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何人
楚天澤趁人不注意,暗暗的拉了拉木沉香的袖子。
“嗯?”感受到袖子被輕微的拽了幾下,木沉香疑惑的看向楚天澤。
“小木木,你認(rèn)識路嗎?”楚天澤用唇語說。
“不認(rèn)識?!?p> “……”
“好吧,我試試。”接收到楚天澤眼里的控訴,木沉香嘆了口氣。
她是真的不認(rèn)識路,之前能走出去,全是靠腦海里的那根奇怪的銀絲。
然后,明著是楚天澤帶路,實(shí)際上是木沉香帶路,又帶著眾人,在林子里轉(zhuǎn)了大半個時辰……
直到……
“停!”南山看著后面的兄弟,眼底醞釀著風(fēng)暴。
勤王府的侍衛(wèi)訓(xùn)練強(qiáng)度非??膳?,絕不會因?yàn)樽呔昧撕袄?。可是,來來回回繞了這么久,再加上之前追捕,眾人的體力早就消耗的差不多了。
木沉香等人停下腳步,疑惑的看向南山。
“原地休息?!蹦仙降闪四境料愫统鞚梢谎?,隨地坐下,恨恨道,“唉,老子真是腦子有泡,竟然相信你們兩個小崽子!”
木沉香無辜的摸摸鼻子,眼神四處飄,擺明了一副不關(guān)她的事的模樣。
楚天澤聽見南山埋怨的話,俊臉略微僵硬,手指不停的打轉(zhuǎn),“那個,南山哥,可能吧,是我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闭f完,朝南山投了個傻傻的笑。
奈何,南山對這張臉毫不動容。
此刻,南山已經(jīng)不想理他!于是,不著痕跡的往旁邊挪了挪。
木沉香看見南山的小動作,暗笑。
突然……
南山猛的站起來,喊道:“戒備!”
正往南山身上湊的楚天澤被撞的摔了個底朝天,“哎呦,好痛,臭南山你搞什么鬼!”
“閉嘴!”
侍衛(wèi)們立馬站起來,抽出劍,做防備姿態(tài),圍成一個圈,木沉香和楚天澤待在中間。
只見從林子暗處跑出一支訓(xùn)練有素的隊(duì)伍,把南山等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帶隊(duì)之人正是白川。
“來者何人!”白川走上前,沉聲喝到。
這里在霸旗軍營地附近,這些人穿著的是士兵服裝,莫非……
想到這里,南山急忙說道:“請問閣下可是木霸州將軍部下?”
白川聞言,皺眉說:“正是!不知閣下為何出現(xiàn)在此處?”
“哎哎哎,別激動別激動?!背鞚梢皇址鲋?,一手摸著屁股,艱難的撥開人群,一扭一扭的跑到白川面前說,“都是自己人,自己人!”
看見楚天澤,白川眉頭皺的更深了,說:“你竟然私自出營!你可知該當(dāng)何罪!”
雖然將軍說讓楚二公子在基層鍛煉,可他竟然偷跑出去,萬一出了事,他可怎么跟將軍交代!
感受到白川身上的怒意,楚天澤縮了縮脖子,弱弱的說:“這事兒回去再說……”
“好,那就回去再說!”白川斜了楚天澤一眼。
南山肯定了對方是霸旗軍,便安心了,先是自報家門,說:“在下南山,是勤王部下?!?p> “既是鎮(zhèn)南大將軍部下,為何出現(xiàn)在我霸旗軍營地附近?”白川冷聲問。
南山也不隱瞞,說:“我等奉命追補(bǔ)私自進(jìn)元蒼的穆易白,無意中進(jìn)了這片林子,迷路了?!闭f完,無奈的攤攤手。
追人追丟了,回去,有他好果子吃了。
白川臉色變得不是一般的難看,“你是說,漠北大皇子穆易白?”
“正是!”
傳言都說,漠北大皇子慕易白,無意間得到鬼醫(yī)真?zhèn)?,?xí)得一手好醫(yī)術(shù)。自古醫(yī)毒不分家,那軍師的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