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不會是……
嫉惡如仇?
對于那種太放浪的人,不待見?
難得覺得虞洛水還蠻有趣的,要是她也跟世俗同流合污了,那不是說明他瞎了眼嗎?
那不是打臉嗎?
還好沒有。
證明他的眼光還是可以的。
“咳,你怎么知道晚上王求平和一個女人在君曜傳媒?”
厲凜梟果斷的換了一個話題,再細(xì)想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的想法會不會太過于牽強(qiáng)了?
“大晚上的,不跟一個女人在,難不成還能跟一個男人?”
虞洛水反問了一句,也沒有別的意思,這不是邏輯常識?
厲凜梟一下子就會意了,然而虞洛水卻眼神變了變:“額,當(dāng)然了,是男人也有一定的概率?!?p> 這個念頭,誰沒點什么特殊的興趣愛好?。?p> 這小兔子會不會知道的太多了一點呢?
不過,她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雖然說的沒有很明顯,但是其中是什么意思。
厲凜梟也算是心照不宣了。
“不過是女人的概率會大一點?!闭f來說去,虞洛水還是覺得是女人的概率會比較大一點。
“他就不能自己一個人在那里?”
明明事情應(yīng)該有很多的可能性,但是,虞洛水總是能夠以最強(qiáng)大的直覺,得出一個最接近的真相。
讓人不由的覺得,她是不是什么都看見了呢?
總覺得虞洛水好像有什么特殊異能一般。
然而,就虞洛水自己的話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夠再普通的人。
她能夠得出最接近真相的結(jié)論,是因為她善于觀察,善于分析。
結(jié)合一切有用的信息,自然就排除掉一些錯誤的選項,在剩余的幾個結(jié)論當(dāng)中,再選擇一個概率更大一些的,那么正確率就會很高了。
其實就是很簡單的額事情,只是大家只注意到結(jié)果,而忽略了這個過程而已。
“不是女人太惹火了,他自己一個人在那里,還能自己玩火不成?”
“那玩的夠嗨的呀!”
虞洛水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沒羞沒臊的說了一句。
厲凜梟覺得自己對虞洛水的看法要更新了。
之前還以為這小兔子很無害的,但是沒有想到,這只小兔子,竟然還這么污。
瞧瞧這都是在說些什么?
惹火?玩火?
這兩個詞倒是用的很不錯,跟今天火災(zāi)倒是能夠聯(lián)系在一起。
押韻嗎?
說相聲嗎?
“正經(jīng)點?!眳杽C梟伸手敲了一下虞洛水的額頭,說了一句。
“沒有很幽默嗎?”
虞洛水還想說自己這樣的說話很好理解,看著厲凜梟搖搖頭:“一點情趣都沒有?!?p> “我?!?p> 怎么又扯到他的身上去了?他怎么就沒有情趣了?
“其實我剛才看到了王求平襯衫衣領(lǐng)的紅唇印了?!?p> 說的那么玄乎,其實虞洛水是看到了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了:“雖然衣領(lǐng)臟了,皺了,但是紅唇印還是挺明顯的。”
“事實證明,王求平剛才那個點,在君曜傳媒大樓辦公室里,跟一個女人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p> “然而現(xiàn)場已經(jīng)沒有任何那個女人的痕跡,那就說明,這個起火的原因和那個女人脫不了干系?!?p> 虞洛水的每一個分析都是基于看的到的證據(jù),她只是沒明說,所以在別人看來,就很玄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