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著雙手,一會嗅嗅花香,一會聽聽鳥鳴,跟在步態(tài)依舊悠閑的趙凌身后,仿佛她不是來撿山貨的,而是游山。
o(〃'▽'〃)o大佬勤勞歸勤勞,就是腦子不夠靈活,有錢不賺忙科舉。
(??ω??)?狀元夫人名頭挺好,也不知道大佬有沒有那個本事給他撈個名頭來顯擺。
劉溪陷入美好的白日夢里頭,連她腳下出現(xiàn)捕獸的坑也沒察覺。
重物落地上響起,破碎的不僅是美夢,還有她對于撿山貨的信心。
(っ╥╯﹏╰╥c)她得罪誰了,這坑是誰挖的?連個記號也不留,不知道還害死人啊。
劉溪掉下坑后,一點也不擔心出不去,畢竟捕獸坑這種東西,獵人不可能不留一手,萬一自個掉坑里出不去多丟人。
高處跌落,不能急著站起來顯擺,得喘口氣緩緩神,慢慢活動四肢。不然萬一骨折了,瞎動會殘疾的呢,這可是她閑著無聊,從瀏覽器上看來的冷知識呢。
嗯,手能動,腳也能動,體質(zhì)不錯,很有武學天分。
?(?′?`?)?等她出了坑,就找大佬求教學,她要當俠客,她要飛高高。
這時一只迷了路的麻雀,從坑洞的上方飛過,見坑里有人,受了驚,一泡鳥糞就這樣從空中掉至她的額頭。
?_?她是跟麻雀有仇?她記得她沒吃過麻雀肉啊。
隨手抓了把泥巴,抹掉鳥糞,順路拍拍小臟手,欣賞一下害她掉坑里的陷阱。
沒尖竹棍,沒毒藥,還沒任何遮擋物,坑內(nèi)除了灰泥土啥也沒有。
這坑該不會是她挖的吧,應(yīng)該不是,畢竟她還小,難道是大佬挖的,對了大佬哪去了?
⊙?⊙?她家大佬呢?大佬人呢?
趙凌在聽見有人掉坑的聲響過后,立馬開溜,他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回私塾搜官印和玉佩。
一道白影閃過,輕巧的從通風的窗戶閃入房內(nèi),柜子沒有,枕頭下也沒有,床下也沒有。
╮(??ω??)╭家有守財奴基本的媳婦他該怎么辦?難受,揪心,想跑路。
趙凌隨手倒了杯水,解了渴便返回林子,免得被人發(fā)現(xiàn)。
……
男人,關(guān)鍵時刻不見蹤影,非要她使出殺手锏,男人靠得住,豬都能上樹。
只見她活動了一下雙手后,輕輕的將雙手挨了挨土墻,整個人便如同在平地上行走一樣出了坑洞。
結(jié)果她人剛出坑,耳邊便傳來了一陣,微微的氣流涌動,有人來了。
⊙?⊙!這氣味,怕是大佬回來了。
劉溪果斷后退,張開雙手,往后一倒,砰地一聲響起,擺出一副再次掉坑的傻哈模樣。
這時剛受驚飛走的麻雀,帶著它的小伙伴飛了過來,卻瞧見了有人自己往坑里倒這一幕,嚇得失了禁,兩把鳥糞從空中掉落。
o(╥﹏╥)o 她真沒吃過麻雀,至于這么不招麻雀待見嗎?
劉溪靜靜的躺坑里等待大佬前來救援,卻不想她自個掉坑里的這一幕,已被趙凌從頭看至尾。
?(ó?ò)她這是傻了,還是傻了,還是傻了?真嚇人,辛虧他不在坑里,不然萬一砸到他了可怎么辦。
為了防止劉溪再次犯傻,趙凌連招呼也沒打,直接將她從坑里提至昨天的溪邊。
溪邊的風景與昨兒個并沒有多大的變大,但劉溪在趙凌心里的樣子,此刻卻成為了極有可能擁有自虐傾向的人。
昨兒個沒吃到水蛇肉的劉溪,惦記起了溪里的魚蝦,而趙凌卻一心挖野菜,連草堆里的野鴨蛋也不撿。
眼神還可以的劉溪瞧見不遠處野鴨的身影后,連忙指著草堆大聲說道:“大佬那里有野鴨!”
草堆里的野鴨聽著人聲后,撒起鴨腿便跑沒影了,留下一臉懵的劉溪。
“野鴨什么時候聽得懂人話了?好奇怪?!眲⑾浦傍喯У姆较虬l(fā)了會呆后,緊張的望了望四周,見除了有潔癖的大佬外,沒其他人影,快速跑進草堆里頭翻找。
一番細找,摸出了四枚野鴨蛋,細心的用野菜罩住后,背起竹簍滿臉笑意往趙凌的身邊靠近。
劉溪笑著拍了拍她身后的竹簍道:“大佬,今晚加餐。”
趙凌指了指他腳邊沒地方放的野菜不吭聲,劉溪這才想起,她剛才興奮之下連招呼也不打,直接抱起竹簍便往草堆跑的事。
(??ω??)尷尬。
劉溪見趙凌并未有不高興的意思,便小心的將竹簍放在一邊,將他腳邊的野菜撿進竹簍內(nèi)。
“大姐,你魯莽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趙凌見劉溪在挽救她的行為,也不好說重話。
趙凌略帶失望的話,讓劉溪不敢說她想下溪捉蝦米的事。
趙凌見劉溪不吭聲,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提,便小聲道:“下次記得做事別太莽撞,我去抓蝦米。”
(●'?'●)??大佬簡直是她的知音啊,她都還沒說要下溪抓蝦米這事,大佬就已經(jīng)行動了。
“好的,大佬。”劉溪很是激動。
滿臉笑意的劉溪,阻止了趙凌想勸劉溪舉止得體的話。
已經(jīng)站在溪里的趙凌見劉溪正在撩褲腳,急忙道:“知道分寸就好,你別嚇來,哥來抓就行了,弄濕了衣服褲子,哥懶得用內(nèi)力幫你熏干?!?p> ⊙﹏⊙大佬更摳了,連順手熏衣服這種事都不樂意幫她了。
?(?′?`?)?不過這有什么關(guān)系,她可以拿回家自己熏啊。
劉溪無視趙凌的話,連鞋子都懶的脫了,自己往溪里沖,右腳即將踩進水里時,被人突然提回竹簍邊。
劉溪一臉懵的看著趙凌將她提上岸后,又返回溪里抓蝦。
?_?大佬怎么這樣?
趙凌抓蝦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兒后,趴岸邊曬太陽的蝦米已有一斤多了。
蝦米越來越多,可她卻很不爽的蹲地上挖野菜。
趙凌抓了兩斤左右的蝦米后,邊上了岸,隨手用內(nèi)力將衣服熏干,畢竟一身濕噠噠的衣服穿身上,確實不舒服。
本就不樂意趙凌安排的劉溪,見趙凌居然只是在幾個喘氣間便熏干了衣服后,整個人更加不爽了,氣嘟嘟的將野菜往竹簍里一扔,背起竹簍就走。
趙凌見她處于賭氣階段,并沒有急著解釋,反而一把將她提起,快速飛回私塾,煮起了姜湯。
“妹子可是在生哥的氣?”趙凌裝了碗姜湯站在桌邊獻殷勤。
劉溪對趙凌白獻殷勤的樣子,表示不屑,并轉(zhuǎn)了個身。
趙凌見劉溪依舊在與他置氣,只好放下身段解釋道:“妹子你生理期在今天,不喝待會難受的人是你,可不是哥哦?!?p> 熟悉又陌生的男音入耳中后,劉溪瞬間疼懵了。
???????????疼死她了。
她捂著肚子,咬著牙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但眼里卻閃過一絲殺意。
他是傻了嗎?還是傻了?還是已經(jīng)傻到?jīng)]救了,這種級別的疼痛叫難受?這哪里是難受,這是在要她的命。
趙凌見劉溪疼的樣子比他以往見到的樣子要難受的多了很多,也是一驚,驚訝過后他想起昨天還是綠巨人親戚模樣的劉溪,一個讓他后背發(fā)涼的猜測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