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看著這兩個字,只覺得頭皮都突然發(fā)麻了起來:“這個天譜……是什么東西?”
“你之所以會重生,主要就是為了天譜,至于其他的我暫時不便跟你透露太多,我只能告訴你,我算是天譜的一半?!蹦了珊脑拕傉f完,蘇言就拉長了音調(diào),哦了一聲,然后非常精辟地總結(jié)道:“你的意思是,你就是本書???”
牧松寒頓時瞪大了雙眼:“瞎說什么呢?不知道的事情別亂說?!?p> 看到牧松寒跳腳的樣子,蘇言笑得更是張揚放肆了起來:“以前我可從來沒有看你這樣過,就是你哪位爭氣的側(cè)妃帶著娃上門認你,我都沒見你生氣過。”
“那是有特殊原因的,我總不能讓這倆人就這么死了吧?”牧松寒沒好氣地說罷,便把自己剛才寫下天譜兩個字的紙給燒掉了:“這兩個字你記住就好,等這個月過完,你回去之后,這兩個字可就是關(guān)鍵線索了?!?p> 牧松寒說的這么直白,蘇言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可是前世,我們沒有跟這個天譜產(chǎn)生過任何聯(lián)系啊?!?p> “所以你才重生了啊,笨!”牧松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恨不得狠狠敲一敲蘇言的腦袋。
蘇言哦了兩聲,臉便紅了起來:“我……我有的時候就是有點兒轉(zhuǎn)不過彎來,見諒,見諒?!?p> 牧松寒搖了搖頭,語氣滿是無奈:“早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兒了,我怎么會跟你計較?”
蘇言被牧松寒這么大喇喇地給鄙視了一樣,倒是沒有顯得多么難堪,反而,她還特別沒心沒肺地笑了笑,然后一臉好奇寶寶一樣的問道:“這個天譜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反正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人家名字都帶了天,你應該就知道,這玩意兒不是一般的世界能夠擁有的了?!蹦了珊€是語焉不詳,看起來似乎一時半會兒不打算解釋清楚這個天譜的機密了。
不過蘇言對什么天譜之類的本身也不感興趣,她感興趣的是,這一世她到底要怎么做,尤其是,還有錢多多的事兒梗在其中。
牧松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讀心術(shù),他就像是看透了蘇言的想法一樣,突然開口說道:“你這一世的任務很重,那個叫錢多多的,我雖然不知道她到底是誰,但是我知道,她不是一般人?!?p> “嗯,算是吧。”錢多多都能跟她一樣穿越了,那還能是個一般人么?
“不過,我有一種感覺,錢多多跟我似乎也關(guān)系匪淺?!蹦了珊f完,自己的眉頭就先皺了起來:“這個人對我來說似乎也是一個不可掌控的人物?!?p> 打從牧松寒說自己不是人之后,蘇言就非常自覺地把牧松寒給劃歸到了神的那種類別之中去了,可現(xiàn)在,聽到牧松寒說他不但看不透錢多多,還覺得錢多多與他關(guān)系匪淺之后,蘇言直接把牧松寒當成妖怪來看了。
神不可能有不知道的事情嘛。
蘇言覺得自己的腦洞沒有一點兒問題。
“太子殿下,你還是該干嘛干嘛吧。還有,你能不能幫我松一點兒藥給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