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九霄:“......”
您這手落得太重,她有點受不住。
她道,“小皇子他,”
“叫什么皇子,喚玉兒便可。”
江九霄被噎,斂了斂眉眼又輕聲道,“這不和規(guī)矩?!迸硖臼撬耐夤?,再者顏昭玉尚且年幼,他自然可以叫他的名字。
“呵,你是會管這個的人么?再說,這都是自己人,不必擔心?!?p> “......那么,玉兒他氣色瞧其也是因為著了寒,加之體力不支才會一直睡,軍醫(yī)可以以應付,等明日,若是他還未醒,我在看看也不遲?!?p> 顏昭玉絕不會有事,她即使是喝了酒也不會胡來,他們的情況,僅有彭妍較為嚴重,甚至她要是再晚點來,可能就要出事了。當然,她沒有告訴彭太尉,那些個軍醫(yī)估計也查不出來什么。
沒想到彭妍竟是中山里頭的毒了,想來,她定是身上有傷,卻被濕氣掩蓋她沒注意到,但對血腥氣極其敏感的那些毒物自然會被吸引。不然即使她跟著他們的距離較遠,也不會有毒物的靠近才對。
江九霄剛踏入這后帳時,就覺自己血液一陣沸騰,好像有什么在叫囂似的。再靠近后才發(fā)現(xiàn),彭妍身上有古怪。
她便伸手替她把脈,不一會她就感覺到指尖微麻,此后她暗暗收手。手掌中竟是捏死了一只螞蟻大小的蟲子,但卻在下一刻消失在她掌中。
她雖然感覺奇怪但也不會再這時,所以便先同彭太尉講了他女兒的情況。
當然,她回軍營主要是因為那孩子。
——顏昭玉。
“如此,老夫便放心了。那都城的事情,小九你究竟打算如何?戰(zhàn)事估計是不會有,他們鐵定是要消停一陣子的。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想什么,這不是胡鬧呢么,剛上位就把你的一品將職給去了,還‘好心’的給了個王爺?shù)拿?。真可惜了你并非是先帝的孩子,不然老夫定送?.....”
“太尉。”
“......唉,如今扯你是他的兄弟,不就是為了把你兵權(quán)剝走的借口么,老夫真的從未看好過這人,把女兒嫁給他,也是,不提也罷!”妍兒那丫頭執(zhí)拗出來的??!
“他若是忌憚我,實屬正常。他若是拉攏我,也非不妥。均是君王權(quán)術(sh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吾等只需守己本分。”當然,她江九霄是將,而不是他顏瀝的臣。
“呵,好一個君要臣死?!敝煌仦r此人別把小九給作沒了,別人不知道,但他知道。江九霄不是南朝人,她到底來自哪兒他不知道,還記得她曾說過——“這是你們的戰(zhàn)場,不是我的?!?p> 他一個年將半百的人,至今都未看透一個不過十幾歲的孩子。不,在她六歲時,他就看不透了。
“太尉,我自有數(shù),不必擔心?!彼D了頓,又道,“我先回自己的營帳了,還有事情未處理?!?p> “你去吧!”
等江九霄走了有片刻,彭太尉忽地意識到什么。
——軍中的折子都在他案上呢,那臭小子處理什么鬼?!
*
江九霄絲毫沒有坑了彭太尉的自覺,走的緩慢。
繞過了自己的營帳,走過了營訓場,又繞到了騎射場……
約摸快一刻鐘后,江九霄終于在一個起眼,也不起眼的位置停了下來。
騎射場觀臺。
清清清揚
不知道國內(nèi)是不是新年了,提前祝大家新年快樂吧?。?! 哦哦,除夕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