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
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在一扇朱紅色大門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扶了一下自己的墨鏡,確認自己的儀容儀表沒有任何不妥之后才開始敲門。
“進來!”
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暢翋灥拇饝?yīng),墨鏡男子輕輕的舒了口氣,鼓起勇氣走了進去。
這是一間精致的房子,里面裝修風格獨樹一幟,既奢華卻不庸俗,古典中透漏張揚。雅致卻不失高貴,筆墨難以形容的富麗堂皇。
而這個房間的角落,卻有幾張蜘蛛網(wǎng),似乎昭示著他的與世隔絕。
那個深棕色真皮沙發(fā)里面坐著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一張飽經(jīng)風霜的臉,兩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頭發(fā)很卻很整齊,沒有一絲凌亂。
這男人快速的環(huán)視一周,停在了他身后三米之處,雖看不出面部表情,但是從他的姿勢上就能看出他對這個老者的恭敬。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老人的聲音很平靜,卻很有威勢,那戴著墨鏡的男人的心里突然劃過一股透徹心肺的冰涼!
“回風總,一切準備就緒,今天風毅然是不可能準時到達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
“要確保萬無一失!”
“是,他的司機被我們收買了……”
“按計劃行動吧……”
“是??!”
徐二妮剛一進車,就覺得哪里有些不妥,至于具體是哪里,自己卻說不上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怎么了?”
風毅然看著她,還以為她是因為緊張。
“頭一次參加這么高檔而重要的會議,有點緊張……”
徐二妮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從后視鏡里打量自己的司機,裝出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據(jù)說不管多高檔的會議、多高檔的人參加,那幫人臺上斯文地跟你開著會,可臺下卻總有人想摸你大腿!”
“……”
“你哪里聽說的?”
風毅然苦笑不得的搖了搖頭,不是說了今天你就在我的視線范圍內(nèi)活動嗎?
“唉,好難受……”
“哪兒難受?”
徐二妮有氣無力的說:“渾身頭疼……”
這個理由直接給風毅然笑噴了:“你幾個頭?”
徐二妮撅著小嘴伸出手指頭數(shù):“頭疼,額頭疼,鼻頭疼,舌頭疼,手指頭疼,還有腳趾頭也疼……”
“我去!!”
風毅然無奈的笑著,示意司機開車,Annie啊Annie,為什么你的愚蠢總是那么富有創(chuàng)造力?
車子行駛了剛剛十來分鐘,徐二妮突然一聲尖叫:“風總,您要上衛(wèi)生間?!”
風毅然莫名其妙的看著徐二妮:“嗯?!”
徐二妮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風毅然似懂非懂的配合說:“停一下,我要去一趟衛(wèi)生間。”
司機聽到這話,有些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只見風毅然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再加上這小姑娘滿眼的尷尬,只好趕快把車停到了路邊。
“風總,快去快回,今天可是個重要的日子啊!”
徐二妮一副“操碎了心”的樣子,把風毅然推了出去。
風毅然這個時候全是徹底明白了徐二妮的意思,轉(zhuǎn)身走進了路邊的酒店里。
兩分鐘后,徐二妮拿出自己的手里,敲了兩下屏幕。而后用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對著屏幕大叫:“什么?他們的衛(wèi)生間竟然收費?好的,我馬上把您的錢包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