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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色生香:病嬌王爺妖孽妃

86、輸贏?生死?

    卿千璣卻突然露出一個明媚無比的笑容,自信滿滿地開口:“不會的,我的大哥是最棒的,他戍邊十年,戰(zhàn)功赫赫,這些京中弱不禁風的公子哥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p>  “可是——”獨孤九話說到一半,卻停了下來,他垂著頭思考了一會兒,悶聲答道,“行,明天我來你家接你,我陪你一起去看殿試?!?p>  “好,多謝你呀。”卿千璣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唇邊的笑意逐漸消失。

  她看了眼手中的繡帕,將它胡亂地揉成一團塞進袖子里,冷聲道:“他知道了?!?p>  不過知道了也沒關系,獨孤長生如果敢在武試殿上對她大哥動手,她就敢當著他的面要獨孤九的命。

  不出意外的,卿戰(zhàn)第一天歸府時笑容滿面,容姿煥發(fā),就是不說自己拿了第幾名。

  非要卿千璣裝出一副好奇無比的樣子,笑瞇瞇地湊過去央求他,他才說自己在翹關與騎射上都拿了第一,考策論的時候更是把考官問的啞口無言。

  卿千璣笑得跟只給老母雞拜年的小狐貍似的,諂媚地討好道:“大哥厲害,大哥威武,大哥明天的殿試帶上我唄?”

  卿戰(zhàn)正被她捧到天上去了,整個人輕飄飄的,也沒聽清楚是什么就應下了。回過神來后,板著臉嚴肅地拒絕:“不行,博弈考試有些兇殘,你們姑娘家見了要做噩夢的。也沒有哪家的小姑娘去看這個的,傳出去多不好聽?!?p>  “不知道的,還以為定北侯府的小姐是個夜叉呢,專喜歡看人打架?!?p>  “大哥——”見他轉身準備開溜,卿千璣開始不顧形象地坐在地上抱他的大腿,語調拉得又嬌氣又可憐,“你都答應我了,我不管,我就要去看!”

  “誒!快起來,一會兒讓下人看見了?!?p>  “看見了就看見了,反正我都是個母夜叉了,也不在乎這些了!”

  卿戰(zhàn)無奈地扶額,眉眼軟了下了:“好好好,明天帶你去行了吧?趕緊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做大哥的欺負你呢!”

  卿千璣立馬跳了起來,原地轉了一個圈,像一只歡快的百靈鳥,終于迎來了屬于她的春天,“大哥對我最好了!最喜歡大哥了!”

  她隨著春風一起,融入到了花團錦簇的石徑中去了,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卿戰(zhàn)站在原地搖頭嘆氣,嘴角笑意淺淺,慢慢地,他想到了明天坐鎮(zhèn)的人是獨孤長生,雙拳緊握,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獨孤長生,就讓我們一決高下吧!”

  如果有機會的話,他真想直接要了那人的命!

  金日高懸,武試殿的最后一輪比試正式開始。說是宮殿,但更像是一個角斗場,四周一圈都是座位,坐滿了圍觀的群眾。

  高臺上端坐著的正是獨孤長生,氣勢深藏不露,就像是寶劍上最耀眼的那道寒芒,神秘而危險。

  其他考官都在交頭接耳,贊嘆他年輕有為,獨孤老將軍后繼有人。

  卿戰(zhàn)在人群中和他對望了一眼,露出一個譏諷的痞笑。

  沒有絲毫懸念,在博弈比試中,卿戰(zhàn)一人在擂臺上,打趴下了車輪戰(zhàn)似碾上來的對手。到最后,他吐了口血沫,朝高座上的獨孤長生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觀眾席上的人群爆發(fā)出熱烈的歡呼聲,這一屆的殿試太過精彩,定北侯府的大公子顯然已經奪得頭籌,成為了今年的武狀元。

  他只要再戰(zhàn)勝坐鎮(zhèn)的獨孤長生,就能為他的威名再添上一朵花,屆時直接封候拜將都有可能。

  “大哥要加油??!”卿千璣坐在離擂臺賽最近的地方,身邊坐著獨孤九,她看了身體緊繃的他一眼,笑著問道,“你怎么比我還緊張呢?也對,畢竟這一場,和我大哥對戰(zhàn)的是你大哥?!?p>  她唇邊的笑意意味不明,神秘莫測,櫻花似粉嫩的唇瓣動了動,吐出幾個字:“你說,這場比賽,誰會贏呢?”

  獨孤九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他眉頭緊鎖,認真注視著場上的那兩個身影,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那你希望誰贏呢?”不依不饒的追問,似乎在逼他做出心底的選擇。

  這一次,獨孤九沒來得及給出答案,因為他看見自己的大哥拔了長劍,足尖一點躍起至半空中,長劍自上而下劈落——

  “開始了,這場對決。”卿千璣靠在了椅子上,把玩著手上的紅寶石戒指,那里藏著一枚暗針,針上沾了劇毒,只要輕輕滑破一寸皮膚,中毒者就會心猝而死。

  很干脆利落的死法,不會太痛苦,她凝視著獨孤九白凈的脖頸,能看見肌膚下藏著的青色血管。

  從雪夜那一場刺殺開始,我們就站在了對立的兩面。你也知道了吧,你大哥的所作所為,那么你會如何選擇呢?

  擂臺上,兩人正在酣戰(zhàn),如獨孤長生所預料的一般,卿戰(zhàn)放不開招式,他所學的,大多是殺招,在這大庭廣眾下用出來,估計兩旁監(jiān)考的考官立馬就要喊停了。

  而獨孤長生游刃有余,趁著卿戰(zhàn)分神之際限制了他的動作,壓低了嗓音咬著牙說了一句:“不要再打了!”

  卿戰(zhàn)為了解開他的禁錮,選擇直接迎上他的劍鋒,前胸上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鮮血直流,他抹了把臉,笑容嗜血而張狂,“你怕了?”

  考官在臺下揮舞著暫停的旗子,啞著嗓子焦急地喊道:“見血了見血了!兩位大人悠著點!”

  臺上一個是今年的武狀元,一個是鐵衣衛(wèi)統領,本來只是武試環(huán)節(jié)里一個無傷大雅的切磋,點到為止,沒想到兩人都較上了死勁。

  就是個過個場子的比賽,意思意思就好,哪一個傷著了,他們這些監(jiān)考官都沒法和皇上交代!

  “大哥,小心啊!”見卿戰(zhàn)落了下風,卿千璣陡然站起,抓著椅背緊咬著下唇。

  “讓他們停下吧,昭陽?!币恢背聊毠戮磐蝗话l(fā)了話,他的尾音里幾乎帶了絲顫抖,他看出來了,大哥是真的想在這場對決中殺了卿戰(zhàn)。

  刀劍無眼,校練場上打紅了眼誤傷人是常有的事,誤傷言重一點,就成了誤殺。

  “停下吧,他們都需要休息和……冷靜。”

  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卿千璣秀眉緊蹙,走到考官身邊,叉著小腰朗聲大喊:“卿戰(zhàn)你能耐了是吧,考官喊你停下你都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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