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敏走后,王富生又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不知道布小姐你們談的怎么樣了?”
布甜低著頭摳著指甲不知道在想什么,并沒有回答王富生的話。
王富生也不介意,樂呵呵的坐到布甜的對面。
“布小姐,這次我們可能真的無能為力了,畢竟我們現(xiàn)在人證物證都比較齊全了?!?p> 聽到這,布甜才給了王富生一個眼神,“什么人證物證?
如果我沒記錯當初報警的好像是我吧,你該不會是認為我是自導自演?”
布甜似乎是覺得有些煩躁,她拉了拉她的領子,隨后將腿搭到了桌子上。
王富生看著布甜這一副流氓的樣子心里生出鄙夷,心說路北這個眼光真是獨特。
之前還以為是個小綿羊一樣的女人轉眼間就變成了一朵帶刺的玫瑰。
“當然不是?!彪m然王富生心里看不起,但是他可不會表現(xiàn)出來。
“但是你也知道的,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是指向了你?!?p> 布甜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那伙人之前一直風平浪靜的原來是為了這個時候。
現(xiàn)在路北不在,展子易也幾乎是幫不上什么忙了。
還真是個好時機。
不過他們似乎還是沒有明白,其實布甜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現(xiàn)在只是證據(jù)指向了我,但是并不能說兇手就是我吧。而且證據(jù)不都是可以作假的嗎?”
布甜頓了頓,抬眼看了一眼王富生,“王局長一句話不就完全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嗎?”
現(xiàn)在不就是王富生一句話的事嗎?
如果王富生非得要站在布甜的對立面的話,那布甜說多少句都沒有用。
而如果王富生站在布甜這一面的話,那他肯定就會盡力的去找證據(jù)了。
王富生聽了布甜的話之后趕緊的擺手搖了搖頭,“唉,布小姐可不能這么說話,我怎么可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呢!
我們可都是看證據(jù)講話!”
王富生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表情,布甜差點都要相信了。
“既然王局長這么講證據(jù)的話,那么就請王局長說一說我的動機吧!殺人不都是需要什么動機的嗎?”
布甜一臉漠然的看著王富生,她倒要看看王富生能說出個什么子丑寅卯。
“呵呵,這個可不是我管的事情。我們的審訊人員一會會來告訴你的?!?p> 王富生抹了一把他的大光頭,他就不應該過來,這個布甜的態(tài)度真是太煩人了。
他當局長這么多年,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囂張的女人。
布甜挑了挑眉毛,這群人竟然還要審訊她。
審訊布甜可是不怕的,她現(xiàn)在唯一緊張的就是時間,她需要趕緊的去y國。
“不如局長你先和我說一下你所謂的證據(jù)吧!”
王富生愣了一瞬,似乎沒想到布甜竟然是冷靜的想要看證據(jù)。
她這個時候不應該哭喊著要見路北,然后好讓路北來救她嗎?
“怎么,局長,你不是說有證據(jù)嗎?不會是騙我的吧!”
布甜看著王富生這個呆傻樣她就覺得煩躁,她覺得她可能心里生病了。
她也想要控制這種煩躁,但是她發(fā)現(xiàn)她完全控制不了。
“怎么會沒有證據(jù)?你稍等一下,我馬上讓人拿來!”
王富生又恢復那一派的笑模樣,打電話吩咐人去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