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何安就將冥武的歸屬完全交給了李月溪,并且告訴了武館中的所有人,而這也是李月溪唯一一次見到樓頂敲鐘的老大爺,因為直到李月溪離開冥武,他都沒有再次見到這個慈祥的老爺爺。
李月溪接手冥武武館的第一件事當(dāng)然就是認(rèn)識武館中的所有工作人員以及他們所對應(yīng)的的工作,否則以后有事的時候都不知道該找誰,但是,那個樓頂敲鐘的老大爺?shù)纳矸菀琅f不知道,因為他一直不肯透露有關(guān)于他自己的任何信息,李月溪也問了好幾次,但是他每次的回答都是:我只是一個在樓頂敲鐘的老大爺,不值得你問,李月溪也沒辦法只好放棄繼續(xù)問下去。
然后,李月溪從何安的口中了解到,這個武館的第五層其實平時是沒有人的,因為那里只有一個很大的比武臺和一些李冥影以前用來練拳的沙袋而已,當(dāng)然,那里還是李冥影平常住的地方,平常他自己不用的時候還會把那個比武臺借給各個家族使用,像各個家族之間有什么活動啊之類的一般都會在那里舉行。
要想進(jìn)去就必須有館主令牌或者各大家族的族長令牌才能進(jìn)去(除了敲鐘的那個老大爺可以自由進(jìn)出),不過,奇怪的是,何安好幾次試過用館主令牌去到五樓,但是沒有一次成功,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直到后來他偶然之中發(fā)現(xiàn)其實并不是所有家族的族長令牌都可以打開去往五樓的通道的。
每次各個家族舉行比武的時候都會有李家,而且,每次打開通道的,都是李家的族長令牌,所以何安就在想:是不是只有李家的人才能使用這塊館主令牌去到五樓,所以,何安想要讓李月溪去嘗試一下。
“可是……我并不是李家的人啊?!崩钤孪贸鰞ξ锝渲钢械牧钆瓶戳丝春笳f到。
“可是,你確實姓李不是嗎?”
“你的說法不符合邏輯,姓李不代表我就是李家的人,就好像是魚但是不代表它就一定是卵生的一樣?!?p> “是魚難道不一定就是卵生的嗎?”何安反問到。
看來這個世界沒有類似鯨魚一樣是魚但是不是卵生的動物,李月溪在心中想到,“對啊,雖然現(xiàn)在沒有見到,但是以后肯定會發(fā)現(xiàn)這么一種魚的。”
“先不管有沒有這種動物,你先去試試能不能去到五樓,說不定可以呢。”
李月溪手中握著那塊館主令牌朝著五樓的傳送陣法走去,何安在后面喊道:“把令牌放到陣法的中間,然后啟動就可以了!”何安好像是怕李月溪不會使用,所以才喊的。
李月溪走到傳送通道處,然后將令牌往陣法中心的一個缺口放了進(jìn)去,然后啟動了陣法,一陣白光閃過,李月溪就來到了另一個環(huán)境,這里就是冥武武館的五樓,而李月溪走后,何安從地上撿起了一塊令牌看了看后露出了一個十分驚訝的表情,這塊令牌是李月溪剛才衣服上掉出來的,是李明軒臨死之前交給李月溪的那塊令牌。
何安看著手中泛著光芒的令牌不知道在想什么,然后嘀咕道:“這個小子的身份不簡單,不過貌似他自己還不知道,不過,不應(yīng)該啊,這塊令牌應(yīng)該在那位的手里才對,怎么會在他的手里,看來有時間得好好問問他這塊令牌他是怎么來的才好,以防其中有什么誤會。”然后就將令牌慎重的放進(jìn)了管事處里的桌子里。
李月溪一上到五樓,就被中心的巨大的比武臺所吸引,這那里是比武臺啊,明明就是一個大轉(zhuǎn)盤嘛(因為這個比武臺可以旋轉(zhuǎn),不過不知道什么原理)比武臺的周圍是一些看臺,一個巨大的帶有屏蔽作用的防御陣法將看臺和整個比武臺包裹,比武臺上方還有一個巨大的天窗,天窗上就是掛在樓頂?shù)哪强阽?,此時正好是晚上,一些月光從天窗斜射了進(jìn)來,空氣中的一些灰塵在月光的照耀下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熒光,這畫面簡直是人間美景啊。
五邊形的房間里除了各占據(jù)這一個角的上六樓的通道和四樓和五樓的傳送陣法之外,所有的角都有一個房間(雖說只剩三個角),分別是里面掛著一個定制版的沙袋的練拳房;擺著茶具、床之類的東西的靜息房和一間房門上貼著鐘老兩個字的空房間,李月溪估計這個房間就是上面敲鐘的那個老大爺?shù)姆块g。
李月溪嘗試著上到六樓去找那個敲鐘的老大爺,但是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論是通過通道還是那個天窗都無法上到六樓,因為這些地方都被設(shè)了結(jié)界,李月溪在心中想道:這個敲鐘的鐘老貌似不簡單啊。
李月溪想到自己可以利用五樓比武臺上天窗射進(jìn)來的月光修煉,而且不用擔(dān)心自己的身份暴露。
李月溪利用來的時候的那個陣法下到了二樓,李月溪剛從陣法中走出來,就發(fā)現(xiàn)何安看自己的眼光明顯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然后只見何安走到管事處里面拿著一塊令牌朝著李月溪迎了上來。
李月溪也認(rèn)出了何安手中的那塊令牌就是自己的父親在臨死之前塞給自己的那塊,李月溪雖然封存了地球上的那些記憶,但是不知為何,有關(guān)那塊令牌的記憶卻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李月溪也對此感到十分的奇怪。
何安直視李月溪的雙眼問道:“這塊令牌你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他是我的父親在離世之前送給我的東西,怎么,難道何老你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歷?”
“這樣啊,那你一定要保管好這塊令牌,千萬不能弄丟了?!焙伟侧嵵氐卣f到,然后將令牌遞給了李月溪。
“這么說,何老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歷嘍,不知可否告知我?”李月溪將令牌收進(jìn)儲物戒指中后說到。
何安搖搖頭,意思就是不能說,李月溪雖然想要知道這塊令牌的來歷,但是其中好像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讓何安不能把它的來歷告訴自己,所以李月溪也就沒有再追問下去,畢竟再追問下去也肯定不會有結(jié)果的。
“對了,五樓能不能給我用來修煉?。俊崩钤孪蝗粏柕?。
“當(dāng)然可以了,那里本來就是用來專門給這個冥武武館的館主修煉用的,再說也就只有你和鐘老能上去,只要在家族比賽的時候讓出來給他們舉行比武就可以了,其他時候五樓的東西都隨便你使用。”
李月溪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就回到了五樓,在五樓天窗下盤腿坐下,享受著從天窗透進(jìn)來的一縷縷月光,大約半夜的時候,頭頂?shù)溺娐晫⒗钤孪承?,然后李月溪拿出那本無名的功法翻開一看,書中并不是全是一些難懂的文字,而是一些帶有注解的圖畫,修煉者只要按照圖中所畫的動作練拳就可以了,李月溪按照書中的畫大概練了一會后便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尸氣在筋脈中的流通好像有了一絲地加速,就好像變得活潑了一樣,不過奇怪的是李月溪背部附近的筋脈中的尸氣有一部分涌入了他的背部,不過由于量少,李月溪也沒有去關(guān)注它們的去向,而他不知道,此時他的背后原本那對龍翼長出來的地方此時長出了一些小小的乳白色鱗片,和他的龍翼上的龍鱗長的一般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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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石默默
距離高考還有三天十一小時三十九分,我已經(jīng)不用經(jīng)歷高考,但還是給各位高考考生,包括我高中時期的所有好伙伴送去祝福:考場似戰(zhàn)場,戰(zhàn)斗是內(nèi)容,手中的筆桿是武器,是你們勝利的工具,希望你們能夠利用這一工具成為最后存活在戰(zhàn)場上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