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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魯?shù)闹e言

第十九章 照片(5)

克蘇魯?shù)闹e言 善盡 3100 2019-02-03 20:10:45

  兩名黑衣人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搜完身,確定我沒有攜帶或藏匿其他武器后,站于我右側的黑衣人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回頭瞧瞧另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和我之前看到的司機一樣,不光穿著黑色正裝,甚至還手帶黑手套,面帶口罩墨鏡,將自己包裹的非常嚴實,努力不露出一丁點的皮膚。

  而且,如啞人一樣不說話。

  右側的黑衣人看我沒動,就向前邁了兩步,又重復了一邊‘請’的手勢。

  “他在催促我?”

  我雖然看不到他的面部表情,但還是能從他的動作中推測判斷出來。因為他在第二次做‘請’的手勢時,動作明顯快了不少,且邁出兩步這個動作,本身也帶有催促的含義。

  “霍華很急?呵,那就讓他慢慢急。”

  我在心里冷笑一聲,嘴上卻是找理由道:“你看我這身體狀況,怎么可能有能力走的那么快呢?”

  這名黑衣人沒動。

  “看來我剛才忍痛奮勇奔跑的樣子,被他們看得是清清楚楚啊…”

  我推想出原因后,嘆了口氣。本想著將他身上攜帶的槍械趁其不備搶奪過來,進行一波反殺。但現(xiàn)在只得是妥協(xié),繼續(xù)與剛才在外面時一樣,忍著痛踢出步跟在他的后面。

  果不其然,費了好大勁抵達到的目的地是那個熟悉無比的,位于房間中央的洞口。至于為什么從入口變成了洞口的原因,是因為不僅搭放的梯子沒了,且這個本該四四方方的入口,被暴力擴張了。

  我瞟了一眼黑衣人,道:“有用來緩沖的東西嗎?”

  他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呵…”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咬著牙跳了下去。

  ————————————————————————

  因為雙腿彎曲時導致的撕裂傷口產(chǎn)生的疼痛,讓我跟彈簧樣彈站了起來。然而現(xiàn)在不是僵著身體等待疼痛消退的時候,所以和第一次進到這里時一樣。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一邊照路,一邊行進,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是我走路的方式跟喪尸一般扭晃著身體。

  我此時雖然跟無頭蒼蠅一樣不知道具體前進的方向,但明顯感覺到這個地下室被擴大了。

  “那個女人的產(chǎn)物?”

  我首先將主謀放在了那個身體是被透明液體組成的女人身上。

  不光是因為她是最有能力能做成這件事的,更是因為聽了普羅菲特與老根特之間的對話,在與她斗戰(zhàn)時的過程進行對比,以此推斷出她沒死。所以一個沒死且有能力的,必然是可能性最大的。

  “等等…”

  我停下行進的腳步,突然想起了一件一直都沒有注意到,但其實最容易被注意到的事情:

  在我離開醫(yī)院回往住處、在住處停留、等待接我去精神病院與前往精神病院的途中所花費的時間中!霍華從老根特嘴里得到了我想要的訊息!

  而這也就代表了老根特死前所沒說出的‘照片’后面的話,是極為重要的訊息,而他也是因此而死的!所以殺死他…不一定是禁忌,而是霍華!

  那如果要再這樣繼續(xù)推斷下來:懷特留下的訊息和死是他預謀的結果;尸體的爆炸是煙幕彈;瘋狂失去理智如同嗜血的村民是他設下的埋伏。

  可是有一點卻怎么都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挾持鐵面人,而不是…我呢?

  難道相對與關于那張照片需要的祭品是鐵面人更好嗎?但不應該啊…若是真是這樣的話,還是之前的理由,他可以早就痛快地動手了,非要經(jīng)歷如此曲折的過程嗎?

  我雙眉之間是越皺越緊,越緊越痛。因為每一次推斷出的結果,都是極為矛盾,是個悖論!

  “呼~”

  我長嘆一口氣,在思考時左右擺動的視線中瞥看到了一根還算刺利,又可以很好藏匿的木棍。

  “還是先準備一下趁手的武器吧?!?p>  我如是想著將木棍拿了起來,把手機叼在嘴中,忍著右手的疼痛從衣服上撕下一條布條,然后將其用來綁固右手防止傷痛惡化,還能讓這條半費的手繼續(xù)發(fā)光發(fā)熱。

  于是這樣我就用半費的右手拿著手機,完好可用的左手用來握持武器。

  ————————————————————

  摸索方向行走了差不多十分鐘,我看到了一個兩米高寬的洞口。

  那洞口斜刺下去。黑乎乎的,像是連電筒打出來光都會被它吞食。

  我沒有貿(mào)然走進去,而是先蹲下身子,細細探查地上的紋路。

  “蟲子…?看來女人真的沒死…”

  我這般推想偵查完后,就向著洞內(nèi)邁步走進。

  通道內(nèi)總會掛起陣陣陰風,帶著土腥味直沖鼻腔,甚至還會從深處傳出聲聲痛苦的哀嚎聲,似乎在說這通道的盡頭,是第十八層的地獄。

  我現(xiàn)在如同的一個機器人,只知道不停地重復抬腿放腳,不管目標危險與否,前進就是唯一一的目的。

  但通道的整體長度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漫長,也就行進了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一處空間極為寬敞的石室內(nèi)。

  ‘嗒…嗒…嗒…’

  “水聲?”我聽到了聲音,便用手機的燈光四處照射起來:“難道這洞室上方是一處地下水河?”

  可照了半天,找了半天,連一處被水打潤的泥土都沒看見。

  于是放棄了尋覓滴水聲源,將一門心思放在即將面對的霍華或者女人身上,大喊道:“霍華!…路易十四!”

  說真的,在喊出‘路易十四’之前我頓了幾秒,但喊出來后還是感覺自己有些可笑,但說不出來具體的原因。

  洞室似乎不是一般的寬敞,因為喊出的聲音像是食物被人吞進了肚子里一樣,明明喊出的音量很高,卻用自己的耳朵再怎么聽都覺得小。

  “雖然那個通道是被女人的蟲形態(tài)拱出來的,然而這個洞室卻應該是早就存在過的?!?p>  我在剛才尋找水聲來源的時候,就注意到了這一點。整個洞室雖然巨大且沒有石磚的填補,但他的地面和墻體,卻像是被打磨過一樣??瓷先ナ怯蓧m土砂石為主,可摸上去竟然會覺得有些光滑。

  “霍華!我來了!再暗藏下去就沒什么意思了!”

  “可我覺得還挺不錯的?!?p>  霍華的聲音在我話音剛落的一瞬間就響了起來,雖然我用最快的速度左右環(huán)查了一番,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但從聽到他話語的清晰度方面來說,他和我之間的距離,應該非常近。

  “我知道女人跟你在一起…”我一邊高聲喊著,一邊還在原地四處環(huán)看,企圖找到霍華:“你為什么叛變!還有!人質(zhì)呢???”

  “哈哈哈…!”

  霍華高聲狂笑起來,道:“人質(zhì)?那個鐵面人?他可不是人質(zhì),他是祭品!”

  我聽到了他的話在我身后響起,且聲音要遠比剛才聽到的更加清晰高亮,于是趕忙轉(zhuǎn)過身去,不出所料的看到他緩緩從黑暗里走出來,暴露在我的電筒光下。

  “祭品?…難道是因為《死靈之書》?”我猜測出應該是正確的原因,試探性的開口問道:“照片類似于盒子,而這個盒子需要一個祭品才能開啟,《死靈之書》是盒中之物?!?p>  ‘啪!啪!啪!’

  霍華莫名其妙的拍起手來,臉上帶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蔑弄色,道:“你真不愧是預言眾人,的確不是個弱智?!?p>  “可我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祭品不是我,而是鐵面人?!?p>  我雖冷聲問話,但也在注意他和我之間的距離,觀察他身上是否攜帶了危險武器,還有周圍是否安全,最重要的是,女人的方位…

  “剛說完你不是弱智,你怎么就犯起蠢來…”他奚弄我道。

  我卻是在他嘲弄中想明白了原因,驚聲呼道:“莫非他真的是路易十四???”

  “怎么?”霍華譏嘲道:“他為什么不可以是呢?”

  我沒有理會他的語氣如何,而是繼續(xù)追問道:“你叛變的原因呢?”

  然就見到他右腳一跺,整個黑漆漆的洞室頓然明亮起來。

  光亮來自頭頂。

  我仰頭看去只見到密密麻麻的倒掛的蠟燭,它們閃動著耀眼地火花,若暗夜中的飄蕩在天空中的星辰,但比星辰和月光更亮,撒著滾燙,似水般的蠟油,如太陽一般揚著火熱。

  我低下頭,看到了霍華身后,位于整個洞室中央的一個高臺,高臺的四個角是坐在蠟油池了里的蠟像,它們的也在燃燒,頭頂就是火苗。

  這才明白所謂的水聲,其實是蠟油砸進油池里的聲音,雖然,正常來說這聲音不應該如水一樣清涼干脆…

  高臺不知道是高幾米,但最起碼遠遠高于10這個數(shù)字,而它的中央有一個蠟柱,柱子上綁著一個人,是鐵面人,他身上很多地方已經(jīng)被蠟油鋪蓋形成了一層粉白的膜。

  他的身邊是個女人…那個再死一次就會徹底死去的女人。

  ‘卿滄!’

  我將視線重歸于霍華身上,他手里有一把短匕,沒有多余的花紋,只刻一道槽。

  “預言這種東西,我歷來不信,可我所承受的不公,卻是真真實實,所以來吧,我不僅要他的血拿出書,更需要你成為人棍,成為我應該受到的榮譽…”

  他聲音愈加發(fā)冷,面容逐漸變態(tài),像是個深海魚頭,吐著似蛇信子一樣的舌頭,道:

  “拉萊耶…新主人該為我…!”

善盡

明天除夕啦~   我對陳佩斯老師和朱時茂老師重歸春晚舞臺的作品《珠聯(lián)璧合》,很是期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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