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好冷,怎么突然這么冷,她的大佬去哪了?沒暖氣的地方好可怕,這就是傳說中的寒冰級別的魔法攻擊?
不對,她不是蓋了被子躺床上補眠的?為嘛會冷成這樣?難不成她意外掛了所以這是穿了?
(╥╯﹏╰╥)?好氣喲,才跟大佬打好一丟丟關系,就掛了,感覺遭遇上天嫌棄了。
劉溪在床上享受冷成冰棍的待遇,而趙凌卻認為她睡得正香。
這時一只藏在床下的老鼠見屋里沒了動靜,便機智的從床下溜了出去,跟著它所嗅著的桑葚味往床上爬。
⊙?⊙?屋里什么時候藏了老鼠的?他怎么不知道?瞧著體型還吃的挺好,敢情他拿命換來的糧食有一部分進它肚子了呀。
趙凌暗自運氣,準備干掉肥碩的老鼠,卻不想那老鼠在他的眼皮子低下還是溜上了床,快速鉆進了被子里東跑西撞。
不等他動手,那只頗為肥碩的老鼠便自己從被子底下溜了出來,瘋了一樣直接從床上往地上跳。
?(ó?ò)這老鼠是受了什么刺激?連命都不要了。
∑(°口°?)??這妹子睡得也真夠沉得,老鼠跑床上了,居然沒點反應。
頗為肥碩的老鼠前肢剛著地,尾巴卻僵成了一根天線,一眨眼的功夫便不動了,趙凌見此也是驚的寒毛都直了。
Σ(?д?|||)??這是什么鼠?
躺床上的劉溪,剛感覺有一毛團在她身上跑來跑去,帶走了寒冰級別的魔法攻擊,讓她暖和多了。
(?ì_í?)是誰拿走了她的毛團!不知道她冷的很啊。
向來不喜外人隨意拿她東西劉溪,怒了,直接掀起被子,一個翻身便起了床。
雖然她并沒有氣床氣,可她不樂意別人拿她東西啊,常言道不問自拿就是偷。
她焦急的想找回毛團,剛一睜眼便瞧見趙凌站她房間,瞬間懵了,完全沒膽子問毛團的事。
畢竟她清楚的記得她只給自個蓋了被子,可沒搞暖壺什么的,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傳送真氣?
⊙?⊙?大佬什么時候這么好了?她怎么不知道?難道說大佬想通了,打算對她好點,不打算一直這么摳下去?
⊙?⊙!所以她的好日子要來了。
趙凌見老鼠剛斷氣,劉溪便跳了起來,直覺告訴他,這個老鼠之所以會死絕對與劉溪有關,但劉溪也許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么問題來了,他該不該問原因?不如假裝關心套話,這樣好像不太好,唉,愁呢。
劉溪見趙凌一只盯著地上的老鼠看,覺得很是奇怪,畢竟大佬可是有特殊潔癖的人,老鼠這種細菌種類繁多的物種,應該不會討大佬喜才對。
可看大佬的樣子,不僅不討厭地上的老鼠,反而很是惆悵,這不像他呢。
劉溪率先問道:“大佬,這是你養(yǎng)的萌寵?”
(′⊙ω⊙`)妹子萌寵是用來形容這貨的?
趙凌答道:“不,這是剛從你床上跳下來小萌寵?!?p> Σ(?д?|||)??
“大佬你不是在逗我玩吧,老鼠是爬行動物,爬行動物怎么會跳?而且你沒發(fā)現(xiàn)這床腿挺高的?”劉溪踢了下約有半米高的床腳。
趙凌懵了一下道:“額,這個不是重點,哥不想跟你討論床腿的問題,哥想說,這只老鼠是從你床上跳下來的。”
⊙ω⊙
劉溪一臉驚訝的指著地上的老鼠道:“大佬,你的意思是一只超重的老鼠,從床跳了下來,活活被嚇死了?大佬你是不是想太多了,就它這體型,怎么看都不像是會想不開的老鼠?!?p> ……
趙凌不耐煩道:“妹子,哥不想跟你討論老鼠的問題?!?p> 劉溪解釋道:“大佬,你都沒發(fā)現(xiàn)這個話題是你先提出來的嗎?”
(′⊙ω⊙`)想他這么機靈的人,居然被她帶跑題了,羅里吧嗦的小孩真可怕。
趙凌指了指老鼠與床解釋道:“哥是想問你,睡覺的時候有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因為這只老鼠是從你床上不要命往下跳的,而且它還沒完全著地就已經(jīng)沒氣了?!?p> “啊,怎么可能,這么胖的老鼠怎么可能爬的上那么細的床腿,大佬你肯定想騙我?!眲⑾笸艘徊?,坐在床邊。
“妹子,你要是不信,可以摸摸你的衣服啊,你都沒發(fā)現(xiàn)你衣服上沾了老鼠毛?你就這么不怕鼠疫。”這妹子心可真大。
劉溪本想懟回去,可當她低頭發(fā)現(xiàn)身上確實有死老鼠毛后,驚出一身冷汗,想都沒想直接往灶房跑。
⊙?⊙?她鞋都沒穿跑什么?
趙凌雖然很嫌棄掃老鼠,但他還是拿了掃帚與撮箕,畢竟他今晚還要打地鋪。
?_?這只老鼠怎么這么沒眼力勁,往哪跳不好非要往他打地鋪的地方跳。
趙凌不悅的為老鼠在桑樹下進行了火葬后,打著把傘進了里屋,直接將床抬進了他的房間。
雖然他可以以房間死了老鼠為理由,拒絕打地鋪,但他不愿意這么做,至于理由,可能是他同情心發(fā)作了吧。
外面依舊在下雨,而劉溪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反而又急又熱,急得是她還不想死,熱的是她也不清楚為嘛渾身發(fā)熱。
脫完外衣與中衣后,她依然覺得渾身在發(fā)熱,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自己特別的像皮皮蝦。
原本淡綠色的雙手,這會已經(jīng)微紅了,紅綠相間的膚色,讓她想起了一句話,紅配綠賽狗糞。
???(?????_?????)???剛才那么冷,這會這么熱,她又沒練絕世神功,至于搞出一副走火入魔冷熱交接的樣子?
不行,在這么熱下去也不是辦法,反正外面在下雨,熱死冷死都是死,不拼那有機會。
趙凌剛將床擺穩(wěn)鋪好,出了房門,準備找她說說她中毒的事,結果卻看見她傘也沒打,直接往雨里跑的樣子。
?(ó?ò)這莫非就是人來瘋?真可怕。
趙凌并沒有盲目的沖進雨里將人拎回來,而是仔細觀察起了她的情況,雖然紅配綠的膚色讓他想笑,但他忍住了。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身上后,瞬間便被她身上的體熱給蒸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