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麻煩你帶李叔叔下去包扎傷口,公子,你跟我來?!?p> 蘇言說是這么說,可實際上要幫吳媽解毒的人根本不是蘇言,而是牧松寒,只不過牧松寒不太熟悉汀月小筑,她得幫他帶路罷了。
進(jìn)了安置著吳媽的屋子之后,蘇言便非常果斷的將人全都趕走了。
只留下牧松寒一個人之后,蘇言的神情才陡然變得緊張了起來:“你真的有把握么?”
‘放心吧阿言?!了珊f著,將自己拿到的藥一一拿了出來,隨后說道:“阿言,麻煩你去準(zhǔn)備一點兒熱水,我要煮藥了,記得,三碗水。”
“好,我知道了?!碧K言畢竟當(dāng)初照顧過一段時間的龍傲天,對煎藥可以說還是很熟練的,因此,這一件事交給她,可以說是所托有人了。
他們倆同心協(xié)力,過了一會兒之后,屋內(nèi)便傳出了淡淡的藥香。
按照牧松寒的話來說,要把三碗水煎成一碗服下,可是按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如果等他們煎成一碗水再給吳媽服下,吳媽估計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所以在蘇言煎藥的時候,牧松寒也沒有閑著,一直在幫著吳媽調(diào)理身體的狀況,免得吳媽的毒性繼續(xù)蔓延開來。
等到藥水煎好之后,蘇言便將藥水遞給了牧松寒:“交給你了。”
“嗯?!蹦了珊舆^藥水,自己先沾了一點藥嘗了一下,確認(rèn)沒有大問題之后,這才將吳媽扶起來,一點點小心將藥汁順著她的喉頭灌了進(jìn)去。
吳媽的吞咽功能到這個時候已經(jīng)有點兒喪失了,所以在幫吳媽喂藥的時候,蘇言很明顯看到了喂給吳媽的藥水一邊喂進(jìn)去,一邊就流出來了。
蘇言看到這樣的情況難免有些膽戰(zhàn)心驚,可是她現(xiàn)在就算再如何膽戰(zhàn)心驚也沒有用,畢竟藥水管不管用,現(xiàn)在還沒有定論,得看一會兒的情況才能下定論。
比起蘇言的緊張,牧松寒可就淡定了不少,他把藥喂完之后,便抱著吳媽,一點點在給她的食道方向推拿著,似乎是在借用這種方式讓吳媽盡快能吸收藥性一樣。
蘇言捏著自己的衣角,好一會兒之后才小心翼翼開口問道:“怎么樣了?”
“沒事?!蹦了珊Φ溃骸肮烙嬙龠^一會兒她就會醒來了,不過阿言,我之前跟你說的并不是開玩笑的話,少了龍涎這一味藥,她就算醒來了,可能也不能再隨便行動了?!?p> “不能動也比醒不過來就這么香消玉殞了來得好吧?”蘇言說著,湊到吳媽面前看了看吳媽的臉色,隨后點了點頭,道:“看得出來,吳媽的臉色好看了不少?!?p> “那是,畢竟藥物開始漸漸被她吸收了?!蹦了珊f著,小心翼翼將吳媽安放到了床榻上,這才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己有些酸痛的胳膊,說道:“現(xiàn)在你想怎么做?跟劉一民攤牌么?”
“在此之前我想先看看劉天涯會不會來,如果他不來的話,今天仍然不是攤牌的好時機(jī)。”蘇言說著,頓了頓,目光也突然銳利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