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是我們出去會會劉天涯的時候了。”蘇言現(xiàn)在開口說話,底氣都足了不少,若不是她的毒素還沒有徹底循環(huán)出去,恐怕現(xiàn)在蘇言都敢親自提著刀槍劍戟上陣跟劉天涯拼殺了。
而現(xiàn)在,蘇言只能跟著綠蘿一起,小心翼翼將牧松寒給攙扶了下去,跟著牧松寒一道,走出了汀月小筑。
牧松寒看不到,卻能聽到周遭的一切,能聞到空氣之中的味道,因此,他甚至不用雙眼,便笑了笑,開口說道:“禁衛(wèi)軍的兒郎們,你們辛苦了?!?p>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彪S著牧松寒話音的落下,四周傳來了無數(shù)的山呼之聲,就像是地動山搖一樣,擁有讓人無法逼視的力量。
蘇言就這么冷冷看著劉天涯,看著劉天涯一身冷汗,卻仍然沒有要服輸?shù)囊馑迹骸皝砣税。@個家貓?zhí)拥娜顺鰜砹?,給本公子處理了他?!?p> 明明有禁衛(wèi)軍的人佐證,可是劉天涯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事到如今,牧松寒的出現(xiàn),也就意味著他跟牧松寒之間的決戰(zhàn)已經(jīng)來臨了,如果他什么都不坐,等待他的只有死亡,什么都做,等待他的或許還有一線生機,或者是,兩敗俱傷。
這場戲都演到現(xiàn)在了,劉天涯有哪里還有退路可以選擇?咬緊牙關(guān),死死不認牧松寒的身份,是他唯一可能還能從敗局之中得到一點兒勝利的唯一可能性了。
劉天涯目瞪欲裂,看著牧松寒到時候,目光就像是能吃人一樣,反觀蘇言的目光卻寒冷到了極致。
“劉天涯,你幾次三番刺殺太子殿下和我,可知道這是什么罪?我今天不殺你,你如果束手就擒,我給你多活幾天的機會。”蘇言的底氣明明不是太足,卻還是提起了氣,強行大聲對著劉天涯喊話。
劉天涯聽到蘇言的話,卻哈哈笑了起來:“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難道還需要我來動手么?給我射殺這個假太子,事成之后,你們?nèi)际情_國功臣,都是開國功臣!”
劉天涯瘋了,可不代表跟著劉天涯的人也瘋了,眼下的局勢已經(jīng)這么明朗,他們又怎么敢親自動手射殺被禁衛(wèi)軍親自承認的太子殿下?
牧松寒也開了口:“本宮的的確確就是當(dāng)朝太子牧松寒,你們?nèi)羰欠畔卤?,本宮保證你們事后不會被人追責(zé)?!?p> 牧松寒的話其實算是非常有誠意的了,在這種節(jié)骨眼上,如果許諾的條件太多,反而是一件不太好的神情,給他們最想要的東西,比什么都好。
可是,讓牧松寒沒想到的是,劉天涯居然開口說道:“進入禹城的禁衛(wèi)軍只有不到五百人,咱們有五千人,難道還需要害怕他們不成么?兄弟們,跟我一起殺出一條血路來,禹城外頭就是我們的人,只要跟他們匯合了,我們就能改朝換代了?!?p> 劉天涯這人的本事實在是太讓人錯愕了,明明被禁衛(wèi)軍包圍,產(chǎn)生了那么大的心理壓力,他居燃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恢復(fù)過來。
看著這樣的劉天涯,蘇言忍不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