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板,你救回來的那個男人醒了!”
晴朗咋咋呼呼的跑到了布甜的跟前,將拉科萬推了個大趔趄。
今天那里看護的小護士突然跑過來跟晴朗說這件事,她馬上過來告訴布甜了。
布甜算了算日子,也的確是不少時間了,也該醒了。
“我過去看看他?!辈继鹳M勁的從床上起來,腳步還有些虛浮。
“這里還有別人嗎?”
黑鬼托著腮仔細的想了想,這一層不是只有他們幾個人在住嗎?
布甜白了他一眼:“是我在監(jiān)獄里救的,說不定你還認識他。”
黑鬼聳了聳肩,無所謂認識不認識,反正在他看來監(jiān)獄里的人都差不多的模樣。
丑陋粗俗,肌肉發(fā)達。
當然他不算在內(nèi),他是監(jiān)獄的一股清流。
一行人跟著布甜到了路鳴的房間。
他們到了的時候路鳴正睜著一雙眼睛盯著天花板發(fā)呆。
聽到聲音他才轉(zhuǎn)頭看了布甜他們一眼。
“哦,原來是這個小子??!”
黑鬼在后面探頭看了一眼,還真是有印象的人。
“這個小子在里面可是倍受厚愛的。”
黑鬼戲謔道。
像這么個細皮嫩肉的小羊羔那不是妥妥的被收拾的料嘛!
“不過這個小子也是個狠人,據(jù)說把那的獄卒長的那玩意給割掉了?!?p> 黑鬼笑得不懷好意。
在場的兩個男人都覺得下面發(fā)寒。
聽著黑鬼的話之后,路鳴惡狠狠的看向他,眼神似乎要吃人。
“呦呦,還挺有脾氣?!?p> 布甜伸手打斷了黑鬼的話,坐到了路鳴的床邊。
“不用在意他說的話,你現(xiàn)在安全了。
我叫布甜,是我救了你?!?p> 路鳴看著布甜眼里閃過一道亮光,很快的又湮沒。
“我叫路生。
我不管你們救我有什么目的,我并沒有什么可以回報你的?!?p> 說著路鳴垂下了眼睛。
路鳴的頭發(fā)是純黑的,雖然臉上還有未消的淤青,但是這也難掩他的英俊。
此時他一副委屈的模樣別提有多可憐了。
“唉,布,你不是說他叫路……”鳴嗎?
一直聽著的慢一拍的拉科萬剛說出話就被布甜一個手肘給搗了回去。
很明顯的路鳴要么就是不想告訴他們真名字,要不就是他本來就叫這個名字,前世他們都被他給騙了。
不過布甜比較傾向于第一個猜想。
拉科萬也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他說錯了話。
和布甜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說話不經(jīng)大腦。
“你安心的在這里養(yǎng)身體吧,路生。我們對你沒有什么目的,只是單純的看你比較可憐。
如果你想走的話我們也不會攔你的?!?p> 說完布甜站了起來,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她救路鳴并沒有什么目的,只是因為他是路北的弟弟。
雖然前世路北并不是多么的喜歡這個弟弟,但是他也不會見死不救的。
所以布甜也不能見死不救。
路鳴要走要留布甜其實不是很在意。
直到布甜走出了房門路鳴也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目光直直的看著布甜的背影。
出了門之后拉科萬可忍不住了:“布,我們救了他,應該讓他替我們做事才對。
要不我們費那么大的力救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