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天戰(zhàn)皇城的官道上,兩匹快馬飛馳而過,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的奔馳著。
“星月,你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一下?”兩人正是邱云青和夜星月。想著夜星月雖說會騎馬,但也是女兒家,還是一國的公主,不能太勞累了。
這星月公主算是偷跑出來的,邱云青聽說了天戰(zhàn)發(fā)生的事情,便與夜黎珅請辭,雖說是萬分不舍,但不好強留,讓邱云青處理好事情之后還回云木,就這樣邱云青就踏上了去往天戰(zhàn)的路程。
誰知在出了黎城十里地的路上,沖出了個夜星月,攔住了邱云青到去路。
邱云青拉緊韁繩,安撫著被自己停下的馬兒,看著沖出來的夜星月很是疑惑,“星月公主,你怎么在這里?”
在云木待的這段日子,邱云青早已經和他們混熟了,這星月公主平時被寵慣了,性子倒是灑脫,可也調皮的很,特別有自己的主意,也經常是惹得夜黎珅吹胡子瞪眼的。
夜星月癟癟嘴,瞪著邱云青,“云青哥哥,你是去天戰(zhàn)吧?”夜星月熟練的騎在馬背上,別看夜星月年級不大,會的事情可不少,只要是她感興趣,夜黎珅就會給她找最好的師傅,除了女紅,琴棋書畫,別的什么都學的很快。
“是的,我此行就是去往天戰(zhàn)?!币矝]什么好隱瞞的,邱云青也就如實說了。
早在這等著的夜星月早就想好了一番說辭,她可不想被攆回去。
“我父皇說了,你自己一人這一去怕是不會回去了,所以啊就派我跟著你,等你把事情處理完了,再陪著你一道回云木,云木啊,可是不能少了你這樣的人才啊?!眱芍淮笱劬溟W撲閃的,有那么一兩回看著夜星月那一雙明亮的眸子,邱云青有那么些恍惚,好像是看見了另外一個人。她還好嗎?
“想必是星月公主自己偷跑出來的吧,我還是送你回去吧,不然你父皇要擔心的,他這么寶貝你。”這些小把戲,邱云青一眼就看穿了。
“我不嘛,我不回云木,我就要和你一起去天戰(zhàn),說天戰(zhàn)是現(xiàn)在最大最強最繁榮的國家,我倒是要去親眼見識一下,才能知道那些人有沒有說謊???你一人在路上也很悶,有我陪著你就不會覺得悶了啊?!币剐窃鲁吨裨魄嗟男渥樱p眼祈求的看著邱云青,這次自己說什么也要出去看上一看,闖上一闖。
“可是你這樣偷跑出來,你父皇會擔心的?!鼻裨魄喽寄芟氲酱藭r夜黎珅擔心的模樣。
夜星月見有緩,立馬精神的牽好韁繩整裝待發(fā),“云青哥哥你不要擔心我父皇,他真的知道我跟你去了天戰(zhàn),你就放心吧,等我玩夠了自然就會回云木的?!闭f完雙腿一夾馬肚,沖關道上跑去。
邱云青搖搖頭,無可奈何,只能自己注意點,看著點這個調皮搗蛋的夜星月。一揚馬鞭,趕緊去追跑出老遠的夜星月。
云木國皇宮已經亂成了一團,整個皇宮都沒有找到星月公主的身影,夜黎珅心中隱隱有些擔心,這丫頭不會跟著人家跑了吧,想什么就來什么。丫鬟手拿著一封信急匆匆的跑來找夜黎珅。
“皇上,這是公主給您留的信。不知道為什么公主把這封信是用一根很細的繩子吊著放在桌上的花瓶里的。奴婢不小心碰倒了花瓶才掉出來的,不然半天也發(fā)現(xiàn)不了?!毖诀呲s緊把一封上面寫著,父皇親啟的信封交到夜黎珅的手里。
看到信里面的內容,夜黎珅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這孩子真是長大了,羽翼豐滿就想要飛了??!”
把信封藏到花瓶里但還是用了繩子吊著,這是想讓大家晚點發(fā)現(xiàn),等自己跑遠了才知道自己已經跑了,才不會被很快的抓回去。
這夜星月倒不是一個嬌氣的公主,一路上一直和邱云青趕路,從不喊累,邱云青嘴上沒說,但是卻暗地里增加了休息的次數。等兩人趕到天戰(zhàn)時,已經是二十天之后了。
到了王城,邱云青找了一間客棧,讓夜星月休息一下,自己先出去辦點事情很快就會回來。夜星月因為趕路,已經很累了,等進了客棧房間就已經累的趴在床上都不愿動彈,哪還有精力跟著邱云青往外跑,想著等自己精力恢復好了慢慢玩轉這天戰(zhàn)。
逼著夜星月起來別好房門,邱云青這才放心的走出了客棧。
在去沐王府的路上,邱云青心情很是沉重,這慕容璟怎么就死了呢?他心里怎么也不愿意相信慕容璟死了,所以他要回來求證。
猛的一只有力的大手,把邱云青一把扯進了一個暗胡同,邱云青正準備上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讓他的手僵在了半空。
“墨公子,我是阿戚?!卑⑵菰谇裨魄鄿蕚鋭邮值臅r候報上了家門。
邱云青也就是昔日的南宮云墨,改叫邱云青那也是逼不得已。一雙俊目泛起了霧氣,“阿戚,你家王爺...”已經說不下去,南宮云墨有些觸景生情于心不忍,沒想到一別,成永久。
阿戚一臉嚴肅,低著頭一臉哀傷,“我家王爺,我家王爺...,阿戚強忍笑。
“我家王爺,啥事都沒有,有勞公子掛念了?!笔裁??啥事沒有?不,這不是幻覺,這確確實實是從阿戚嘴里說出來的。
回了天戰(zhàn)就成了南宮云墨的邱云青,呆呆的看著阿戚,阿戚哪敢騙南宮云墨,使勁的點了點頭,“我家王爺沒事,他知道了您來了天戰(zhàn),特意讓我來迎接您。”
這慕容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為什么一會兒死,一會兒又沒事了,這可真是...不過只要他活著,這個消息可是能蓋住一切的。
“公子請跟我走,我?guī)ヒ娢壹彝鯛敗!卑⑵葑龀稣埖氖謩?,把一塊面具遮在了臉上,現(xiàn)在還不宜出現(xiàn)在一些人的眼中。
兩人七拐八拐的停在了一處偏僻的院子后門外。阿戚有節(jié)奏的敲了五下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