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馬車無言的踢踏行駛著,氣氛很是無言尷尬,直到回到了府上一路跟著他走回了聽梅軒,在小五驚訝的視線跟著他直直走回了他的內(nèi)事。
“公子…”何歡終于忍不住出口喚他,溫儒玉竟是不理她走到里面彈起了琴,琴聲還是和以往一樣悅耳,卻是有著一絲急躁,彈琴最忌諱心浮氣躁。
也不知他在氣些什么,快步走了過去大膽按在琴弦上成功組織他彈下去,溫儒玉竟是扭頭不看向自己。
嗯?這是在鬧別扭?為得知他的另一面而竊喜,原來這么如仙的人物也是有著人氣兒的,想了下今日直到遇見六皇子之前都還是好好的,難道說是因為他嗎,因為自己擅自答應(yīng)他來府上嗎?
“公子是怪我擅自答應(yīng)六皇子來府上嗎?”溫儒玉聽罷身子一頓,總算是轉(zhuǎn)過了目光看向何歡,對上她的視線搖頭嘆口氣,順手把她攬了過來:“我只是在擔心你罷了,其實楚子恒沒有你看起來那么的簡單?!?p> 看來他總算是氣消了,不明白的是他說的話,于是疑惑看他:“六皇子不是身子不好嗎?看起來年紀也不大,還有些孩子心性”她說這話忘記了自己也是個孩子,因為他小所以何歡才會事事多順著他,況且他看起來就像是個乖寶寶。
溫儒玉猶豫一下:“其實子恒他不是體弱多病,而是中蠱?!焙螝g一驚,這么小的年紀誰會給他下毒。
知道何歡的想法,溫儒玉繼續(xù)道:“子恒身份是六皇子,當朝楚帝一生有過無數(shù)嬪妃,并且共有十七個皇子,而如今卻只剩大皇子楚嘯天,公主楚媚兒,和六皇子楚子恒,你覺得其中是何緣由?!?p> “你是說,這中間有人下毒謀害皇子!”何歡捂唇驚道
“不錯!”溫儒玉神色一凜:“這種蠱毒一旦種下從出生起便會有體弱的征兆,且愈來愈嚴重,脈象上一般御醫(yī)無法查出,世上藥石無解,只有母蠱死去,子蠱才會消失,否則中蠱人將活不到二十五歲?!?p> 具他所說現(xiàn)在只有太子,公主,還有六皇子還活著,而中蠱的現(xiàn)象只有楚子恒出現(xiàn)了,楚嘯天也年過二十五,身強體壯明顯沒有中蠱,那這下蠱之人會是誰呢?
忽然想到楚媚兒和楚嘯天都是皇后所出,只有楚子恒是已故淑妃的兒子,眸光一閃,難道…
“下蠱人是皇后!”何歡驚聲出口,溫儒玉雖也驚訝何歡能猜出這幕后之人但也贊嘆道:“不錯,就是當今皇后。”
一個人是要有多狠的心才能對還是孩子的他們下手,這已經(jīng)可以說是惡毒了。
溫儒玉目光放遠看去窗外隨風搖擺的枝丫:“三年前淑妃與我有過約定要保住子恒,我知我父親欠了他,便答應(yīng)下來下山做了這國師,每月以看望教行氣為名替他壓制蠱毒,但這終不是解決之法,只有除去下蠱之人他才能活下去?!?p> 溫儒玉收回目光看向何歡,擔心的摸了摸發(fā)頂“子恒身世很是復(fù)雜,淑妃之死也是有陰謀的,從我認識他起他便是個很會偽裝并且從不會表露內(nèi)心的人,就算是我也不能完全看透他,和他走太近我怕你總有一天會被傷到。”
溫順的靠在他身旁,小手放上他的大掌中:“我還是覺得六皇子不是壞人,但是公子放心,歡兒會有分寸,而且我是誰啊,我有公子在,歡兒也是有靠山的人!”小手像模像樣的拍上挺起的胸膛上:“咳咳咳咳…”大話說多了口水不小心嗆到了氣管,咳的小臉通紅一片。
溫儒玉趕忙給何歡順氣,看著她無奈的笑了,室內(nèi)的低氣壓總算回升了一些:“好,依你,往來可以,但不能走太近?!秉c了點何歡的小鼻子,溫柔的讓人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