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跳下后,里面的長明燈過了一會才亮起來,原本黑乎乎的下面,顯現(xiàn)出四通八達(dá)的路,二人正在猶豫走哪條路之際,那兩扇大門有呼呼的合上了,林靈素知道背后有人馬上要下來,倉促之下,二人隨便選了一路。先遠(yuǎn)離此地!
二人一路如同走迷宮一樣,走到哪算哪,不過卻發(fā)現(xiàn)此地卻沒有什么守衛(wèi)巡邏,只是偶爾在石壁兩邊會出現(xiàn)一道大門。
郭惇說到:“師妹,這里怎么一個人沒有?你看像不像墓地啊!”
林靈素還沒想到這點,“哦?難道這是機(jī)關(guān)門的墓葬之地?”
郭惇笑著說:“不要害怕,師哥保護(hù)你?!?p> 林靈素調(diào)皮的說:“我知道,可是好像是你說了以后我才覺得有點害怕的!”
“啊,那我不能說了,那師妹我們還看嗎?”郭惇說到。
“走吧,既來之則安之。”林靈素笑道。
在糊里糊涂拐過四個直角、五道門以后,出現(xiàn)了一個灰白石砌成的照壁,上面還有一個監(jiān)字!二人面面相看,繞過照壁再往里走,接著是一條約一步多寬的“胡同”?!昂钡膬蛇吺莾膳诺桶姆块g,有小鐵柵欄窗戶。有的上了鎖,有的敞著門!
郭惇說到:“師妹,你以前來過嗎?怎么一路走到這里了?!?p> 林靈素說到:“咯咯,因為有神靈指引我??!咯咯,說正事兒哈,這里是機(jī)關(guān)門關(guān)押雜犯的地方吧!我們繼續(xù)往里走走看看?!?p> 二人走到“胡同”的盡頭,往東拐直角彎是一個四合院形的房間,東西南三面是和剛才同樣的房間,而北面有兩幢無窗窯洞式監(jiān)房!
這個特殊的監(jiān)房肯定是有秘密!
二人想走近去一探究竟,誰知里面竟傳來了說話聲!二人一使眼色,悄悄潛伏到了旁邊普通的監(jiān)房,與之只有一墻之隔,耳朵貼在墻上仔細(xì)聽聽。
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快走吧!這個精鋼鎖鏈環(huán)環(huán)相扣,堅硬無比,一會若有人來了,你就走不了了!”
一個男人的聲音:“我不能走!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你了,必須把你救出去!”林靈素聽著怎么覺得聲音有點耳熟呢?
女人說到:“不可以啊,因為我一個人,卻要連累你們二人,這樣做不值得??!”
男人說到:“是?。」幽阆然厝グ?,我夫妻二人若能僥幸逃出去,您的大恩必將回報,此時不能再拖累您了,您必須走了!”
另一個男人說到:“你我既然是朋友,就要有難同當(dāng)!我怎么能臨陣脫逃呢?再說,我在這,說不定有人來了還能多少幫得上你們,別忘了我的身份啊,而如果我走了,那那些人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男人說到:“公子說得似乎有道理,那些人怎么也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女人問道:“夫君,這位公子是……”
男人說到:“這位就是機(jī)關(guān)府祖門主的公子,公子杰?!?p> 女人:“哦,是公子,你們怎么會成為朋友,這……”
另一男人說到:“這真的是機(jī)緣巧合,我相信嫂嫂此次劫難一定是誤會,也必能轉(zhuǎn)危為安!等出去后一定幫嫂嫂討回公道!”
女人說到:“若是如此是很好,可我擔(dān)心,公子還是免不了責(zé)罰吧,要不然……”
男人說到:“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看看師傅給我的無字金書有沒有辦法!”
“無字金書?”
“是啊,這是我下山時,師傅傳與我的,看看能不能有些幫助!”男人說,“好啊,無字金書出現(xiàn)字了,快看看!”
過了會,男人嘆道:“唉,這里說的都是縱橫之術(shù),你們看,自天地之合離,終始必有隙,不可不察也。還有這些!世無可抵,則深隱而待時,時有可抵,則為之謀?!?p> 另一男子驚道:“秒??!這是天地之術(shù)??!果然是金書!天書也!”
男子嘆道:“可惜沒有出現(xiàn)什么神功,哎?我想起來了,師父說過,祖師爺所看之時也是第一天是縱橫,第二天兵法,第三天沒有提,那最快也需要三天啊,可惜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 ?p> “沒解渴!看你們踩得水印!太亂了!”一個粗啞的陌生聲音。
“啊——”屋內(nèi)三人驚呼,林靈素在隔壁也十分納悶,這個粗啞的人是一直在屋里還是剛剛悄無聲息從路上走到了屋里?
“果然是你們兩,剛剛在上面水池那我就發(fā)現(xiàn)有異樣!嘿!讓我順著腳印找到了吧!”粗啞聲。
“欸?前輩?怎么是你,我進(jìn)來后再也沒有見到你??!你也進(jìn)來啦!”男人說。
“什么前背后背,我問你們,為什么到處弄得這么臟!”粗啞聲。
男人說到:“前輩您不記得了,是您說要幫我救人的,您不認(rèn)識我了,您從客棧把我?guī)У綑C(jī)關(guān)府大門的!”
“哦?你小子,帶了個面具,我都不認(rèn)識了!記得記得!怎么這就是你要救的人?”粗啞聲。
“是的,可是這鎖鏈我打不開??!前輩你可有方法?”男人說到。
“哦,我來!咦?這是何物?”粗啞聲。
“這是無字金書!”男人說到。
“這是你的東西嗎?你從何處弄來的!”粗啞聲嚴(yán)厲的問到。
男人說到:“這,這是我?guī)煾祩髋c我,前輩您也知曉此書?”
“什么師傅,知曉個屁!這就是我的書!這也叫天書!遇月光可出字,是也不是?”粗啞聲逼問道。
“是,可是這確實是我?guī)煾登安痪脗髋c我的!”男人說到。
“什么狗屁,我前不久剛丟了,原來是被你師傅傳于你了,可惡!快給我!”粗啞聲。
男人緊張的說:“前輩,您怎么能無信無義呢?這就是您的行事之道嗎?”
“雖然我不在乎什么江湖之名!但你小子敢這么說我!要是不說出我怎么無信無義了,看我不把你腦袋擰下來當(dāng)球踢!快說!”
“好,我說,前輩您受婆婆所托,前來幫忙搭救,如今事未成,卻心聲它法,實為無信!而我等身處險境,您卻見書起意,仗勢明搶,是為無義!”男人說到。
“好一個無信無義,那我問你,我什么時候受什么所托了?”
“就是在客棧,好心的老婆婆讓你幫忙來搭救我妻子的,怎么,您想不認(rèn)帳!”男人說到。
“婆婆?妻子?”
“對啊,梅城的老婆婆,前輩您記起來了?”男人問道。
“啊——”忽然沙啞聲一陣狂嘯,“我不,不“緊接著是一陣奔跑聲,那沙啞的前輩發(fā)狂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