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不去理那個男人最后留給我的“走著瞧”的眼神,我的心情依舊大好。
我余希垚可是從小就被各路諸侯嚇著長大的,恐嚇對我如果有用的話,那現(xiàn)在的我應該都登上諾貝爾主席臺了吧……
回到雅靜租的房子里都快凌晨四點了,楊雅靜家境很不錯,拆二代。所以她在市中心租房子眼都不帶眨的。
每個月還算豐厚的薪水在付了房租和水電費后基本上就所剩無幾。
但是,人卡里有?。】ɡ锏钠呶粩?shù)足夠她挺直腰桿揮霍無度的過到嫁人了。
洗了個澡,美美地躺在床上,闔上眼皮。
“天天都需要你愛,我的心思由你猜,Iloveyou……”
甜死人不償命的手機鈴聲在我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響起來。我摸索著拿起手機看都沒看一眼接起來:“誰呀?煩不煩?”
“余希垚,我再給你半個小時,趕到時代廣場陪我逛街,不然你就給我交房租?;蛘?,帶著你的鋪蓋、提著你的行李、睡去那天橋下……”
雅靜悠然自在的聲音從聽筒中飄過來,后一句直接唱出《大阪城的姑娘》的調調了。
哎,當她一提到錢時,我就知道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因為我一個子兒都沒有哇!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吶!
沐浴在余暉的朝霞中,街頭巷尾的雙雙麗影都被鍍上了一層金邊。
一個個被愛情滋潤過的淺笑嫣然的模樣讓我很眼紅,只得小心翼翼的躲藏著……偷偷踩她們的影子。
一家很牛逼很洋氣的品牌店里,我斜眼覷著楊雅靜,都買了五六件了,這會兒又在試一件純白色襯衫長裙。
那魔鬼的身材在白色襯衫的遮掩下若隱若現(xiàn),引人遐想……
“我穿好像太胖了,但是好喜歡??!怎么辦?余希垚?!毖澎o在鏡子前轉來轉去地問我。
我不耐煩:“喜歡就買唄,不買你能睡的著?”
她贊同的點了點頭,然后不懷好意瞇著眼睛笑,拉著我進了試衣間,二話不說上手就扒我衣服。
我驚恐護胸:“耍流氓???”
她鄙視的拿食指戳我腦袋:“我瞎啊對你耍流氓?!我是想招個流氓耍耍你?!?p> 好吧!
事實證明我確實不是招流氓的體質,脫去黑色T恤牛仔褲的我,穿上這潔凈的白衫裙,竟有一種說不出的~說不出的詭異。
“哎呀,不行不行,什么衣服啊,一點重量都沒有,透明的跟沒穿一樣……”
雅靜恨恨道:“土鱉,請你把土還給鱉好嗎???!”
然后不由分說拉著我出了試衣間。猛然地,她的大眼睛像看著我像看到了珍珠一樣變得賊賊亮亮。
“原來你適合這種格調的衣服啊。媽的?。【谷挥幸环N很無害的、很無辜、還很傻很天真的感覺。”
我白眼翻她:“怎么樣?要不我拿金剛錘鑿你胸口試試!”
說完,我就掄拳頭!
雅靜笑著推我:“哈哈哈……死樣兒?!?p> “服務員,這件我們買了?!?p> “我不要,買了你穿?。?!”我拒絕穿這種體驗感太差的衣服。
“不要也得要,我必須要把你從黑蜘蛛裝扮的悲慘生活中解救出來…哦,下個月你生日,這件就是生日禮物…”
低頭,我抱著我的生日禮物心殤。
這禮物,還不如送我一張愛豆演唱會的山頂看臺票呢。
我憂傷仰頭,突然看到了一張英俊到讓人心顫的臉從我面前走過,他似乎沒認出我,目光從我身上一掃而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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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桃兒
土鱉發(fā)出聲明:我的本名叫土萌萌,是一種長相可愛功效極廣的昆蟲,與廢柴余希垚沒有半毛錢關系!雖然她的名字里有三個土,可我真的不是她的親戚……