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眼眸之中的驚懼越發(fā)深邃了起來:“公子……你瘋了,你瘋了?!?p> “青衣,說真的,我還是挺喜歡你的肉體的,可惜……”
“呃……”
青衣發(fā)出了一聲悶哼,整個人倒在了劉天涯的身上:“公子……你……”
她整個人就像是被人抽掉了全身的骨肉一樣,直接倒在了劉天涯的懷中,而劉天涯的眼里滿是冷漠:“你能為我而死,應(yīng)該覺得榮幸才是?!?p> 他說著,將插入青衣體內(nèi)的匕首拔了出來,青衣猛然噴血,直接倒在了地上。
劉天涯有些厭棄地瞥了一眼青衣,然后憚了撣衣袖,顯得格外不耐煩一樣:“這個女人送給你們了,趕快帶下去。”
“是,公子?!备S者劉天涯的人聽到劉天涯的吩咐,便將青衣給拖了下去,而劉天涯殺掉青衣的匕首甚至連擦都沒擦,便隨手扔了:“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一個笨蛋,如果那么一點罪名就能讓我覺得害怕的話,我還做什么劉構(gòu)的兒子?”
劉天涯說著,又吵著青衣血色蜿蜒的方向毫不客氣地吐了一口痰:“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也得先看看自己是不是個玩意兒吧?廢物?!?p> “公子,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守株待兔么?”
把青衣處理完了并沒有改變現(xiàn)在僵持的局面,劉天涯手下的人說到底還是有點兒慌亂的。
劉天涯毫不客氣地看了一眼這群笨蛋,敲了一下他們的腦袋:“你們都是蠢材么?青衣死了,吳媽昏迷,現(xiàn)在不燒什么時候燒?我讓你們?nèi)フ{(diào)動的赤羽營什么時候才能來?”
劉天涯口中的赤羽營是禹城附近的一處軍隊,以弓箭見長,而且,現(xiàn)在赤羽營的統(tǒng)帥正是劉構(gòu)當初提拔上去的,也就是說劉家對這個統(tǒng)帥有知遇之恩,所以,雖然赤羽營從來不管禹城的事情,卻還是會聽劉天涯的命令的。
劉天涯見到自己堆柴燃燒汀月小筑的計劃泡湯,便立刻想到了赤羽營的羽箭。
“快了,剛才有人來報告,說是不出一炷香的功夫,他們就會到了。”劉天涯手下的人擦著冷汗說道。
劉天涯凝眉,顯得非常不悅:“這人現(xiàn)在本公子是i越來越叫不動了,如果這次再出什么紕漏的話,本公子一定要讓爹把這個人給換了。”
“公子何必如此動怒?您要羽箭的話我們來的速度肯定不慢,可是火油一時半會兒不好搞,所以菜耽誤了一點兒功夫?!?p> 劉天涯這邊還在抱怨赤羽營的人,那邊,赤羽營主將便已經(jīng)一個人鮮衣怒馬來到了劉天涯的身邊。
“你怎么一個人?你的隊伍呢?”劉天涯看到這個主將到來,卻一點兒開心的樣子都沒有,反而看起來更加生氣了。
那主將吃了劉天涯一個冷臉也沒有生氣:“公子,他們都都是帶著器械來的,自然沒有那么快了,再說了,我也想先來問問公子,要羽箭是想對付水?!?p> 劉天涯沖著汀月小筑努了努嘴:“還能是哪里?就是這里。”
“汀月小筑?”主將有些詫異:“公子,汀月小筑怎么就惹到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