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沒有請?zhí)坏萌雰?nèi)!”一棟古色古香的大宅子外,兩名身穿黑衣的英俊男子攔著一些想要進(jìn)去的能力者。
“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嗎?告訴你,在天圣城內(nèi)還沒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呵呵,連小爺我都敢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不就是一張請?zhí)麊?我告訴你,只要我露面,天圣城所有人都得給我一個(gè)面子,請?zhí)匀灰彩切∈露?!到時(shí)我再給你補(bǔ)一張就是了。”
一群能力者頓時(shí)嘈雜的大喊起來。
林南牽著梁涼月的手,看著這群圍在門外的能力者,頓時(shí)感到一陣無聊,可自己還要帶著梁涼月進(jìn)去呢,于是,林南先是將戰(zhàn)魔劍放在梁涼月手中隨后輕輕拍了拍梁涼月的肩膀,輕聲道:“等我一下?!?p> 隨后在梁涼月不解的眼光中向著那些圍在一起的能力者走去。
“都給我滾開!”林南冷冷的喊道,可卻沒有一人理會林南。
林南皺了皺眉,隨后一拳將其中一名離自己有點(diǎn)近的能力者直接爆頭,腦漿混合著鮮血一下子炸裂而出,那些原本圍著的能力者頓時(shí)全的退散開來,警惕的看著林南。
“都叫你們離開了,還要擋路,真是活該!”林南一把拉過一個(gè)能力者,在林南的力量與速度下這名能力者根本無法抵擋,林南一邊在這名能力者衣服上擦手,一邊狠狠的說道。
“噗通”一聲,那名能力者被林南一把推在地上,隨后林南轉(zhuǎn)過身去,向著梁涼月招手道:“涼涼,走吧?!?p> 可林南發(fā)現(xiàn)梁涼月竟然半天都沒動,于是奇怪的走了過去,卻發(fā)現(xiàn)梁涼月的身體竟然在顫抖!
“涼涼,這些人都該死,我不殺他們就他們這種性格也會肆意向那些普通人出手,說起來我殺了他反而可能會救很多普通人的性命呢?!绷帜陷p聲說道,原本林南還想揉揉梁涼月的小腦袋,可隨后想到自己此時(shí)的手可不太干凈,于是就此做罷。
梁涼月深吸了兩口氣,隨后顫顫抖抖的說道:“我,我知道,我只是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場面,看起來總感覺忍不住的害怕。”
林南搖了搖頭,在末世發(fā)生這種事是很正常的,林南知道梁涼月的性子,雖然一時(shí)無法接受,可林南相信,梁涼月會很快適應(yīng)的。
“那我們先進(jìn)去吧?!绷帜暇従徴f道。
一路梁涼月跟著林南走進(jìn)大宅子中,那兩名守門人在林南遞出請?zhí)罅ⅠR一臉恭敬的說道:“雷王請進(jìn)?!?p> 這時(shí),那些攔路的能力者才知道原來那人就是最近一段時(shí)間天圣城的禁忌,雷王!
越過大門,便有幾名漂亮的古裝侍女迎接,其中一名侍女向林南問了一聲好,隨后便往前帶路,穿過一個(gè)開滿了一叢叢金黃色迎春花的大院子,有著一扇木門,木門處又有著兩名精神抖擻的古裝男仆守著門。
這兩名男仆看到侍女后輕輕的推開門,里面又是一個(gè)大院子,院中有著一個(gè)大池潭,池塘中開滿了荷花,在末世中,原地球的動物幾乎滅絕,唯獨(dú)植物卻像是發(fā)了瘋似的瘋狂違背著原本的各種自然定律蹭蹭蹭的往上長。
隨后侍女帶著林南與梁涼月兩人走入院中,沿著池塘邊走過,梁涼月的雙眼早就被這些荷花所吸引住了,剛剛的迎春花可沒有這樣吸引住梁涼月,由此可知,梁涼月對荷花有著不一樣的情愫。
林南也看了看那些荷花,發(fā)現(xiàn)這些荷花果然和之前的迎春花有很大的不同,這些荷花有白色的,粉色的,深紅色的淡紫色的等等等等,光是在顏色上就比那單一的迎春花要好的多,當(dāng)然,也許是因?yàn)槟┦赖木壒?,林南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一珠荷花有著什么含苞待放之勢,又或者只張開兩三片花瓣之類的。
穿過池塘,林南他們又遇到了一扇木門,木門外有著兩名粗獷彪悍的古裝猛漢,在看到那名帶路的侍女后這兩人也是輕輕的將門打開,里面又是一個(gè)小院子,這院中開滿了白色與黑色這兩種不同顏色的菊花。
這兩種菊花魏晉分明,各占一邊,白與黑,左與右,常見與稀少,便宜與昂貴,種種現(xiàn)象無一不在向人們表達(dá)著什么。
兩種不同菊花的正中間有著一條小路,正是這條小路使得兩種菊花互不沾邊,瑤首相望。
侍女帶著林南與梁涼月從小路穿過,小路上還有著一些散落的花瓣以及一兩珠連在一起被人踐踏到土地之中的菊花,不知為何,梁涼月看到這些菊花美景后總是感到一陣不舒服,小手更是下意識的拉住了林南的后衣。
林南見此,催促了幾聲讓前方帶路的侍女走的快一點(diǎn)。
林南心想:“迎春花,荷花,菊花,都單獨(dú)種在了不同的院子之中,那么按理來說應(yīng)該還有一個(gè)院子里種的都是梅花吧?!?p> 果不其然,有一扇沒走多久林南他們便又看到了一扇大門,只是此時(shí)的大門是一扇青銅門,門外并無任何一人把手。
侍女將林南與梁涼月兩人送到這里后便微微躬身,隨后慢步離去。
林南見此,直接將那青銅大門一腳踢開,一瞬間,嘈雜的聲音便布滿林南的耳膜,與來時(shí)的清靜悠然完全不同。
只見林南將大門踢開后嘈雜的聲音漸漸停止,幾十個(gè)人都站在院中靜靜的看著林南,林南倒是沒有感到什么不妥,帶著梁涼月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院中。
院中擋著林南道路的人都一一讓路,有一名白衣中年人正站在院中唯一一顆巨大的白色梅樹下微笑著向林南招手。
林南心想:“春夏秋冬,迎春花,荷花,菊花,梅花四花都同時(shí)綻開在了這棟古色古香的宅子中,這間宅子的主人還真是野心十足啊。”
林南并沒有理會向他招手的中年人,而是帶著梁涼來到院中的一處涼亭里,直接將亭中的人全部趕走,帶著梁涼月在涼亭中休息起來。
那梅樹下的中年人見此,輕輕搖了搖頭,便不在去拿自己的熱臉去貼林南的冷屁股,畢竟人嗎,誰還不要個(gè)臉面,哪怕是裝,也要裝出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林南和梁涼月在涼亭中還沒休息多久,一名可愛的小姑娘便端來一盆清水,遞給林南,林南沉默了一會兒,隨后向小姑娘輕聲說道:“謝謝?!?p> 隨后林南開始洗漱起來,林南的身上到是沒有什么,主要是手,右手上沾滿了腦漿與鮮血,哪怕是在別人的衣服上擦拭過了,但依然還是沒有那么干凈。
一番洗漱,小姑娘便端著臟水緩緩?fù)讼?,從始至終小姑娘的臉上都掛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