不知道要潔身自愛?知不知道清白這兩個字怎么寫?

  秦祁有些懊悔,他就應該在兩人獨處的時候,把這兩人逮住,看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以后還有什么臉面。

  刺客離開也有一段時間,想來末炫已經(jīng)抓到了刺客,他想見見那個被楚云笙看上的刺客,到底什么樣子。

  他正準備離開,卻被院子里一道聲音所吸引。

  “郡主,肅王要是明日再來,見還是不見?”

  屋檐上,一陣涼風掠過,秦祁后背緊繃起來。

  如果,他明天還來的話,這個女人會見他么?

  還是說,打算和今天一樣,繼續(xù)把他晾在一邊不聞不問,她自己反而在美人榻上舒服的睡覺。

  楚云笙送走了黑衣人,懸在心頭兩夜一天的大石頭總算落地,正準備睡一個安穩(wěn)覺,沒想到侍女這個時候進來,問她見不見秦祁。

  黑衣人沒離開之前,她會秒答“不見”

  如今黑衣人離開,秦祁就算還對這事耿耿于懷,也無濟于事不是嗎?

  她還可以在一旁奚落幾句,想想就覺得不錯。

  記憶中,秦祁說過不見到她不罷休。楚云笙眉梢挑動幾下,“秦祁真的在秋意亭等了那么久?”

  侍女點頭,“是,肅王等了三個時辰?!?p>  三個時辰,折一下就是六個小時。

  “看來那家伙還是有點子毅力。”要她坐在一個地方干等六個小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屋檐上,某人眼皮抽動了一下,難得從這個女人口里聽到一句好話,只是這話怎么感覺有些勉強?

  秦祁緊盯著楚云笙,要是他明天再來,這女人會不會讓他再等上三個時辰?還是說更久?

  郡主遲遲不答話,侍女再次問,“郡主,您是見還是不見??!”

  楚云笙得知秦祁等了這么長時間,她稍稍動容,但想起另一件事,她變得果斷起來,。

  不見?!?p>  盡管黑衣人離開了,盡管哥哥讓她見秦祁,盡管秦祁這次過來是為了道歉,但她不會忘記,這丫的是男主。

  她說不上命比紙薄,但也是女配命!

  還是不要招惹大男主為好!

  侍女沒想到郡主這么果決,低低的說,“這樣要是傳出去,就成了郡主……”的不是。

  該死的道德綁架,楚云笙煩悶扶額,“就說我知道秦祁的良苦用心,這件事情我沒有介懷?!?p>  屋檐上,某人神色一僵。

  這個女人不愿意見他?

  他漠然別開臉,哼!他還見不得會來呢!

  等到抓到黑衣人,他很想看看,這個女人一身傲骨如何自處。

  末炫忽然飄身過來,在秦祁耳邊低聲說,“主子,刺客逃了?!?p>  “沒用?!鼻仄钅樕幊粒滓黄庼?。

  “屬下有罪?!蹦╈艈蜗ス蛄讼聛?,在平斜的屋檐上,如履平地。

  秦祁默了片刻,透過屋檐上的孔洞看楚云笙,“受傷時抓不住,現(xiàn)在傷勢見好,更加難抓。”

  末炫順著主子目光看去,下面是平陽郡主的屋子,昨日搜查時郡主就多加阻攔,他大膽猜測:

  “是郡主?”

  秦祁說,“這女人利口巧辭,刺客在時,能把我們忽悠過去;刺客走了,我們空口無據(jù),更拿她沒辦法?!?p>  末炫不甘咬咬牙,“那就讓刺客這么逃了?!?p>  秦祁目光掃過,末炫垂下腦袋請罪,“是屬下無能?!?p>  是末炫無能么?秦祁自諷一笑,當時他要是不佇足這里,黑衣人哪有機會逃走,又怎么會是現(xiàn)在這幅情景。

  *

  次日,楚云笙一覺睡到自然醒,這時已經(jīng)日上三竿。

  侍女匆匆進來,“郡主?!?p>  楚云笙指了指黑衣人躺過的床榻,上面染了點點血漬,“這個,拿去燒了。”

  那天起,她一直躺在美人榻上睡覺,美人榻軟硬適中,但只適合小憩,在美人榻上睡覺,根本伸展不開身體。

  侍女點頭記下了,但沒有立刻去辦,“郡主,奴婢有事情要稟告?!?p>  她伸了個懶腰,“什么事?”

  “肅王又來了,在秋意亭。”

  又來?

  她驚詫異了一下,很快就平復了,淡淡的說,“昨天不是教你怎么辦了么?!?p>  侍女垂下頭,“可是肅王已經(jīng)等候多時,勸說肅王的侍女回來說,根本就勸不動。”

  又來道德綁架?她問,“多久了?”

  “差不多有兩個半時辰。”

  那也就是五個小時了。

  她透過窗子瞧外面,已經(jīng)正午,又逢初夏,紅日高懸,待在屋子里也能感受到幾分悶熱。

  這五個小時,秦祁估計不好過。

  她想了想,對侍女說,“好吃好喝備著,再去冰庫拿些冰塊過去,別怠慢了人家?!?p>  肅王身為皇子兼皇帝愛子,表面功夫還是要有,至少不能讓人覺得長公主府苛待皇帝的愛子。

  侍女問,“郡主不去見王爺嗎?”

  “不見。”

  侍女福身離開,她忽然喊住人家,換了委婉的說法,“你去告訴肅王,就說我知道肅王的心思,也很感謝他,不過女孩子家臉面薄,就不去當面道謝了?!?p>  侍女走后,楚云笙又躺在美人榻上睡。

  她睡的很坎坷,侍女沒多久就進來一次,不是說秦祁等了很久,就是哥哥那邊派人來催促。

  這樣一來二去,她睡得著才是活見鬼。心中莫名煩悶,她告訴自己:肯定是被這群人弄煩了。

  楚云笙心中也莫名煩悶,輾轉(zhuǎn)反側(cè),她告訴自己:肯定是被這群人弄煩了。

  “郡主,漠九過來了?!?p>  楚云笙癱在榻上,睡不著,也不想起來。

  侍女來了多次,知道希望渺茫,還是說了,“漠九說,您要是再不去見王爺,郡王就要拖您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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